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王妃作妖日常
“哎,小姐姐,你知道燕王殿下现在醒了吗?”
给她换衣裳的丫头叫曾染,她抿着唇不言,也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赵敬吩咐了他们不能说。
反正自从今天以后,苏夏再也得不到赵肃的一点消息了。
可她岂是会坐以待毙的人,等体力稍稍恢复了,便试着练习走路,虽然知道门口肯定有人守着,可还是不甘心的跳着脚开门去看了一下,和门口的两尊佛大眼儿瞪小眼儿半晌,苏夏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啧,这是软禁还是怎么滴?”
苏夏砸吧着嘴,有心找赵敬聊聊,可那人就像是专门和她作对一样,她不想看到他的时候一天到晚在面前晃荡,如今想找他他反而不来了。
无奈,又跳到门口和守门的两个将士询问。
“你们家殿下这些日子在忙什么啊,好几天没见人影了。”
今天换了两人值班,至少看上去不像昨天那两个那样凶神恶煞。
“小娘子还不知道吧,两方打起来了,殿下这几天都宿在军营呢!”
“打起来了?”
“前日里,张扬带着一只先锋军从东海的密道进城,企图暗杀殿下,好在殿下有先见,将几个密道都封死了,他们没有得逞。但东海水师西北支却被惨遭偷袭,损伤严重。殿下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出城迎战了。”
苏夏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听着守门将士的话,心里沉沉的。
最终还是发展到同袍之间刀戈相向的地步了。
“西北支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这属下就不知道了,听说毛统领受了重伤,现在群龙无首啊!”
“那西北支岂不是成了一盘散沙?”
“那倒没有,现在的西北支由毛统领的徒弟辛嘉纳暂且统领,只是军中都是血性汉子,都不服辛嘉纳,内里矛盾不小。”
苏夏挑眉,这军中的弯弯绕绕她不懂,但关于西北军她倒是在田司的书中了解到了一星半点儿,曾经的西北军跟着尚太尉东征西伐,经历过不少血雨腥风,都是些有胆识有能力的血性汉子,在西北边疆的战乱平定后就被拆散到了全国各地。
相比起来,东南水军的本土军身体素质普遍偏低,和西北军自是没法比,但东南地区乃是全国的经济中心,那些本土军多少有些傲慢,自然看不起西北的莽汉。
而西北支也有自己的骄傲,也有些瞧不上南海本土军的。
辛嘉纳就是正宗的本土军,西北支不服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殿下一出马,便是横扫千军之势,虽然现在还在僵持,但只要西北支和我军联合,肯定所向披靡!”
这看门的将士看着瘦弱,倒有一腔热血。
苏夏笑了笑,也不拆穿他的盲目崇拜,突然转移了话头问道:“宁王殿下这么忙,怎么不叫燕王殿下帮忙呢?”
“燕王殿下现在都……”
那小将话到一半便被身边的人扯了扯衣角,讪讪的闭上了嘴。
苏夏眉头微蹙,“他现在怎么了?”
“小娘子你可别再套话了,不管你问什么属下都不会说的。”
那将士苦着个脸,一边不想伤了娇滴滴的姑娘心,一边又不敢违背殿下的令,为难得很。
苏夏没有纠缠的意思,默默的关上了门。
赵肃现在肯定很不好,不然赵敬也没有必要瞒着她。
可她现在也腿脚不便,光是走到门口都疼得大汗淋漓,根本没法去找他。
最关键的是,她也不知道赵肃现在在哪。
晚上丫头来送饭的时候,苏夏商量着让她给自己送一副拐杖过来,方便她练习走路,这腿长期不动,早晚得废。
苏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长篇大论的表示要是再这样下去,她的腿肯定得废掉,后半生都完了云云。
赵敬收到丫头的汇报的时候,哪能不知苏夏打了什么鬼主意,可思来想去,还是让人送了一副拐杖过去。
苏夏奸计得逞,又开始和守门的将士磨合,最后凭借着自己可怜巴巴的现状争取到了在院中练习的福利。
能出了屋子,出院子还会难吗?
苏夏很乐观,却也很着急。
之前被困在密道里的时候,就知道赵肃伤得很严重,可那时候赵肃什么也不愿意说,她记得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依稀能感觉到赵肃轻缓的心跳,还有微弱的呼吸。
明明一直在她耳边说着话,生命体征却越来越微弱。
在她昏迷之前都在想,在这么下去赵肃肯定会出事的,可最先支撑不住缺氧晕倒的却是她自己,以至于到最后也不知道赵肃到底怎么样了。
苏夏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休息,侍奉的丫头送来了披风和暖茶。
她摸着暖烘烘的茶杯,突然展颜一笑,对着门口的连个将士招了招手。
“两位大哥站了这么久肯定也累了吧,过来坐下喝口茶休息休息吧?”
苏夏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抚着茶杯,目光单纯无害。
然而对面两位钢铁直男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强硬道:“不用!”
苏夏啧了一声,默默的转过头郁闷的喝着茶。
不得不说,赵敬是一个思虑周到的人,在了解她的性格之后,便针对她的脾性和作为安排了这些值守的人,没一个是解风情的。
可要是这样就难倒了她,那便不是苏夏了。
既然明的不行,那她就来暗的吧!
当日夜里,曾染来给她送水的时候,苏夏将百日里偷偷练习了好几次的动作在她身上实践了一遍,结果很令她满意。
田七这幅身子毕竟是又武功底子的,即使苏夏很多时候会忘记这一点,但当她真正先要开发的时候,效果显而易见。
赵敬显然也猜到了苏夏的这一行为,那个看着柔弱的丫头其实也是会武功的,但那丫头却大意了。
苏夏一直以来都是楚楚可怜的模样,丫头早已放松了警惕,疏忽大意之下让苏夏得了逞。
苏夏一手扣着她的后颈,一手禁锢着她的臂膀,将她死死按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