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她突然变A了
颜舜华和季禾一起去看觉灵。
兽医刚走不久,觉灵基本都是外伤,和顾言玦一样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养着。
所以两人去看它的时候,它已经闭着眼睛趴在猫窝里睡了。
不过医生说因为外部皮肤被灼伤了一大块面积,伤口的部分以后估计不会再长毛发。
颜舜华光想想就觉得挺丑的,至于要不要换一副宿主,也只能等它好了再说。
看完觉灵,正要离开。
颜舜华却被季禾拉住:“你这两天是不是忘了重要的事?”
“什么事?”颜舜华问。
“真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了……东辰的拍摄原定于明天就开始了,我们人却还在永国,你都不关心一下吗?”
原本他们的拍摄计划是最后一个月在东辰各地取景,第一站就是星城,而开拍第一天就是颜舜华的戏份。
颜舜华淡淡地答了一声:“哦,那个没关系,顾言玦说他已经让人去通知剧组往后延迟一个星期,因为超期而造成的损失都由他来负责。”
季禾汗颜:“人工费倒是不高,但是那几个大咖演员的片酬加起来一个星期可不少。”
“没事,他付得起。”
季禾点头:“行,你男人有钱,你说了算。”
颜舜华淡笑:“这种花别人钱的感觉还真是不赖。”
季禾直接把她给撵出去:“要撒狗粮一边儿去,老娘不吃这套!”
颜舜华心情大好地回到二楼的卧室。
顾言玦已经自己乖乖吃过了饭,还算听话。
颜舜华先去洗澡换衣服,出来的时候顾言玦也放下手里的平板。
“帮我叫一下星离。”
“干嘛?他现在应该没空。”
顾言玦皱眉:“我要去洗澡。”
“身上有伤口能碰水吗?”
“伤口不碰,就用湿毛巾擦一下就行。”
颜舜华想了一下,以莫星离刚刚那个气炸的情况,现在她去敲门岂不是不解风情。”
她将袖子挽上去,走到顾言玦跟前:“我来帮你。”
顾言玦一愣,下意识拦住她的手。
颜舜华莫名:“有什么问题?你现在都这样了,还怕我对你图谋不轨?我还没饥渴到那种程度好吧。”
顾言玦脸色一黑:“你力气不够。”
“放心吧,我现在力气很大,抱两个你都没问题。”
说着就要了伸出手来抱他。
“不用了!”顾言玦立刻拒绝:“你去给我拿轮椅吧,储物间里。
颜舜华沉吟一会儿:“还是少活动,你先等着别动。”
说完直接去了洗手间。
没多久,颜舜华就提了一桶水过来。
“你干什么?”顾言玦问。
“帮你擦身啊,不然你还想叫外面的女佣人来服侍你?”
顾言玦咬牙:“让莫星离来。”
颜舜华有些无语:“他现在和苏西小姐在解决问题,真的没空。”
说完也不管顾言玦,直接拧干毛巾,先把他的手心和和手背给擦了。
擦完又想去接他的扣子,顾言玦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我自己来吧。”
颜舜华一脸威胁:“你是想让我找两根绳子来把你手绑在床头吗?”
顾言玦手松了松,表情有些尴尬和无力。
颜舜华一边解开他上衣扣子一边开口:“不用觉得尴尬,毕竟以后我们是要生活在一起的,坦诚相待是迟早的事情不是吗?”
顾言玦闭上眼睛:“你能不能先闭嘴?”
这种事他不需要一个人女人来安慰。
因为顾言玦背后有纱布,所以也只能擦前面。
颜舜华解了扣子,将他的衣服敞开。
意料之外的,顾言玦没有她想象中的瘦,甚至胸肌和腹肌都有。
颜舜华挑了挑眉:“没想到……你身材还不错嘛~”
“颜舜华,你再说一句,我就真让外面的女佣了来服侍我!”
颜舜华“切”了一声:“你叫啊,你以为我怕?”
“来人!”
