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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女人都好凶

农家有喜之傻夫赖上门

    贾如花被李连峰休了,她哭着喊着晕了过去,最后被李季文命人抬着送去了她娘家村子。
    白长春真回家与白莲花滴血认亲,最后,真证明白莲花不是他的女儿,气的他当场差点打死王翠花。
    最后,将王翠花休了,赶回了娘家,连白莲花也一起轰了出去。
    陈家红闹过后,还是没有和白云林和离,毕竟还有孩子,她怎么可能就这样不过了?
    反正贾如花也被休了,只要白云林以后改过自新,他们还是日子这样过吧!
    “这滴血认亲根本不靠谱,有得孩子血随母亲,有得孩子血父亲,有得因为父母血型……反正,就是就算血液不一样,也不一定就不是骨肉至亲。”李如意对于这种血型的问题,真是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了。
    林殷对此很好奇,便跟着李如意回他们家,好好说说这个“血”的事。
    李如意是一时说不清楚,回到家里,拿着一块石灰,她蹲在院子里,在地面上画了一个血型系统列表图,拿根竹枝指着解释给他们听道:“人最重要的血型系统为ABO血型,分别为A、B、AB、O型。更有RH血型,这又分别为RH阴性和RH阳性血型。还有一些不常用的分类方法,比如MN血型系统,P血型系统,,Lewis血型系统等等。”
    白竹兰在房间里守着李安心,他们老老少少在院子里胡言乱语,也听不懂在说什么。
    李吉祥和李惟宽听得一头雾水,龙墨和白飞雪听得个大概意思……
    只有林殷听认真严肃,更是拿出一个手札本子,执笔在手札上记下了李如意的这些听着像胡言乱语的话。
    李如意见林老头儿挺好学的,便又用石灰块,又写写画画,给林殷解释道:“通常说的血型系统是指的ABO血型系统,ABO血型系统是由A、B、O三个基因来决定的,它是由遗传基因控制的血型的表现,A、B基因属于显性的基因,而O基因是隐性的基因,这就决定了父母的血型是如何遗传给孩子的。”
    “假如父亲母亲双方都是O型血,他们的子女只可能是O型血,而不会出现A型、B型和AB型。因为O型基因是隐性的基因,如果父母都是O型,那么子女只可能是O型。”李如意又拿着竹枝指着地上的系统图说道:“假如父母一方是A型,一方是B型,他们的孩子就四种血型都可能出现,A型、B型、AB型,或者是O型,都是有可能出现的。如果父亲母亲都是A型,他们的孩子只可能是A型或者是O型。如果父亲母亲都是B型,他们的孩子就只可能是B型或者是O型……”
    林殷记录的很认真,然后,他望着李如意问:“你的意思是说,就算孩子是亲生,也会因为血型不一样,所以不一定血液可以相融,对吗?”
    “不是啊!O型血是万能血型,它可以与任何血液相融,不是亲生的也可以融合。”李如意指着O型血对林殷解释,然后,又给他们科普一件事,那就是……她严肃认真道:“血液滴入水中,不会是凝聚成血珠,而是会在水中散开,滴血认亲跟本不存在的,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
    “是吗?”林殷是没看过滴血认亲这种事,可是他好奇啊,便把所有人都血,取来实验了一番,最终结果就是,血入水就都散开了。
    李如意坐在石桌旁凳子上,喝口茶说:“所以我说白长春滴血认亲太荒谬了,如果他要这样试下去,白云林也不会是他的儿子,娘和他也不是亲兄妹,他能彻底成为一个孤家寡人。”
    林殷反着他的手札,算是长见识了。不过,他抬头看向李如意,有点好奇的问:“丫头,你究竟懂多少套针法?”
    李如意喝着茶,看向林殷调皮一笑:“你猜?”
