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之踏上云巅
这一体系是古时候,人们才用到的体系。
“好了!以后加大派去皇都的人马,我要彻底掌握朝廷接下来的动作,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高坐上一名精神抖擞的老者高声说道。
对炎辰他是敬佩的很,可是当今陛下做的事情让他实在是不敢苟同。
“老王爷,我们也可以效仿那北域王,好让我们能够留下一点血脉,意图将来!”
北域王夏商的死让大家可以有目共睹,也知道炎辰为他做了什么,当时可是直接血洗李氏,跟那次事件有关的人全部被炎辰杀了一个干净,只是有些话,他们也不敢说出口。
本以为北域就会因此次事件再无崛起机会,可是阴差阳错的夏无双成为了炎辰的女人,这一巨大翻转可是让所有人看呆了眼睛,恐怕如果不是这样,就连北域王的子嗣很有可能被杀戮干净。
也正因为有了他们的开头,后面的东域这才得以保全,顺理成章的成为下一个东洲之长,虽说是一闲职,但也总比丢了脑袋的好。
老管家的话语也让老者沉思了起来,炎辰的崛起已是有目共睹,而且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炎辰定是以后夏国唯一一颗耀眼的新星。
“这...”
高座上的那人也抬眼打量了起来,下面这些年轻男女都是他们南域未来的支柱,可是跟炎辰比起来,犹如繁星对比皓月一般。
“父亲这是在做什么?”
人群中一名长相甚是完美的女子轻声说道。
刚才她可是从父亲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丝欣慰,而且独独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小妹,别乱说话,好好听父亲教诲!”
身为南域王最大的儿子夏庞德可是对他这些弟弟妹妹尤为的关照,一脸的憨厚之相让人一眼便可看知。
“知道了——大哥!”
身为最调皮的夏诗姸拉着长音说道。
“啪”的一声惊响!
顿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回过神来。
“身为南域传承十四代的子孙,要知道你们每个人都代表了南域!以后要恪守自己,你们下去吧,多看看关于炎辰的事情!以后要做一个像他那样的人物!”
“炎辰?”
底下有人低说道。
“就是被那人们称为的阎王!”
看着眼前离去的这些孩子,老者心头虽说舒展开来,可是那隐隐不曾退去的担忧也是久久不曾隐去。
“父王,出什么事情了?看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听到一声调皮的声音,老者的眉头这才逐渐舒展。
这些孩子完全被自己管教成了一个个的知书达理之人,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的血腥之气,待人待事倒是温和无比,可是在面对接下来的乱世,他们每个根本就没有自保的能力,也唯有面前这个最小的女儿身上还没有那股迂腐的气质,完全就是一个机灵古怪的女孩。
“没事,诗姸你对炎辰的印象如何?”
高座上的老者有些小心的问道。
虽说现如今也就只有这一办法可以让他们南域继续延续下去,可他还是不愿意在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来完成这一事情,只要女儿不同意,他也就放弃这一想法,另谋他法。
“他啊!很好啊!我可是一直很崇拜他的,跟我大哥一个年纪,却已经成为了万人瞩目的存在,这样的人物,我当然喜欢了!”
毫无任何想法的夏诗姸很快就把自己对炎辰的看法说了出来。
“好!既然如此,这段时间你就多多看些关于炎辰的事情,以后父王安排你们见上一面如何?”
“真的?”
听到父王的话语,夏诗姸可是高兴的几乎快要蹦跳起来,自己也能见到偶像。
她倒是记得以前远远看到过此人一面,记得当时那人行走之间就像一条遨龙一般,上下飞舞,让人根本不敢直视,当时的他虽说是一身黑衣,可是那逼人的气势让人不得不敬仰几分。
“下去吧!”
高座上的老者和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面色微微一笑,看来以后南域的传承还真的要交到她的手上了。
远在皇都的一场简单的庆功宴,可是完全影响了整个夏国四域的格局,就连那远在海外的李斯也是密切的关注此事。
任谁都知道,以后的西域和南域必须要选择一条路。
他们选择是跟东域一样,还是说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虽说众人都不得而知,但他们两域已经完全落入了众人的眼中,此事无解,只有这么静静地看下去。
无上宫内,本是醉意朦胧的人皇,瞬间已是精神抖擞了起来。
“去,一会散了,把事情告诉我!”
在皇宫之内,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察言观色,而此时的曹公公仿佛没有看到人皇的异样一般,再次回转朝着门外走去。
他要完成陛下教给他的任务,自然是不敢在这里多耽搁几秒。
而现如今的人皇,坐在屋内,茶水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直至曹公公回来之时,才停下了手中的茶水。
“陛下,老奴该死,这就让人换上一盏新茶来!”
说着话语,双眼很是严厉的朝着四周看去。
可是周边没有一人胆敢上前,他们可不像曹公公可以时常伺候在人皇左右,而且面对着喜怒无常的人皇,他们躲着还来不及,怎会主动上前。
再说没有人皇的吩咐,他们哪里敢这么做。
就在曹公公忙碌完的同时,端坐在那里的人影这才缓缓说道。
“说吧,事情如何!”
淡淡的话语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接着便是一五一十的说出,就连正相大人和大国师的拼酒也被他讲的绘声绘色。
但端坐在那里的人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只是静静地听着。
而曹公公不知不觉间把当时酒宴中所有人的对话全部说了出来,可见他的记忆里也是十分的强大。
“下去吧!朕乏了!”
正在说着话语的曹公公突然被话语打断开来,脸上虽有些不解但还是知趣的选择离开。
剩下的数人也被人皇斥退而出,殿内只留他一人,静静地呆立在此。
回顾夏国的百年历史以来,也就只有此人特别喜爱一人独处,从不让那些宫中女子过分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