刚说完两个字,颜舜华直接用手捂住他的嘴:“好了我认输,你这副美男图要是让别的女人看了我岂不是很亏。”
“……”
“你知道我会画画吗?丹青,尤其擅长美人图,要不改天给你画一幅?反正现在时间多。”
“看来给别的男人画过不少。”
颜舜华看着他铁青的脸色,低头轻笑:“对啊,我在千术十九岁还没出嫁,算是个老姑娘了,既然娶不起我就老想着给我塞男人,我那公主殿,光是面首就有十来号人呢……”
顾言玦猛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得意的女人:“你说这些话,是故意来刺激我的。”
颜舜华摇头:“当然不是,我说的都是事实。”
顾言玦深吸一口气,把心中的不快强行压下。
他不能气,越生气就是中了这女人的小坏。
但胸口又开始传来微痒的触感。
顾言玦低头,看到颜舜华正要湿毛巾给他擦着胸口,女人指尖若有若无的触碰让他整个心口都在痒,也知道是不是有意还是无意。
顾言玦咬牙忍着,但最终,他还是忍不住抓住她的手:“别擦了,我不想洗了!”
颜舜华装傻:“水都端上来了,多浪费?”
“那你能不能认真点?”
颜舜华一脸天真:“我怎么不认真了?”
顾言玦吐出一口气,放了手继续躺下,但没过一会儿,他的胸口又开始痒了,而且这痒还有转移到腹部的趋势。
他睁开眼,看着嘴角勾着笑的女人。
“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在他动不了的时候这么……这么挑dou!
“我故意什么了?我很认真地照顾你!”颜舜华义正言辞。
顾言玦深呼吸,深呼吸……
“别玩了,等我好了再陪你玩儿,好吗?”
“不好,等你好了,吃亏得可就是我了。”
“你……”
眼看着颜舜华就要去把他的的裤子,他连忙一个伸手就抓住了她后颈的衣领。
颜舜华防备不及,一下就被他给扯了回来。
她被他抱着,两个人的脸的距离的只有几厘米。
这么近的距离,他呼出热气都喷在她脸上。
颜舜华脸瞬间就红了。
顾言玦勾着唇,声音里有一丝蛊惑地味道:“很好玩是吗?嗯?”
颜舜华也不知道他哪里来那么大手劲,她使劲挣都睁不开,如果用全力,又怕他的伤口裂开,所以只能用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讪笑:“呵呵,也就……一般般吧。”
“有个更好玩的,你要不要试试?”
颜舜华别开眼:“什……什么更好玩的?”
顾言玦伸出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拳头,然后带着她的手一起,一路向下……
颜舜华瞬间像触了电一般,也顾不上会不会伤到他,直接从他身上弹开。
她立起来,脸上的热度几乎可以煎虾仁。
“那个……那个我忽然想起来了,我和季禾还有件事没说,我先去找一下她,你自己弄吧。”
将毛巾扔给他,然后转身冲出了房门。
顾言玦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明明就还是个黄毛丫头,非要在他面前不落下风的装成熟。
他叹了口气。
只是,这被莫名挑起来的火,恐怕是要平时要难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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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庄园休养了几天,顾言玦已经基本可以下床了。
觉灵回复得也不错,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搭理一下颜舜华,其他时间,基本都是窝在季禾怀里睡觉。
期间晋由还来看过一次,觉灵一见到他就是一顿撕咬。
最后颜舜华也没敢留晋由住下,她担心觉灵会趁他睡觉的时候把人给咬死。
晋由也算是怕了觉灵了,连午餐都没敢吃就先走了,临走前还交代了季禾一定完成KPI,不然明年就加倍。
午餐时间,季禾把觉灵关在房间里,总算是得了一点空闲。
餐厅里。
莫星离一个人坐在餐桌前。
自从那天知道之后,季禾就再也没在这别墅里见过苏西身影,要不是莫星离看起来还挺正常的,她都怀疑他把自己未婚妻给秘密处理了。
没多久。
颜舜华推了顾言玦进来。
这是季禾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顾言玦本人。
一身休闲的穿着,脸上戴着一副银边眼镜,要不是此刻这么近的距离,她根本都不敢相信这是顾言玦。
其实仔细看,他的五官跟三年前也没有区别,就总觉得不太像了。
她真是不知道,当时颜舜华是怎么凭着一个背影就认出他就是顾言玦的。
“季小姐,我脸上有东西?”顾言玦挑眉开口。
季禾回过神,尴尬地收回视线:“就是好久不见,所以一下没反应过来,抱歉。”
顾言玦笑:“没关系,以后就会时常见了。”
季禾转一愣,转眸问颜舜华:“他要跟我们一起回东辰吗?”
