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女婿的逆袭
啪嗒!
砍刀掉落在地上g。
若是李成再慢一步,巴木绝对会砍掉自己的手,即便是他也有些庆幸,要知道巴木可是天才,手断了就相当于把以后的路葬送。
霍老分明是没把巴木当人看!
“好大的胆子!”霍老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却看向巴木,阴测测道:“你带人是来牧家找麻烦的?”
“霍老,你误会我了。”
巴木苦涩一笑,随后看向李成,低声道:“李总,你不应该出手的,这是我的错。”
“若是之前,我自然管不到,但你现在也算是我的人,我自然要管。”
李成看向霍老:“我是来找牧家传人的,不是找你的。”说着他就要拿出玉佩,给霍老看。
咻!
可霍老却抡起柳条对着李成抽去,面目狰狞,惊起风声,像是用尽所有力气。
李成可不会像巴木那些人硬生生受着,随手抓住柳条,眯着眼睛说道:“霍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狗杂种,放手!”
霍老面目狰狞,怒不可遏,用尽全身力气拉扯柳条,可李成却纹丝不动,冷冷看着他。
“好啊!好!巴木,牧家如此培养你,你却恩将仇报,真是狼心狗肺之途!你该死啊!”霍老面色涨红,破口大骂。
嘭!
李成目光一寒,手一拽,霍老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头破血流,不屑道:“你不过一个奴仆,他们怕你管着你,我可不会。”
说罢他拿起柳条,对着霍老后辈,狠狠一下抽过去,冷冷道:“感觉如何?”
“啊!”
霍老皮肉绽开,痛声惨叫,“别打了!别打了!好痛!”
众人惊愕的看着这一幕,不可置信,一直以来,都是霍老不开心的时候拿着柳条抽他们拿他们泄气。
这毕竟是在牧家,没人敢反抗,只能默默承受,可如今看到李成打霍老,震惊同时更有些解气。
霍老的表现,更是让他们觉得不堪,极为不屑。
李成皱眉,把柳条丢在地上,看着霍老恐惧样子,不屑一顾,这种人就是狐假虎威,越跟他客气,他就越猖狂,必须要狠狠教训才会老实。
“动手!都给我动手,谁要是把他杀了,我就让谁提前毕业!”霍老慌张的往后爬,随后大声吼叫。
周围那些学员一愣,长久以来的威严,是让他们身子不自觉动了,包围李成,目光冷漠,杀意森森。
“他们两个都要死!谁杀了他们,我就会禀告主人,让你们集训提前结束!”霍老嘶吼道。
他后背极痛,李成拿一下,简直要了他半条命,自从跟随牧家传人,一直高高在上,哪有这么狼狈过!
霍老目光冰冷,眸子如同毒蛇般,咬牙切齿:“我要你们死啊!”
学员们不敢反抗,只能听从命令,纷纷出手,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虽然人多却不杂乱,围攻二人,手段都极其凶猛,上来就是要命的打法!
嘭嘭嘭!
金龙第七重爆发!
李成面对敌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下手狠辣,几个回合间,直接让几人丧失战斗能力,倒在地上惊恐不已,反倒是巴木,心慈手软,手段也无当日与李成决斗那般狠辣,一时之间,竟然落于下风。
“两个杂种!”
霍老坐在躺椅上,目光阴森,“我是牧家传人的奴仆,就是你们的天!打我,我就要你们的命!”
嘭!
一名大汉拳如蛇头般从袖子里钻出来,指如吐信,对着巴木的太阳穴,猛烈一击!
巴木一愣,腹部遭受一击,猛地吐一口血,没有余力抵挡,可关键时候,李成来到他身边,八卦游身,拳如星斗,毫不留手。
砰砰两下,直接将人打倒!
李成深深看巴木一眼,并未说什么,主动出击,这些大汉外功强悍,身如钢铁,有时候一击之下,还不能达到,但李成熟知各种穴道,杀他们难,击倒他们却十分容易。
还好他们不如巴木那般强悍,否则几十人围攻下,就算十个李成也要玩完。
“是你逼我的!”
巴木心寒,他对霍老敬重无比,可霍老眼中那冷彻怨毒目光,根本没把他当人看,总不能被人活活打死。
他不在犹豫,帮助李成,几十个回合后,两人竟硬生生把几十人全部打倒!
倒在地上的学员都呆滞的看着李成,如倒在冰地之上,寒意刺骨,只要和这人交手,才知道他有多恐怖。
每一击都直指破绽,即便五六人同时围攻之下,可李成却有三头六臂般,同时攻向几人。
这种战斗意识未免太恐怖了!
霍老瘫坐在椅子上,张大嘴巴,一直怨恨的他,此刻竟然有些恐怖,但饶是如此,他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反而怨毒道:“一定是巴木对我怀恨在心,带着人过来找我麻烦,杂种,真是杂种!”
他勉强起身,狠狠盯着李成,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可李成却跨出一步,挡在他面前,冷冷盯着他。
“杂种!滚啊!”
霍老有些畏惧,害怕的退后一步,牵扯后背伤势,倒吸一口凉气,恼羞成怒,嘶吼道:“你来我牧家惹事,我定会禀报主人,让其杀你全家!杀你全家啊!”
众人心神震荡,感到一丝丝寒意,看霍老怨恨样子,一定不会放过李成和巴木,他们两个纵然实力强劲,可在牧家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次与霍老不死不休,甚至连累了家人朋友,真是可怜…
巴木看霍老怨恨到极致的目光,幽幽叹了口气,看向李成,刚想说话,却直接呆滞,看到极为不可思议的一幕。
唰!
只见李成大手一挥,猛地的拳风如同空气炮般,砸在霍老身上,他的身体立刻粉碎,如同烂泥般,死的不能再死,只有一双眸子里,还有怨毒神色…
众人呆滞。
谁也想不到李成会如此果断,会直接杀了霍老,难道不怕牧家吗?他们不知道,心中只有惊恐…
李成面容冷漠,如捏死蝼蚁般淡然,“一介奴仆而已,还敢与我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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