    林殷皱着眉头,对于这个可不好猜,毕竟从古到今,各家都有各家不同的针法,只要是有传承,针法就会千变万化。
    所以……他不过往最大的猜,伸出了一根手指。
    李如意一瞧,笑着摇了摇头道:“少了。”
    “什么?一百还少?”林殷差点惊掉下巴,他们家族再家学渊源,也不可能传承如此长久吧?
    就这样,都得是上千年的医学世家了。
    毕竟,针法都是一代人一代人经验累计创造出来的。
    这一代人能创造多少针法?族里总出天才,也不能……
    “我不是学了一家的针法,我学过很多家的针法,只要不是密不外传的针法,我都是可以接触到的。”李如意这话没有说假话,他们这些家族有个联盟,十年一度群英荟萃,年轻一辈中人互相切磋医术,互相探讨学习。
    因此,只要你学得会,绝对不可能只会一百家的施针手法。
    毕竟他们那些世家,全国上下汇聚在一起,一千家也有了。
    林殷气的吹胡瞪眼的一拍桌子吼道:“你直说!你究竟会多少种?”
    李如意被这老头儿吓得呛到了,咳嗽的脸颊通红,缓了口气回答道:“不太熟练的我会三百多种施针手法,熟练的有一百二十八种,密不外传的有九种,我自己琢磨的有三种,不曾拿人试过的有两种,我……咳咳!我师父认为可行,拿将死之人实验过的有一种,把人治好的有三人,其中一人死了。可不是我扎死的,是他自己乐死的!”
    在他们那些家族里不缺疯狂之人,有人如果得了绝症,就会现身让众家施针试药,医好就医好,医不好……就当贡献最后的价值了。
    也是因此,他们那些家族联盟起来,才能传承了真上千年了。
    而且子孙不一定从医,而是可能融入各行各业,所以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林殷是真服气了,这丫头也不知道出身何等大家族,小小年纪便有了这样一身惊人的医术。
    龙墨看向李如意问:“你恢复记忆了?”
    李如意心里一咯噔,端杯喝茶掩藏眼底心虚,淡淡点头道:“嗯,似乎记起了一点,知道我有不少位师父。”
    得!光顾着炫耀嘚瑟,差点说漏嘴了。
    龙墨抬手摸摸她脑袋,温柔安慰道:“早晚会都想起来的。”
    “嗯。”李如意喝着茶,都没敢抬头。想起来个屁啊!原主都死了,她又没留下记忆,她拥有的是她上辈子的记忆好吗?
    上天保佑!千万别让原主的家人找来,不然……她这谎话在别人哪儿能圆过去,龙墨这儿可必然要怀疑她了。
    所以说,她怎么这么倒霉,之前明明找的是个傻大个,她觉得和他踏踏实实过一辈子挺好的。
    如今,这个男人恢复记忆了,不愧是百战百胜的战神,脑子真是够灵活的。
    可他太聪明多思了,她的马甲不就早晚得被扒掉了吗?
    林殷今儿是受教了,约了改日和李如意切磋下针法,也就告辞离开了。
    这样一闹,半天也就过去了。
    龙墨看向李吉祥问道:“夫子还没好吗?”
    “没有,可能还要几日才能来讲课。”李吉祥摇了摇头,私塾里几名夫子都病了,说是伤风,他们已经好几日没上学了。
    “你们这夫子也是奇怪,伤寒也能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一起吃错东西了呢!”李如意喝着茶,对于这几位夫子一起生病的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龙墨经李如意这么一提醒,他也觉得奇怪了,怎么会这么巧,全病了呢?
    “诶!吉祥,要不然我去看看你们夫子们,给他们扎几针好了。”李如意觉得这些人的病也太拖拉了,别再回头伤寒严重了,再拖个十天半月的,那这里的私塾该咋办?
