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这个女配很邪门
“娘,他和他娘欺负我。”云初恶人先告状,一点也没跟孙夫人客气,反正都是自己的娘,现在在自己的地盘,那干嘛要客气。
不仅孙夫人一听陡然瞪大了眼,高仕哲和孙知县同时也错愕的看着云初。
“高仕哲,这是怎么回事?我女儿昨天才进你的门儿,你就和你娘欺负她,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孙知县当然是相信自己女儿说的话,所以二话不说,就站在了云初这边,替云初出头。
高仕哲一看,自己还没说什么话,孙知县就把矛头指向了自己,而且云初还恶人先告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加上孙知县还直呼他的名字,根本没把他当自家人看待,高仕哲心里就更加不平衡了,有些激动的说道:“岳父,这是误会,我怎么可能会欺负云初呢,是云初在家发大小姐的脾气,不仅对我恶语相向,还大骂我娘没有教养,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会带她回来的。”
孙知县和孙夫人一听,都有些疑惑的看向对方,然后才将目光,停留在云初的身上。
他们的女儿,他们很了解,从小就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从来不会做让父母闹心的事儿,又怎么可能会去骂人呢,但是高仕哲讲的这么信誓旦旦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孙知县思索了几秒后,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的女儿,维护道:“高仕哲,我自己的女儿,我很清楚,云初人小就是一个善解人意,又温柔懂事的好孩子,从来都不会出口伤人,恶语相向,我绝对不允许你这样说她。”
高仕哲见孙知县不相信,更加着急了,说道:“岳父,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若不信的话,大可以去问她。”
高仕哲把矛头调向了云初,可是这种让云初自己承认自己骂人的事,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啊,云初还没有傻到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吧。
“高仕哲,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出口伤人了,就算我真的出口伤人,那也是你和你娘,先欺负的我,就许你们说我,难道不许我还嘴吗?”云初梗着脖子回嘴道。
高仕哲本来心里就很窝火,现在看云初不承认,还把屎盆子扣自己身上,就更加窝火了,激动道:“我们怎么就欺负你了,你既然已经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妻子,我娘过来叫我们起床而已,你就骂她,她是我娘,是长辈,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吗?”
“说的好听,你娘过来叫我们起床,有哪位长辈,大清早的,就往儿子儿媳房间里闯的,她这不是没教养是什么?再说了,我嫁给你,又不是给你家当丫环的,什么事都让我做,那你和你娘干什么?做菩萨等着我把你们供起来吗?”
云初一向都是得理不饶人的,本来就很看不惯这个高仕哲了,所以她嘴下也没留情面。
只不过,她这么一回嘴,孙知县和孙夫人,难免会觉得云初,有一点奇怪。
但奇怪归奇怪,他们听到自己的女儿在婆家受了委屈,第一反应,还是要帮自己女儿的。
“高仕哲,我把女儿嫁给你,你怎么能什么事情都让她做呢?云初在家,可是什么事都不做的,怎么刚一嫁过去,你就让她做这做那的,你不是向我们保证过,要好好对待她吗?这就是你说的好好对待?”孙夫人蹙着眉,不满的看着高仕哲,本来她就对这个女婿不满意,要不是孙知县一直撮合,她是不会同意把云初嫁过去的。
高仕哲听孙夫人这么说,那意思也再明显不过,不就是想让自己,把云初放在家里,什么都不让她做么。
那怎么可能,她娶一个媳妇回家,是过日子的,又不是娶了个老佛爷,什么都不做,那要她来做什么。
“夫人,我高仕哲虽然只是一个穷秀才,但是娶妻当娶贤,我家境贫寒,给不了她大小姐的生活,如今她刚嫁给我,我娘不过是想让她学着烧烧饭而已,总不能,她做为我的妻子,却让我娘这个做长辈的来伺候她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想我跟她,也是过不到一起的。”高仕哲自命清高的摆足了派头。
那微扬的下巴,带着一种酸腐的气息,让人看着直想揍他。
“高仕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打算休了我们云初吗?”孙夫人听出了高仕哲话里的意思,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孙知县也听出了不对劲,赶紧去阻止自己的夫人,不想让孙夫人把事情闹大。
虽说孙知县也想帮自己的女儿,但是,若是高仕哲真的休了云初,那这事要是传出去,云初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本来现在她就顶着一个克夫的名声,没有人愿意娶她,要是这个时候,再被休,那云初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孙知县其实也不想让云初嫁到高仕哲家里去受委屈,可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自古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云初的命该如此,嫁给出高仕哲这样的出身,就注定是要受苦的。
高仕哲的话说的也没有错,总不可能,云初嫁过去,什么也不做,让高仕哲的娘来伺候她,这确实不太好。
孙夫人见孙知县拦着自己,脸上更不高兴了,质问道:“你拦着我干什么呀?”
孙知县给了孙夫人一个眼神,然后才看向高仕哲说道:“你这简直是胡闹,这昨天刚刚成亲,今天就说出这种话,这成何体统,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读书人,很多道理都清楚,没想到你也这么糊涂,当初你要娶云初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也知道,云初从小到大,都被我们宠着,家里的事都不会做,她这刚嫁过去的第一天,你就让她去做事,她这心里,难免会有情绪,这种事情,也是要循序渐近,慢慢来才是,就因为她不愿意去帮,你就带着她回娘家,闹这么一出,你这样就对了吗?”
孙知县这话,还是有意无意的给足了高仕哲面子,让高仕哲听了心里也舒坦了许多。
可高仕哲是舒坦了,云初就不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