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这个女配很邪门
“你想出宫?为何?”夏漓汐一听云初想走,眼神忽然就变得幽暗起来。
“不想做奴才了。”云初直白的说道。
“可你要出宫了,朕怎么办?”夏漓汐有些失控的问道。
云初愣愣的眨了眨眼,心想他怎么办,关自己什么事,难不成被自己伺候的太舒服了,所以想让她继续侍候着?
夏漓汐问出口之后,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忙说道:“朕的意思是,你要是走了,没人在朕身边侍候了,朕会很不习惯,你要走,绝对不行,你换一个别的。”
“别的?没有。”云初摇了摇头。
她一向自由散漫惯了,不想被拘束,宫里的生活,她实在不喜欢,若是有慕容夜在,她还能为了他待在宫里,可是慕容夜不在,云初更愿意过自己喜欢的日子。
“你就一定要走吗?就不考虑一下朕……朕……”夏漓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就是不想让云初走,就是想让她留下来,做他身边的小桃子,虽然这只桃子有时候挺招人烦的,可他还是愿意被她烦。
夏漓汐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长这么大,他除了和夏苍澜的关系还不错,会在夏苍澜离开的时候舍不得,但是对别人,他从没有产生过不舍的情绪。
她不过是个小太监,是他身边的奴才,还是个男人,他贵为一国之君,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像她这样的奴才,宫里要多少有多少,可是,即便有那么多人,但她却只有一个。
云初见夏漓汐吞吞吐吐的,心想这二狗子皇帝不会是舍不得自己吧。
自古以来,好像还听说过皇帝和太监有这么深厚的情谊啊,云初并不想和夏漓汐有啥情谊,伴君如伴虎,万一他哪天要是心情不好,要把自己给咔嚓啦,云初还得费劲逃跑,多麻烦,她也不想当什么韦小宝,做大官,她只负责把原主这一生平安度过就行了。
“出宫这事儿,以后再说吧,你先下去吧,朕乏了。”夏漓汐心情有点乱,所以找了个借口,把云初赶走了。
第二天,夏漓汐就找来了舞蹈老师,教云初习舞。
原主的身体柔韧度还是很不错的,只是两天,能学好什么舞,无非就是让云初装装样子,混在一群人当中,最后再向各位大臣敬酒的时候,由云初去给周丞相敬罢了。
云初穿着一身太监服,在院子里学习着甩袖,其实画面看上去是有点可笑的,所以她学的也不是很走心。
教舞的老师也拿云初没办法,谁让她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呢,宫里那些嫔妃都捧着她,教舞老师能把她怎么办。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云初单跳,那舞是没法看的,但是混在一群女人当中,就不太能看出来了。
毕竟她的位置比较靠后,前面的人基本可以挡住她,所以倒不会太明显。
夏苍澜凯旋而归,全城的百姓都去看了。
云初站在夏漓汐的身后,也是第一次看到夏苍澜,做为男主,当然是又高又帅,一脸正气啦。
相比于夏漓汐这个有时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皇帝,夏苍澜看起来更容易看透一点。
晚上,为夏苍澜特意准备的宴会,许多大臣都出席了。
云初看着热热闹闹的宴会,心里就纳了闷了,女主要杀人,你挑个安静的地儿杀不是挺好么,为什么偏偏要出现在人这么多的宴会上杀人呢?
这不是智障是什么,难道是想其他人都见证一下,你女主的光环有多强大吗?
摆明了是剧情君在搞事情啊,想让男女主相遇,拜托也找个合适点的地儿,和合适点的理由吧,你让女主在这种场合出现来刺杀一个丞相,不是弱智是什么。
云初吐槽了一会,然后就跟着一群舞姬开始上台表演了。
夏漓汐就坐在高台之上,当舞姬鱼贯而出时,他一眼就看到了藏在里面的云初。
他的小桃子,今天穿上了女装,本来就挺清瘦的身材,穿上女装,倒是不违和,而且她的脸也挺清秀的,梳了发髻,点了朱唇,看上去竟然还挺美。
夏漓汐看着在人群中,跳舞很不走心的云初,目光好像粘在了她身上一样,不愿意离开,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
他好像,有点喜欢上这只小桃子了,怎么办?
只可惜,她不是女人,她若是女人的话,他一定会封她为妃,但那又如何,即便她不是女人,只要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就行了,别的他不在乎。
所以,她想出宫这事儿,绝不可能。
在舞蹈快要结束的时候,云初和其他的舞姬纷纷散开来,一人手持了一把酒壶,走向各位大臣,为各位大臣进酒。
因为事先已经安排好了,云初自然而然的走向了周丞相。
怕周丞相认出自己,云初还刻意把头低了一点,将有毒的酒倒进了周丞相面前的酒杯,举起来,递给了周丞相。
周丞相接过酒杯,有些怀疑的看了一下酒杯里的清酒,云初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端倪,正想着要不要给他灌下去的时候,女主突然就从天而降,落在了台子的中间。
云初有些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妈哒,女主的出场方式,要不要这么酷炫,你是来刺杀的,又不是来表演的,低调点行不行。
可是女主大人完全不知道什么叫低调,她出现后,紧接着又出现了一群黑衣人,朝着各个臣而去,而女主,直接奔向了周丞相。
周丞相吓得赶紧跳了起来,手里的酒杯也落到了地上。
云初皱了皱眉,这个傻逼女主,非要在这个时候出现,这不是有毛病嘛。
眼看着女主提着剑就过来了,周丞相吓得赶紧躲到了云初身后,准备拿云初当挡箭牌,而女主气势汹汹的过来,似乎并没有打算避开自己,直接就把剑刺了过来。
握了个大草,说好的女主呢,说好的不伤及无辜呢,敢情你只是说着玩玩的是吧。
云初也火了,她什么时候被人当挡箭牌使过,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