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最强拯救
叶立最后道:“德诺给其余四派发贴邀请他们共聚嵩山封禅台商讨五岳并派之事。”
听到这话,十三太保俱是激动不已。
嵩山两代人的期望,嵩山这么多年的忍辱沉浮终于要得到回报了吗?
十三太保望着叶立,只觉得他是那么的伟岸!
而伟岸的叶立大叔则去找任盈盈去了。
在他想来现在是时候让任盈盈这个少女进化成女人了。
少女和女人可是有着不同的味道。
没错,现在的蓝凤凰,岳灵珊,曲非烟以及任盈盈都已经被叶立接到了嵩山,安排在嵩山别院之内。
叶立先是去了岳灵珊那里。
岳灵珊现在非常的平静,一点也没有之前的活泼,她有些复杂的看着叶立。
为了他自己可是连亲生父母都不得相见,这样真的值得吗?
岳灵珊不得而知。
“灵珊小宝贝有没有想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岳灵珊心里一热,原来的矜持彻底没有了。
“真是冤家。”
她没好气的啐了一口,她感觉左冷禅是越来越没正行,也是越来越为老不尊了。
从岳灵珊房里出来之后,左冷禅又去了蓝凤凰房里。
可以说四女中,要说最有风情的还是蓝凤凰,不愧是苗疆女子,非常的放的开。
“死鬼一回来就这么急不可耐。”
叶立……蓝教主你身为女人的矜持尼。
接下来自然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来到任盈盈房间,发现任盈盈正在梳妆台前面梳妆。
叶立走到镜子后面,镜子里展现的是一个俏丽无双,雍容华贵的女子容貌。
任盈盈也注意到了左冷禅的到来:“你回来了。”
语气就像是妻子对待回归的丈夫那样的温柔。
叶立调笑道:“盈盈是知道我回来才打扮的这么漂亮吗?”
“不要脸。”
任盈盈呸了一口。
但她的心里却有些紧张,不自觉的怦怦跳起来。
“盈盈你可撒谎哦。”
叶立靠近任盈盈的耳朵轻轻道。
任盈盈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脸都红了。
“就知道欺负我。”
叶立道:“不欺负你欺负谁呀。”
同时他将任盈盈整个身体从椅子上抱起,而自己则坐在椅子上,让任盈盈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叶立俯下身仔细的观看任盈盈。
只见她眉如远山,目似秋水,容颜国色天香,那一脸的晕红更是让人有征服欲望。
任盈盈本就喜欢害羞,被左冷禅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她可是受不了。
她将头别到另一方娇嗔道:“现在还是白天尼。”
叶立道:“白天不好吗,这样我就能将盈盈你的美刻在我的心底。”
虽然知道叶立说的是甜言蜜语,但任盈盈还是非常任用。
叶立接着道:“盈盈你父亲被救出来了你知道吗?”
任盈盈听到父亲,也顾不得害羞了,对着叶立道:“是真的吗?”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激动。
她非常想要救出自己的父亲,任我行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还是极高的。
叶立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在说话的时候叶立开始动手动脚了。
这是他发现的一个规律,只要提到任我行,任盈盈就随意他怎么做了,也不怎么害羞了。
“怎么回事?”
任盈盈忍着羞怯问道。
叶立将经过讲了一遍。
任盈盈叹了口气道:“没想道向叔叔对我爹这么忠心。”
叶立点头道:“是的。”
虽然他对向问天的为人非常的看不起,但对于他的忠心这一点他还是认可的。
左冷禅道:“只是可惜了令狐冲了,被你父亲和向叔叔当了弃子。”
任盈盈道:“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活该他倒霉吧。”
叶立……面色古怪的看着任盈盈。
要知道在原著中任盈盈可是千方百计的倒追令狐冲呀,现在却说出这样的话,这真的是造化弄人呀!
不过任盈盈的确和黄蓉有些类似,黄蓉是典型的帮亲不帮理,杨过帮了她家那么多,她还是提防杨过,郭芙是那么的讨人厌,那么的坑爹,她还是维护郭芙。
任盈盈也一样,她只关心她的父亲,令狐冲在她看来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罢了,没必要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人浪费脑细胞。
任盈盈以为左冷禅误会自己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非常看重左冷禅对自己的看法。
她急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是你的话,我是不会把你当弃子的。”
说完之后任盈盈脸就红了,这也太直白了吧。
叶立是心里得意呀。
叶立道:“盈盈既然你父亲被救出来了,那么我们当初的约定应该兑现了吧。”
任盈盈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约定,不由的脸更红了。
在叶立色眯眯的眼神注视下。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声音非常的小,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但左冷禅灵觉何等敏锐。
她当即低吼一声将任盈盈抱起然后扔在卧室中的床上。
叶立发现任盈盈的床上有着鸳鸯绣的被子,看来对方是早有准备呀!
被扔在之后,任盈盈有些胆怯了:“我还没准备好,能不能……”
还没等她说完,一道身影就扑了上来,然后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特任盈盈真是极好面子,生性腼腆,躺在床上羞得只能用双手掩着通红的俏脸,紧咬牙关。
她这个表情只会让叶立更加的兴奋。
终于,一触即发。
任盈盈感觉到痛觉,与此同时她看向叶立的目光也有些异样起来。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真正属于叶立。
一夜风雨,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叶立是神清气爽,他看了看怀里的任盈盈,发现她真的非常的迷人。
长发披散,向八爪鱼一样抱住自己,而且还脸红红的。
叶立知道她早就醒了,不过是因为害羞不敢面对罢了。
叶立起床,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口,便走了。
等叶立走后,任盈盈睁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看了看左冷禅的背影竟是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