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重生混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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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佛陀几十年,纵横西北无人能敌,即便是西北泰斗也要给他面子。
如今,灵气复苏,世界格局早已改变,别说西北泰斗,就是整个北方他都没放在眼里。
他原本就是阴丹级别的强者,灵气复苏让他境界提升很快,如今已是阳丹中期巅峰的级别,只差一步就可步入阳丹后期。
可以说,他比起宇文雄霸等人都要厉害,这是实力上的差距,他机遇更大。
可这个佛陀没有将苏衍恩赐的东西用在正途,他只是将其用在自己的权利征途上,为自己奠定基础。
他杀了无数反对的人,甚至无数的无辜,其实他恶名远扬,但仅限于修武界。
在普通人眼里他就是神佛,是救世主,是大家的恩人,殊不知只是他的小伎俩而已。
佛陀宗门宗主望着苏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串佛珠,此刻不停的拨动。
苏衍脸上竟是露出了笑意。
“就你也念佛吗?”
佛陀宗门宗主怒道:“我碣石一日为佛,当然要吃斋念佛。”
“好一个吃斋念佛,纵情声色,大鱼大肉就是吃斋念佛吗!”
苏衍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冷意,即便是他也被这不要脸的东西气到了。
碣石笑意更甚,望着苏衍道:“难道你不知道,酒肉穿肠过,佛珠心中留吗!”
“你对歪理的理解倒是不错嘛。”
苏衍冷意消散,被这佛陀给气笑了。
“我和你说这么多干嘛,杀我弟子长老,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碣石飞跃而下,落在苏衍面前,浑身一股灵力之威,让一旁的中年男子瑟瑟发抖。
苏衍并未在意,这佛陀他都懒得动手,太次。
而中年男子则是十分担心,惊恐的望着碣石。
“大……大人,这神佛……不不,这佛陀很可怕!”
当然可怕,阳丹中期巅峰,在普通人眼中那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苏衍笑道:“没事,你闪一边去,我和他慢慢玩。”
中年男子有些不安,但还是听从了苏衍的话,他知道自己在这也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拖累苏衍。
当中年男子走到远处,四周竟是飘荡起一股狂暴的飓风。
碣石怒了,他一怒,昆仑山脉狂风骤起,乌云遮天蔽日,仿佛有邪魔降临。
“找死的,你让我生气了,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碣石满脸狂暴,再也没有丝毫和苏衍言语的心思,他现在只想杀了苏衍,解决这件事情。
而苏衍也是这么想的,毕竟时间已经耽搁了几分钟,对他来说就是损失。
苏衍望着天空,眼中深邃,这乌云根本遮挡不了他的双眼,那狂风根本无法对他造成半点冲击,一切都和闹着玩一样。
“去死吧!”
碣石灵力运转,一股狂暴之力直接朝着苏衍冲杀而去,有点排山倒海的态势。
但和苏衍的秘术那就相差太远,苏衍的秘术不只是气势磅礴,更有恐怖的元力之威,能摧毁一切。
可苏衍根本没有动用,区区阳丹中期巅峰而已,他还不是如同捏小鸡仔一般容易。
任由一切袭来,苏衍巍然不动,根本没有半分抵挡之意。
碣石见状,脸上狂暴的快要喷火,浑身力量再次朝着苏衍轰去。
这算是他的倾力一击,权力巅峰的出手,他不信杀不了眼前这个嚣张的年轻人。
所有的攻击都落在苏衍身上,仿佛微风拂过,给苏衍拍去尘土,一身清洁。
苏衍拍了拍肩膀上的尘土,这太弱了,只是将他其他地方清洁干净,肩膀上还是残留了一点尘土。
见到苏衍如此简单的动作,碣石愣住了,这不科学!
“怎么可能,怎么回事,怎么回是这样!”
碣石怒吼,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结果,苏衍一点事都没有,身上连一道伤痕都见不到。
碣石恍惚了,脚步不稳,差点栽倒在地,这可是他的倾力一击。
而苏衍此刻面色平淡,仿佛一尊无上至尊望着蝼蚁至极的卑贱货。
他一双眸子望着碣石,声音冰冷。
“你为祸一方,残害无数性命,今日就给我去死吧!”
苏衍声音震荡,威压恐怖无比,竟是让碣石瑟瑟发抖。
碣石努力的抬起头,望着苏衍,眼中带着惊恐。
“你到底是谁?!”
他想知道,他想死个明白,他不想带着疑问死去,因为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苏衍并未打算成全他,蝼蚁而已,杀了就是,何须多语。
可碣石心中不甘,狂暴道:“你到底是谁,你是谁!”
苏衍见状,额间刘海吹拂,淡淡的说道:“苏霸先。”
声音很轻,如同一滴水掉落池塘,只绽放出很小的涟漪;如同一根针那般的落针难听。
但这一滴水确实黑色的,落进池塘,瞬间侵染了整个池塘;那根针却是能撬动地球的杠杆!
轰隆隆!
远处的天空发出滚雷之声,异常的响亮,震动四方。
整个昆仑山脉仿佛不一样了,变了,变成了幻境之地。
夜色越发的暗了下来,一切都仿佛静止,只有一个人的身体仿佛玻璃一般,在节节碎裂。
听到苏霸先三个字,碣石浑身的血液从沸腾一下子凝固了,冰凉无比。
全身的肌肉仿佛再也支撑不住他,直接力竭,筋骨在这一刻仿佛营养不良,断裂,要知道这一切并不是苏衍做的,苏衍真的只是说了自己的名号。
四周一下子平静无比,雷声消散,所有的异象都是不见,因为碣石真的竭尽了。
他的双眼望着苏衍,眼中带着十分复杂的意味。
惊恐、震惊、悔恨、害怕……
所有的一切都混合一起,让他彻底无法承受,直接崩坏。
呼吸的气越发柔弱,只有进的气,没了出的气。
当苏衍靠近,那张清晰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中,碣石的身体仿佛被电击一般,颤抖了几下,而后更是一阵哆嗦。
哆嗦之后,碣石双眼竟是浑浊,再无半点空明,气息已尽。
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望着地上的碣石,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他,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