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小妻凶又甜
听了徐琳的话,徐洲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语气不大好的问道。
徐琳:“……”
这会儿的她才接收到自家嫂子不停发过来的信号,可是晚了啊!徐琳皱紧了小脸,特别无助的看向自己的嫂子。
徐洲伸手,直接把她的脑袋扭向自己,“说清楚!”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儿,吓得徐琳立刻坐直了身体,再不敢有半点小心思。
“那个……我的书拿给嫂子用的,可是……可是被三姐撕了!”
徐洲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起来,周红梅见状,瞪了一眼闺女,这才对徐洲说道,“吃饭吃饭,一会儿饭菜就该冷了!”
徐洲没打算对着家人发火,又不是他们的过错,哪怕他这会儿真的气不顺。
因而,只能捧着碗大口吃饭。林宝秀见状,顿时不好受了,她该早点叮嘱家人一下的。
饭后,徐洲被赶去洗漱,林宝秀和徐琳一起收拾碗筷。
“嫂子,对不起啊,我嘴一秃噜,话就给说出来了,没想过……没想过惹哥哥生气的!”蹲在林宝秀身边,徐琳皱巴着小脸满是愧疚的说道。
“有什么对不起的?”林宝秀想摸摸小丫头的脑袋安慰一下,却看见自己一手水,连忙又缩了回来,只笑眯眯的看着小姑娘,轻声道:“你不告状我也要告状的啊,你帮我说了,我还省事儿了!”
“嫂子骗人,你才不是这样的人!”徐琳不相信,心情却轻松了一些。
“我就是啊!”林宝秀说道,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啊!以前看不到前路,所以才听天由命,可是现在,她有徐洲啊!她怎么可能继续逆来顺受?“好了,去吧,明儿个还要早起去镇上给你买缝纫机呢!”
“真的吗?”徐琳一听,顿时把愧疚什么的抛到了脑后,缝纫机啊!她很快就是一个拥有缝纫机的人了!
“当然是真的了,所以,赶紧收拾收拾去睡觉!”林宝秀笑眯眯的说道。
“嗯嗯!”徐琳用力的点了点头,这才起身跑了,然而,跑了两步,又不好意思的退了回来,“嫂子,碗让我来刷吧!”
“不用,在冲一遍就好……”林宝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对上徐琳那双跟徐洲相似的眼眸,水润润的看着她,好似再说,给我刷吧给我刷吧,林宝秀无奈一笑,还是把手中的碗递了过去。
徐琳顿时眉开眼笑,欢喜的洗碗。
林宝秀起身,堂屋厨房绕了一圈,见其他的都收拾好了,这才拿了牙刷洗漱。
她一边刷牙,不忘记默念徐洲叫她的汉语拼音。
这一晚,林宝秀睡的很晚,一会儿画着被罩的样式,一会儿又背背汉语拼音,徐琳之前给她的本子被写完了,这本是徐建国在镇上买的大白纸重新给她订的本子。
她舍不得用,留着画样式,写汉语拼音,她就用手比划。
最后还是徐洲看不下去,直接起床把人给抱上床,本来还想抗议的林宝秀,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嘴巴就被堵住了,一张脸霎时变的嫣红,很快,脑子也成了浆糊,哪里还记得再画会儿样式比划一下六个单韵母?
晕陶陶的窝在徐洲怀里睡着了,第二天,徐洲醒来的时候,难得的还在床上看到人!
嗯,第一次,他比他媳妇儿醒得早!
这么一说,忽然觉着好心酸!
事实上,哪怕林宝秀晚睡了,醒的也是比他早的,只是……这一次,他抱着她睡,还抱的那么紧,她醒来打算起床的时候,没办法拿开他的手,怕把他吵醒了,也不敢用力,就……就想着在趴一会儿!
却不想,趴一会儿又给睡着了!
当然,怕吵醒他是一点,舍不得离开也是一点。
原来,相拥而眠,是这么美好!
徐洲似乎第一回见睡着后的林宝秀,白皙润泽的小脸,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抹阴影,俏挺的鼻梁,嫣红的……
徐洲的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上,想起那美妙的滋味儿,不由得心中一动。
就在这时,原本睡着了的人忽然一动,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随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徐洲却忽然俯身,咬住了她的嘴角。
林宝秀意识清醒的时候,就看见忽然靠近的脸,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然睁大,再看清了某人之后,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双手下意识的揽住某人的脖颈。
徐洲只觉着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恨不能把身下的人拆穿入腹。
而门恰好在这个时候被敲响,还伴随着徐琳激动不已的声音。
“哥哥,嫂子快起床了!”小姑娘惦记着买缝纫机的事儿,几乎一夜没睡,天亮了更是早早就醒了,要不是怕把大家闹醒了,引起公愤,早起来砸门了。
现在才来敲门,还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克制住的!
徐洲一下子没撑住,直接压在了林宝秀的身上,好在只有个脑袋,没把林宝秀压出问题来。
林宝秀这会儿是彻底清醒了,一张脸红的不行,埋在徐洲的颈窝,一句话也不敢说。
之前,徐洲还觉着,挣钱不着急,可以慢慢来,现在他觉着,这事儿慢不来,他得好好挣钱,买房!嗯,或者把老房子推到重建,建个小洋楼,以后二楼不让他妈和小妹进!
想到这里,徐洲终于利落的爬起来,买缝纫机,让他小妹干活!林宝秀扯着被子盖在自己脸上,一直到热度消散,这才收拾起床,只是,出了门,看到已经收拾妥当的徐洲,一张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嫂子嫂子,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什么都不知道的徐琳,看见林宝秀出来,立刻飞奔而来,绕在林宝秀的身边,欢快又急切的问道。
“等你嫂子梳洗过了再说!”林宝秀还没来得及说话,徐洲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等吃过饭的!”周红梅的声音也从厨房里飘了出来,“急什么急?你这么早去人家也没开门!”
徐琳:“……”似火的热情似乎被浇了水,顿时变得蔫头耷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