    “大姐,他们是读书人,最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去给他们看病,不是闹笑的吗?”李吉祥一言难尽的看向她大姐,真是给人扎针扎上瘾了。
    李如意放心茶杯,起身去了屋里看她爹娘,一个孕妇,一个遮云蛊刚解,都是娇弱又脆弱,得好好给他们把脉调理一下。
    李安心躺在床上,望着大女儿问:“如意,滴血认亲真没用吗?那白莲花她……”
    李如意坐在床边,为她父亲把着脉,转头看向她母亲笑问:“娘,需要帮帮白家吗?”
    “不帮!”白竹兰坐在一张官帽椅上,一脸冷然,望向李安心道:“你不必劝我!白家和老李家不一样,不是给点东西就能断干净的。毕竟,白长春与我是亲兄妹,只要血缘割舍不断,就不可能像你与老李家一样,断的一干二净。可白家的事,我们不能管,既然从一开白长春就不认我这个妹妹了,我便也不认他,将来他要是约束不好儿孙,死光也是活该!”
    “娘?”李如意有些担心白竹兰,不看僧面看佛面,母亲真的能做到这般绝,连外祖父和外祖母的面子都不看了,真的眼睁睁看着白家断子绝孙吗?
    “我还活着呢!”白竹兰面色冷寒道:“如果他们真自作孽,不可活了。大不了将来,我把肚子里的孩子过继给白家来继承白家香火,让爹娘逢年过节不断香火供应也就是了。”
    李如意来到这里后,最佩服的便是白竹兰了。
    白竹兰她身为这个时代的女子,她不止没有以夫为天,反而保护着李安心,自强自立,敢作敢为。
    对于白长春这个不仁不义的兄长,她狠心决绝的绝不回头,与之断得那叫一个干净!
    如今,她又说出以女儿身,帮家里延续香火的话来,真是个思想超前几千年的女子了。
    李安心见白竹兰意义已决,便点了下头道:“好,我答应你,让你腹中的孩子随你姓白,只要你……高兴。”
    “我当然高兴,没了所谓的娘家至亲骨肉,我还有疼惜我的夫君,孝顺我的儿女,还有个好女婿,我这辈子也是知足了。”白竹兰心里是有些酸楚,可想想她拥有的这些,她一点不觉得白长春这个哥哥带给她的伤痛,是痛得无法愈合的伤口了。
    李如意为她爹把了脉,又为她娘也把了脉,之后,便去配药熬药了。
    有些安慰,还是爹给娘,才是最好的安慰与温暖。
    李吉祥和李惟宽就站在庭院里,他们也担心爹娘。
    李如意出门后,走过去抬手摸摸他们的小脑袋,笑着说:“没事的,娘有爹和我们,一定会开开心心……嗯!你们猜,娘会给我们生个弟弟,还是妹妹啊?”
    “我要妹妹!”李惟宽立马举手说,他要个软萌萌的妹妹,大姐和二姐太凶了。
    李吉祥就是要和李惟宽作对,她举手一笑说:“我猜弟弟,咱娘是对对生。”
    李如意扑哧一声笑了,揉揉他们的小脑袋也就走了。
    什么对对生?吉祥也就糊弄宽儿了,原主又不是白竹兰生的。
    龙墨去一旁竹林里抓走地鸡了,今儿个晌午宰了,用砂锅小火慢炖着,放点药材,下午就能喝了。
    “阿墨,多抓只公鸡,晌午做地锅鸡吃。”李如意从来不亏待大家的嘴,旁边竹林里圈起来,养了不少鸡鸭,为得就是偶尔嘴馋吃着方便。
    “诶!”龙墨应一声,先宰了这只鸡放血,这才又起身又去竹林抓只大公鸡。
    李如意喊吉祥来烧水,一会儿要烫鸡拔毛的,她这边得帮父母配药,饭后就得熬上了。
    李吉祥跑进厨房,用水瓢舀水兑锅里,盖上锅盖,跑到锅后坐下来,用麦秸引火,便放入捡来的树枝烧火起来。
    李惟宽在外头盯着鸡看,鸡不动了,他才转身看向白飞雪,白飞雪接住了一只蓝鸽,他歪头望着她,皱着小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白飞雪打开纸条看一眼,便转看向抓鸡回来的龙墨,走过去,将纸条交给了他,她伸手拎走了那只公鸡。
    李惟宽见白飞雪拿起菜刀要杀鸡,他还真好奇跑去瞅瞅了。
    白飞雪杀鸡和杀人一样干脆利落,一刀下去,鸡喉管断了,让放血滴入碗里,最后把鸡丢在了地上,鸡一动都不动了。
    李惟宽吓得转身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龙墨的大腿,仰头嘴里嚷嚷道:“姐夫,我不要妹妹了,我要弟弟,我要弟弟!”
