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剧世界有点乱
对面的教堂陆陆续续的有人进入,看着装,都是一些普通镇民,也只有这种小地方的人,才会被人随意的蛊惑,放到纽约这些地方,人们都忙着赚钱生存,哪有功夫来听人胡说八道。
很快,卢卡斯注意到了一个身影,一个男人,带着方框眼镜,穿着西服,气质犹如欧洲贵族一般,走在那些教徒之中,仿佛是鹤立鸡群,卢卡斯有预感,这家伙应该就是瓦伦丁等的重要嘉宾。
“来了,F,来看,这个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他总想刺探我们的伟大事业,所以我随便引诱,他就只能够成为我的试验品。”
瓦伦丁打开了一个操作平台,平台上有显示器,是教堂内部的监控画面,里面就有刚才卢卡斯看到的那个男人。
卢卡斯一听就明白了,那个男人也是调查瓦伦丁的特工,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机构的,应该和无名氏一样,属于秘密机构,卢卡斯记得无名氏说过,除了他们,还有其他的一些特殊机构注意到了瓦伦丁,开始了对瓦伦丁的调查,只能够说这个机构不太严谨,被发现了。
“这不会暴露我们的计划吧。”
卢卡斯装作关心的说道。
“放心,他将会是我们最好的实验材料。”
瓦伦丁已经开始在操作平台上进行一些操作。
“希望如此吧,如果他逃脱了,将会是对我们事业的严重打击,我希望V你能够允许我的保镖出手,把一些危险给消除。”
卢卡斯装模作样的说道,好像是坚定的和瓦伦丁站在一起一样。
“放心吧,最后我会亲自出手解决掉他的,他是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哦,雪特,他要走,我要开始实验了。”
瓦伦丁说着的时候,那名男人站起来准备离开教堂,这让瓦伦丁着急了,主角走了还怎么实验,立刻开始操纵机器,开始了实验。
就看到屏幕里面,所有人突然都好像吃了枪药一样,还有人已经开始推推搡搡,但是更多的人把矛头指向了西装男。
西装男突然掏出了一把手枪,把一个追着他咆哮的女人一枪就给崩了,没有一点犹豫,好像是在娱乐场打靶一样。
“喔,真是看不下去了,嘉泽勒,你来操作。”
瓦伦丁一副好像是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立刻把视线挪开,不看屏幕一眼,卢卡斯知道,瓦伦丁有恐血症,无法直视鲜血,嘉泽勒是他的那个双腿截肢的女心腹。
“V,你还需要锻炼,不如和我一起去打猎。”
卢卡斯对瓦伦丁说道,同时一直注视着操作平台,监控中的教堂已经乱成了一团,所有人都在拼命,好像所有人都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样。
“不,杀戮的感觉一点都不好,能把声音给调小一点吗?”
瓦伦丁拒绝了卢卡斯的提议,同时让心腹把监控的声音给调小。
“没有问题,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嘉泽勒一边调小声音,一边说道。
“效果达到多少?”
瓦伦丁问道。
“百分之百!”
嘉泽勒看了一下,给出了答案。
“完美,F,你对你的投资满意吗?不管有没有手机卡,只要在手机影响范围之内,都无法摆脱。”
瓦伦丁对卢卡斯说道。
“很满意。”
卢卡斯看着监控里的人打得血肉模糊,只要不死就战斗不停歇,这玩意真是强大了,如果投放在战场上,绝对能够不费一枪一弹就能够团灭对手。
不过卢卡斯也看到了那个西装男,他依旧是全场最靓的崽,任何东西到他手里,都是武器,不管是圣经、灯架,还是匕首斧头,都能够发挥出要人命的威力。
对方是高手,卢卡斯和韦斯利、学童同时给出答案,西服男的身手强悍,教堂里根本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哪怕是群殴西服男,也一样都是送死的份。
最后教堂里除了西服男,其他所有人都成了尸体,嘉泽勒也关掉了操作平台,结束了这次实验,瓦伦丁让卢卡斯和他一起去结束西服男的生命。
在教堂外边,卢卡斯等人包围了出口,西装男有点狼狈的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卢卡斯等人,他就知道这是阴谋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杀了所有人,而且这还是发自我内心的。”
西服男看着瓦伦丁说道,他有点不明白,这是什么力量,居然影响了自己内心。
“这办法不错吧,简单来说,就是神经波刺激了攻击行为的核心区域,同时关闭了其抑制作用。”
瓦伦丁得意的说道,这是他的得意之作。
“我猜电波一定是通过你那肮脏的免费电话卡传播的吧。”
西服男说道,他确实是调查了瓦伦丁。
瓦伦丁的免费电话卡在半个月前已经全球发售了,因为有了几个和卢卡斯一样的投资商的资助,让他的电话卡发行非常顺利,全球已经发售出去两三亿张了,而且还在快速的扩散。
“你知道这像是什么吗?像是老电影里的场景一样,现在我会告诉你我的全部计划,然后我会想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来干掉你,而你也会用同样古怪的手段逃脱。”
瓦伦丁胜券在握,他调侃西装男。
“听起来不错。”
西装男说道,卢卡斯看着西装男,他的眼镜有问题,恐怕是可以传播画面的。
“可惜这不是在拍电影。”
瓦伦丁语气迅速冰冷,然后掏出枪就把西装男给爆了头,然后就是捂着嘴想要吐的感觉。
“你为什么不留他一命,问清楚他身后的组织,会不会妨碍我们。”
卢卡斯开口说道,本来还想拉一个同盟,结果瓦伦丁居然这么神经质,直接把西装男给崩了,自己看来是一定要孤军奋战了。
“不需要,我已经和他的组织打成了同盟,他们也会加入我们的,真是糟糕透了的感觉,杀人是在太不舒服了。”
瓦伦丁厌恶的把手枪丢给属下,然后擦了擦手,好像是刚才摸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