颜舜华点头:“应该吧。”
“可是……”顾言玦可是登记在册的重刑犯!
“这个季小姐不用担心。”旁边的莫星离开口。
颜舜华转头看他:“怎么好几天都没见过苏西小姐,你不会是因爱生恨把她杀了吧?”
“噗——”莫星离一口饭差点没喷出来。
“咳咳……”他拿着餐巾擦了擦嘴:“没有,她只是回去找亨利先生了,过几天会回来。”
毕竟她还是要跟他回东辰去见公婆的。
颜舜华点头:“那我就等着喝你们喜酒了。”
“借颜小姐吉言。”
几人吃完饭,颜舜华要推着顾言玦出去散步。
季禾跟莫星离自觉回了房间,都不愿做两人的电灯泡。
颜舜华推着顾言玦出来。
此时已经是初秋的天气,庄园内的绿植叶片开始发黄了,塔特州因为地理的原因,温度一向降得比其他地方快。
所以虽然是正午,阳光也不算浓烈。
颜舜华推着顾言玦在外逛了走了一圈,最终停在别墅后断崖边上。
那天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这里是赏日落的绝佳之地。
但现在,时间还太早。
她停好轮椅,走到顾言玦旁边,直接坐到草地上。
身体一歪,头靠着在他的腿上,眼睛望向远处。
“以前的时候,每时每刻都想着回东辰,怎么会东辰,回去之后要做什么,现在真要回去了,反倒有些不想回去。”
可能,是她贪恋这几天什么都不用想的时光吧,就待在他身边,每天晚上闭上眼睛之前和早上睁眼看到的人,都是他。
有时候她甚至会想,这是不是真的,会不会醒来之后,有只是她的一场梦?
顾言玦勾着唇角,伸手抚着她的脸:“别担心,无论如何,我会一直在。”
“嗯……”颜舜华抬起头来看他:“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很好奇,你以前,就是不记得小时候的那些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人吗?你上初中,高中甚至是大学,进娱乐圈,都没有遇见一个让你心动的女人,或者男人?”
顾言玦哭笑不得,他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如果是以前,只要是我喜欢的,想尽办法也一定会去得到。”
但是那么多年过去,即便昔日作为顶流的偶像,顾言玦感情上根本没有任何可黑的点,这也是为什么他业务能力差,却依然做顶流原因。
因为他够干净,比圈内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干净。
好像冥冥之中,他的感情都被封印了一样,一直等到她的出现,封印才被解开。
他试图去寻找过答案,但是却弄得两败俱伤。
“那现在呢?现在喜欢什么东西,是不是不一定要得到了?”颜舜华问。
顾言玦垂眸看着她:“当然不,现在我如果想要什么东西,就一定要握在手里,就算我不要了,我也不允许别人染指,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所以其实现在的他,反而变得比从前更偏执。
颜舜华挑眉:“所以你其实是在警告我?”
“对,我在警告你,离开我,会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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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去寻找过答案,但是却弄得两败俱伤。
“那现在呢?现在喜欢什么东西,是不是不一定要得到了?”颜舜华问。
顾言玦垂眸看着她:“当然不,现在我如果想要什么东西,就一定要握在手里,就算我不要了,我也不允许别人染指,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所以其实现在的他,反而变得比从前更偏执。
颜舜华挑眉:“所以你其实是在警告我?”
“对,我在警告你,离开我,会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