    女孩子太可怕了,还是男孩子好。
    龙墨正在看他姐姐传来的一些消息,对于这个小舅子没头没脑的话,他有些哭笑不得的弯腰问道:“为什么又不要妹妹,却又要弟弟了?”
    李惟宽回头看着白衣出尘的白飞雪,以及地上的死鸡,他害怕的双手抱紧龙墨的腿,仰头小声说:“女孩子太吓人了,你看看大姐、二姐、还有白姐姐,多凶残吓人啊?”
    龙墨对于这孩子奇怪的想法,他越发哭笑不得道:“你胆小的样子很像小姑娘,就和你二姐凶残起来像个男人一样。”
    “不是!我这不是胆小,我是……”李惟宽一时词穷了,呜呜呜……他以后一定要好好读书,就不会被姐夫以大欺小了。
    龙墨见他眼泪汪汪的瘪着嘴,忙抱他起来笑着哄道:“好了宽儿,你不是胆小,只是太温柔了,比不过你二姐的凶悍而已。”
    “姐夫,你不要以为我听不见你在说我坏话!”李吉祥在厨房里,忽然站起来,从木栏窗户前看向院子里的姐夫,真是太讨厌了,每一个人都拿她说事,她有这么差劲吗?
    龙墨和李惟宽一起缩个脖子,相视偷偷一笑,以嘴型说了句:女人,好凶哦!
    李吉祥转身坐下来继续续柴火,觉得他们家就是阴盛阳衰,男人一个比一个柔弱,姐夫好不容易是个会武功的,可他也是忒惧内了啊!
    唉!她以后找夫婿,一定要找个能与她刀剑相向的,如此一来,才能弥补她家阴盛阳衰的现状。
    李如意配了两副药,出来后,开始找药罐。
    李吉祥烧开水,与白飞雪一起烫鸡拔毛。
    李惟宽跟着龙墨出去到菜园子里摘瓜果了,摘了不少瓜果,可以饭后吃。
    然后,就看到一群人在渡头停船靠岸,上了岸后,就拎着菜刀和棍棒向他们家这边气势汹汹而来了。
    “姐夫,他们……”李惟宽有些害怕的躲到了龙墨身后,露出一个小脑袋,眼神怯怯的望着这群人。
    “宽儿,回家去,关好大门。”龙墨将篮子递给李惟宽,让他躲起来,别一会儿误伤了他。
    李惟宽提着篮子回了家,关上了大门,垫脚插上了门闩,转身就跑着喊道:“大姐,有坏人来了!”
    “坏人?”李如意正在刷药罐,他们家可是有段日子,没有人生病了。
    白飞雪起身飞檐走壁站到了远门棚顶上,看到一群人走过来,果然是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白姐姐,是什么人?”李如意也不刷药罐了,两手湿漉漉的甩了一下问道。
    白飞雪跳下来,摇了摇头道:“不清楚是什么人,不过,有公子在,他们闯不进来。”
    李吉祥也不拔鸡毛了,兴奋的起身走过去,求白飞雪带她出去,她要拿人试试她的鞭法。
    “不许去!”李如意呵斥一声,没好气瞪这丫头道:“拔你的鸡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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