快穿:这个女配很邪门
好歹他也是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挡在自己前面,那像什么话。
“你需不需要是一回事,我愿不愿意是另一回事,你是我的男人,我愿意保护你,宠着你,不行吗?”云初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自顾自的说道。
周承衍张了张嘴,很想质问她,他什么时候成她男人了?
但想想她说话好像一直都是这么霸道,他就算纠正了也是徒劳。
在周承衍想事情的功夫,云初已经带着他,堂而遑之的走进了这个基地,期间没有任何一个人拦着他们,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
周承衍有些不可思议的抬起了手,在一个路过他旁边的人面前晃了晃,发现对方真的看不见自己。
“云初小姐,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周承衍发出了由衷的惊讶。
路过的人听到周承衍的声音,停下了脚步,慌乱的扭过头,“谁,谁在那里?”
云初见周承衍差点闯了祸,赶紧捂住他的嘴,快速的把他带离这个地方。
周承衍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被云初给拖走了。
他的嘴唇,离她的手心那么近,好几次,还碰到了,她的手不仅软,还带着一种清新的香味,她的身上,同样带着这种味道,让人闻过之后,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云初将周承衍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才松开了手,将他按在墙上,说道:“笨蛋,他们是看不见我们,可是说话的声音他们能听到啊,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混进来了,一会走的时候就不好走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周承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诚恳的道了歉。
但看他道歉的模样,云初莫名的不爽,板着脸道:“不用跟我道歉,是我之前没说清楚,不是你的错。”
“云初小姐,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周承衍还是没忘了这个问题。
“能把小姐这两个字去掉吗?”云初翻了个白眼,不太想接受这个称呼,“我是什么人?我当然是你未来的媳妇了,这点还需要我解释吗?”
“可是……我们才刚刚认识。”
“谁说我们才刚刚认识了,我可是认识你很长时间了,一直在找你,只是你不记得我了而已,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一并问了吧。”省得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一会一个问题。
周承衍:“……”真的让他问了,他还真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怎么不问了?没问题了?”
“是不是我问什么,你都会回答我?”她身上有太多不同于寻常人的地方,比如,她的那把剑,比如她的隐身符,再比如,她为何能解决那么多丧尸,这不像是一个普通女孩能做到的。
云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只要你想知道,都可以问。”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这些秘密告诉别人?”她是不是,太过于信任他了,他们不过才认识几个小时而已。
“你不会的。”云初笃定的说道。
“为什么不会?”周承衍轻笑。
“因为我的男人,我了解啊。”这点把握都没有,那云初也别混了。
周承衍被云初撩的面色一红,喏喏道:“都说了不是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们还是先去找人吧。”周承衍快速的转移话题,掩盖自己的狼狈。
云初点了点头,然后伸出了手,周承衍滞了滞之后,将手放到了她的手中。
男主建的这个基地很大,采取的也是军事化的管理,在这个基地里,基本都是男人,几乎没有女人的存在。
云初和周承衍找了一圈,最后在三楼最角落的一个房间,总算找到了正在做羞羞事的男女主。
说是做羞羞事,其实云初他们也只是在房间外面,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而已,至于做没做,听这声音,估计离做也不远了。
“你干什么?快放我出去,我警告你,你要再不放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程露洁后背抵着墙,开启了全身戒备的状态,可是心里却打起了小鼓,眼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近,她默默的吞了吞口水,这个男人给人的压迫感太强烈了,她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这个男人的可怕程度,远远比外面那些丧尸还要来的恐怖。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许诺,你的许诺啊。”男人的声音里有欣喜,但同时又因为程露洁的态度而有些失落。
她不记得自己了吗?他们好不容易又见面了,为何她却不记得自己了。
“什么许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快放我回去,还有,那个孩子呢,孩子在哪里?”程露洁被许诺的人一抓过来,就被迫和囡囡分开了,现在囡囡生死未卜,她最担心的还是囡囡,要是囡囡出了事,她还怎么有脸回去见云初,虽然她不欠云初什么,也不喜欢云初,可是孩子是交到她手里的,她有那个义务要照顾好孩子。
“梦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丈夫啊,你难道一点也不记得了吗?”许诺现在才不管什么孩子,他的眼里,只有他面前站着的女人,活生生的女人。
他以为她已经离自己而去了,却没想过,能重新再见到她,她丝毫没有怀疑,眼前的女人不是他的梦儿,毕竟,他都能穿越到这个他一无所知的地方,面对外面那么多怪物,梦儿为什么不可以,一定是自己太思念梦儿了,所以梦儿才会到这里来的。
“神经病,我还没结婚呢,哪里来的丈夫,而且我叫程露洁,不叫什么梦儿,你认错人了吧你。”程露洁害怕男人过来,随手拿起了摆放在床头的花瓶自卫,她心里想着,只要男人敢靠过来对她做什么,她就要用这个花瓶砸开他的脑袋。
“不可能,你就是梦儿,梦儿,你为什么不认我?”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认你,我都说你认错人了,我叫程露洁,不是什么梦儿。”程露洁大吼道,眼里满是对男人的惧色和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