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五之团宠是个技术活
花城分店不像帝都分店,有大少爷亲自打广告,也不像魔都,有那一帮富二代带头消费,花城分店的消费群体,更多的侧重于普通的首饰配饰。
所以,开业当天虽然做了活动,成交金额远不及帝都分店开业当天的数目。
“唐叔叔,你应该高兴才是,这是最真实的消费数目,后面还有无限空间可以发展,不像帝都魔都,已经几近于饱和了,做不出让人惊喜的成绩了。”
三家分店都是唐雎一手做出来的,现在两厢差距这么大,唐雎的情绪明显受到了影响,作为一个好老板,祝丰丰不得不耐心安抚。
“我知道了,小姐,这是昨天沈家送过来的礼物,还有两个花篮。”
虽然之前有小道消息称,小姐不是苏总的亲生骨肉,而是何家主的女儿,他也曾怀疑过,后来发现苏总对小姐态度一如既往地,唐雎也懂了。
只不过,小姐跟沈家的关系……沈家特意送礼这事,还是要告诉小姐。
“你收起来吧,记在礼单上,以后找机会还回去,唐叔叔,我下午就回去了,这边就交给你了,还有这个,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拿这个去沈家。”
将之前温靖地下城的通行证交给唐雎,祝丰丰才跟着温靖出去。
他说了今天要带她出去吃好吃的呢,可不能浪费了。
“有几个朋友,要不要去见见?”
“朋友?什么性质的朋友?”他好像哪里都有认识的人,而且,能被大少爷称为朋友的人,肯定不简单。
祝丰丰是做好了被大少爷的壕友刺激的准备了,结果没想到他竟然带自己去了一家老城区的小饭馆。
“你今天怎么了?”竟然肯带她来这种地方,之前是谁说小餐馆、小摊位上的东西不卫生的?大少爷你脸疼不?
“等下你就知道了……猴子,出来一下。”
“来了来了,什么事啊……小侯爷?小侯爷!怎么是你?你怎么突然来花城了?快进来,快进来……这位是……”
“我未婚妻,陪她过来这边有点事,顺道过来看看你,都还好吧。”
“还好,还好,那个,弟妹,进来坐吧,你们先坐,我去叫他们几个……”
被温靖称为猴子的人,抽下脖子里的毛巾,擦了擦板凳,看着依旧不甚干净的凳子,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先坐……你忙你的,我自己倒水。”
看得出来,今天这几个朋友,比之前的潘金、曲孟良、罗家文几个更让他自在,小侯爷竟然纡尊降贵亲自倒水。
“几个以前的战友,复员后,几个人一起开了这家老兵饭馆,挣得不多,好歹不至于回家务农。”
“你们训练还要学习厨艺啊?”又不是什么人都能开饭馆的,这也需要技术的好么。
“不然呢,有时候有任务,出去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肚子,为了让自己吃的好一点,只能下功夫研究了。”
“……”小侯爷的厨艺她体验过,确实比她这个半吊子厉害,却不知道,他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学做饭的。
两个人闲聊了几句,就从后面跑出来几个人,看到温靖,怪叫一声,几个男人就在那里叠罗汉了。
“!”祝丰丰看着被放倒在地,一人一只手或者一只脚抓着的温靖,整个人都惊呆了好么。
勇士啊,敢这么对帝都赫赫有名的小侯爷的,她上一次见还是大学入学军训时候的总教官老黑。
“好小子,看不出来啊,一直锻炼呢?这肌肉都练成石头了……”
温靖只是一开始处于劣势,很快就扭转颓势,掌握主动权了,哥几个被揍了几拳,才龇牙咧嘴的承认他的厉害。
“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个都是我以前的兄弟,猴子你见过了,这是茂盛、四眼、大嘴,这两个是孪生兄弟,大郭小郭。”
“你们好。”
“你好,你好,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动作挺快,这么早就找到女朋友了?弟妹看起来还小,还在上学吧。”
“嗯,在南大念大二。”温靖握着祝丰丰的手,表情别提多嘚瑟了。
“南大的高材生,便宜你小子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花城,南大不上课吗?”
“有点事过来处理一下,顺道带丰丰来看看你们……别害羞,他们都是糙汉,你不用理会。”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更尴尬了。
“行了,弟妹还是小姑娘,脸皮子薄,都别闹了,小郭,你跟猴子先去整几个菜,给弟妹尝尝我们这些糙汉的手艺。”
“好嘞,弟妹有没有什么忌口的东西?”
“没有,只要是小零嘴她都喜欢吃,记着不要放辣,她胃寒,受不住。”
温靖说的自然,其他几个人却眼神都不一样了。
“真难得啊,你小子现在这么会体贴人了,不错不错,也不枉费弟妹青春年华跟着你受苦。”
“那是,当初老王就说过,老婆孩子热炕头,你们不懂。”
“别胡说。”什么老婆孩子热炕头,谁是他老婆了,什么时候热炕头了?不害臊!
“哈哈,早晚的事,弟妹别不好意思,你既然入了小侯爷的心,就别想再逃出他的五指山,这小子,可不是那种废物……”
“为什么别人都有绰号,就你没有?”听听其他人的,再看看他,根本就不公平啊。
“谁叫我们那时候年轻呢,着了这小子的道儿,被他给阴了……”
回忆起多年前一起奋斗的军旅生活,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怀念,温靖也不例外。
“刚去的时候,新人总被人欺负,洗臭袜子、洗衣服、打饭,一开始不懂,饿了几顿,就知道反抗了。”
温靖是笑着的,眉眼里都是轻松愉悦,祝丰丰看得出来,他很珍惜那段时光。
“弟妹你别听他瞎说,不是他使阴招,他能赢得了我们?开什么玩笑?”
“……”大哥,你其实不用特意强调一下的,光是从一个他,一个我们,她就明白当时的情况了,听起来,并没有比他使阴着光彩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