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小媳妇要被你宠坏啦!叶娇顾元煜
又是姜芜。
叶娇在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脸上的笑意都没了。
左右都约等于撕破了脸,倒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姜芜的眼尖着呢,她看到了坐在车内的阮锟,便微微整了整仪容,迈着优雅的步子,缓步走了过来。
姜芜的目光更是若有若无的落在叶娇的身上,眼底抹过晦暗。
叶娇的眸子暗了暗,她那关了一半的车门停住,又重新钻进了车里。
“淮源,我走了啊,你快祝我考试成功吧!”
叶娇说着,还轻轻晃了晃阮锟的胳膊,完全是一副小女人撒娇的模样,他们看起来是如此的和谐。
姜芜的脚步明显一顿,险些没摔到,幸好她及时给稳住了,只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明显比刚才僵硬了不少。
“锟爷,叶学妹,刚才看着像你们,没想到还真是呢。”
此刻的姜芜,依旧是那样落落大方的模样,她声音甜蜜,整个人看起来精致极了,完美到不像话。
但越是这样,就让叶娇越发生出几分,恨不得要撕碎这女人面具的冲动。
听说面具戴久了,就会长在脸上。
从姜芜这样看来,大约是这样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撕下来。
阮锟的身体是僵硬着的,他看起来有些不自然,只不过努力将自己不表现出来罢了。
“嗯。”
作为沪上大佬的阮锟,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忽然莫名有些紧张,脑袋也有些微微空白,竟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叶娇并没有察觉到阮锟的异样,她的注意力都在姜芜身上,看到这女人的脸色不好看,叶娇就觉得心里舒坦。
被以为叶娇看不出来,这位姜芜就是个广撒网的。
从当时在教室里面蹭课,那明显的亲昵,若有若无的暧昧,到如今见到阮锟,就跟狗看到那啥似的。
无一不说明,这女人的心里没有任何人,她只是想要找一个还不错的金龟婿罢了。
叶娇觉得盛荣堔和阮锟都是很好的男人,才不能被这样的女人给“糟蹋”了。
双方一番虚伪的寒暄之后,姜芜悻悻离开。
叶娇看着那女人的背影,又想到今晚要去姜家参加宴会,就觉得更心塞了。
这次被人下药,叶娇不知道是不是姜芜让人干的,就算不是,恐怕与这个女人也脱不了干系。
资深绿茶婊,说的就是这种的吧!回神后的叶娇,便犹如触电般的松开了阮锟的胳膊。
仿佛那种莫名的尴尬又来了。
叶娇轻咳了两声,赶紧道:“那个,刚才只是逢场作戏,,啊呸!我那是为了保护你!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就当做是,,,做梦好了、阮锟:“……”男人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好,知道了。
你快去吧,加油考试。”
叶娇松了口气,便忙不迭的离开了,她可谓懊恼了一路,觉得自己大约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走那样一步臭棋的吧?
叶娇叹了口气,她甩甩脑袋,抱着东西,便赶紧步入考场了、话说,姜芜的心情是有些郁闷的。
她坐在考场内的位置上,收获着来自周围不知多少人的艳羡目光,早已经习惯了这些的姜芜,对于这些完全都不以为意。
她在生气,却偏偏无数瞩目下又不能表现得太过于明显,只能暗暗在心里暴怒! 很快的,一个绝佳的注意,就在姜芜的脑海中形成。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来。
-随着夕阳的余晖落下,沪大内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原本安全无比的环境,也逐渐变得嘈杂起来。
学生们犹如一尾尾的小鱼,欢快的游曳出来。
不少人的脸上带着无尽的疲惫,但更多的还是带着小小的兴奋,明天考完就算是放假了。
这可是相当令人心动的假期呢,不少同学们已经有了打算,一起结伴去游学呢。
沪上到底还算是冷的,他们打算去更南的南方,听说那边四季如春,还有许多美丽的景色呢。
其余的不说,仅是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便也是一笔宝贵的人生财富呀!听说最近在打仗?
这不要紧,他们是学生,没有人会跟他们过不去的。
就算是很不幸的,遇到了正在打仗对峙的双方,在通常情况下,他们这些大学生也不会受到波及的。
当然,还有一些沮丧、懊恼的,这种一看就是没考好,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别提有多惨了。
叶娇发挥的还算不错,至少会的都答出来了,至于那些真不会的,随便写了答案,其余的就要听天由命喽!姜绵绵和应橙萱紧张兮兮的过来,将叶娇给簇拥在中央:“你,你还好吧。”
她们这一整天都在担心呢,叶娇后半夜一点都没睡,也不知道发挥的怎样了。
叶娇笑着将两个小可爱搂在怀里:“放心,姐姐稳着呢。”
前世的她,因为做任务的缘故,就算是三天三夜不睡觉的记录也有过。
倒是眼下这副身体不算给力,但坚持个一两晚,也是没问题的~“别愣着了,走,收拾下,在哪买去吃大餐喽~”当然是去姜家呀!既然有人请客,那就不客气了她们决定将应橙萱给带上,好姐们要一起,遇到好东西也要分享。
再者,应橙萱到底会点手脚功夫,也能在叶娇分身无暇的时候,保护姜绵绵。
姜绵绵满头黑线。
“那是我家,我比你们都熟悉,我来保护你们才对!”
如姜芜所说,今晚果然是家宴,没有几个大人们,如果非要说的话,年纪最大的就应该要属于阮锟了。
不过那男人来的挺晚,毕竟是大人物嘛,自然是需要压轴出场的。
众人们都站了起来,很是恭敬的迎接。
阮锟还是那副不算起眼的长衫,他笑容和熙,看起来温文尔雅极了。
让那些原本只听说过阮锟大名,还是第一次见到本尊的人,那原本的紧张也消散了不少。
今日的姜芜,真可谓是明艳动人,宛如一个行走的发光体。
姜芜笑着向阮锟走过去:“锟爷来了呢,快快有请,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