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火辣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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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夏静月又给了济世药坊一张专治风热感冒疏风清热的羚翘解毒丸药方。
手中厚厚的一叠药方都被夏静月一一送出去了,这些药方在她手中只能救几个人,如果交给各大药堂,由他们推广,就能卖往全国,救治更为病痛所困的人。
同时,世界不同,药材也有着细微的区别,夏静月建议他们试用过后,有了丰富的经验之后再大规模地生产。
这其实是夏静月谨慎的想法,这些药方中的药材大部分她都研究过了,没有问题才敢拿出来的。
各大药堂与各大长老收到这些药方,一个个都呆呆地看着夏静月。
他们以前认为夏静月硬要推行功能主治是为了名和利,想将药盟同行踏在脚下上位,然而今天收到这些药方才知道他们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以前对夏静月意见最大的李岗与王德志等羞愧不已,他们斟酌再三,抬起头来说道:“夏姑娘,其他的废话我们也不说了,您这赐药之恩我们都领了,也不说什么不收不用之类虚伪的话,有钱谁不想赚?不过,我们以前误解了您,得向您真诚地道个歉,以后凡是用这药方卖出去的钱,我们都分你几成分红!”
这话说出很多人的心声,成药的功能主治推出后,他们的生意受到极大的影响,缺乏的那部分又没找到更好的成药来弥补,夏静月送来的药方正是雪中送炭的时候。
于是,众人皆决定凡是用了这些药方的,卖出去的成药都送夏静月几成分红。
夏静月喉咙不舒服,拒绝了几句见他们仍然执意,就没再拒绝了,不过,她最后建议给她的分红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用于每年暑季和寒季时施药。另一部分先存着,以后时机成熟了就在药盟各分盟设立让平民学医的医堂,那笔钱就用于教学。
从药盟出来,夏静月觉得喉咙有火在烧似的,刺疼刺疼的。她估计今天说的话,能抵得上一个月说话的量了。
长老会那边让人专门熬了润喉治嗓的药茶,放在盅中用厚厚的一层棉布包着让夏静月带回去喝。
离开药盟,黄嬷嬷驾着马车往夏府回去,半途中,她看到某条小巷中停了一辆熟悉的马车。
“小姐,王爷过来了。”
夏静月挽起车帘,那果然是韩潇的马车。
见左右无人,夏静月迅速爬上马车,见韩潇拿着一叠的折子在看,她坐下后,问道:“怎么这么忙,这会儿了还在看折子?”
韩潇从折子中抬起头来,伸出手来,在额头她探了探,问:“病了?”
“没。”
“怎么声音都沙了?”
夏静月一说话喉咙就疼,简单说了:“在药盟说话多了。”
韩潇来这儿接她,自然知道药盟今天的事情,只是他没想到夏静月能说话说到嗓子都哑了。放下手中的折子,从马车内的暖屉中倒出一杯温水:“喝点水润润嗓子。”
外面初雪说道:“小姐,奴婢这儿的药茶差不多凉了,您喝点这个吧?”
韩潇问道:“是什么药茶?”
初雪回道:“小姐嗓子不舒服,药盟的长老们专门给小姐熬的,让小姐养嗓子的药茶。”
韩潇让初雪拿进来,那药茶被厚棉布裹得厚厚密密的。打开棉布,里面还温热温热的,见里面还放了一个勺子,韩潇直接勺起喂夏静月喝下。
夏静月只尝了一口就不想喝了,“太苦了,我回去再另熬一些来喝。”
“良药苦口,早些喝嗓子能早些好,回去又得花几个时辰拣药来熬,不知到时候嗓子伤成什么样子了。”韩潇执意要让夏静月多喝一些。
夏静月喝了几口,嘟囔着说:“不用你苦着,你当然说得轻松。”
不就说话说多嘛,休息几天就好,哪用得着喝药?
为什么都把她当成娇生惯养的?
韩潇低低地一笑,说:“我陪你一起苦。”
夏静月不明其意,待见韩潇先喝了一口,又吻下来,脸色蹭地红了。
她去推韩潇,他却早有准备,握住她的手拉开,着着实实地吻下去。
夏静月脸色一片酡红,说不清是苦还是什么味道。
“你正经一点,外面有人呢。”夏静月拿起他的袖子,胡乱抹了抹嘴角的药渍。
马车晃晃悠悠的,似乎地驶入了街道之上,不时传来小贩的吆喝声。
韩潇将药盅搁在暖屉中,低声问:“还苦吗?”
夏静月掐了他一记,横了他一眼,“没有你苦。”
“真的?”
“真的!”
韩潇将她搂在怀里,“现在不苦了,要不你再尝尝。”
夏静月被他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微喘着气,见他今天特别的热情,还道他气着她昨晚睡着了没等他的事。“昨晚你过来了为什么不唤醒我?”
“我见你累了,让你多好好地睡着。”韩潇顺势搂着夏静月半躺在马车上。
这一辆马车比普通的马车要大许多,两人即使半躺着也挺宽敞的。
夏静月见他嘴角也沾了些药渍,拿帕子给他抹干净,“我以为你生气了。”
韩潇不解问道:“生什么气?”
“生气我昨晚没理你呢。”
韩潇不禁一乐,“你看我像是这么小肚子心肠的人吗?”
夏静月毫不客气地说道:“谁让你今天这么猴急了。”
没说几句就亲上来,还热情似火的,啧啧,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王爷。
韩潇低低一叹,将她搂紧了些许,“我要出京一段时间,想着要分离好些天,心里舍不得你。若是你不用去当什么御前女官就好了,可以把你一道捎出去。”
夏静月一愣:“你要出京做什么?”
“之前为了让你治病,打着余毒未清来着。如今不用这一招了,须得圆过去,等出京一趟回来后,就对外说找到解毒圣手治清了毒。”
“得去几天?”
“一两个月。”
“这么久?”夏静月立即坐了起来,“那时候都过年了。”
她要进宫,他又不在京,岂不是得明年才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