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之踏上云巅
众人也被眼前的一幕弄的不知所以,而此时随着小七的冲进,只见炎辰再次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身上那刚刚显露的冷煞之气随之消散开来,紧接着便是一股祥和之气瞬间从炎辰的身上喷发而出。
炎辰来不及多说一语,脑海中便犹如响起一道惊雷一般,紧接着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犹如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浑身一阵舒畅,就好比自己淋浴在那灵水之中,让人好不舒坦。
“王爷,突破了!”
刚刚刚还是浑身狂暴的王爷瞬间便的平息了下来,只是身上那不时展露的锋芒却是让人不得不退避三尺。
“啊!现在王爷到底是什么境界了,这又突破,这怎么回事,王爷不会真的不时人了吧!”
听到小七的自言自语,炎辰嘴角轻微一笑,接着好似想起了什么,睁开双眼,有些歉意的说道,“小七,你没事吧!”
“我没事,王爷,你醒了,太好了!刚才吓死我了!”
看到王爷的清醒,小七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受不受委屈,只要王爷没事,让他做什么都行。
“王爷!你突破了?”
众人都是满怀欣喜的看着炎辰。
“嗯,好像是!”
感受到来自身上那澎湃的气息,炎辰轻笑一声。
“那真是太好了!”
小七顿时开心起来,看到王爷的进步仿佛比自己还要开心不少。
“果真应了师傅说的那句话,福兮祸兮,谁能祥知!“
“把这幅画收起来!我们走!”
既然这里没有李斯,本以为会空手而回的炎辰,没想到他也会给自己留下这么一份大礼。
“好赖!”
听到王爷的话语,小七快速的朝这幅巨画走去,一人一边,直接把此画折叠了起来。
此时在外面的众人可是一直都在等着炎辰的出现。
“难道里面有什么宝物不成?”
不少人已经在这里等待了一个小时之久,可还是没有等到炎辰的出现,脑海中不由得胡乱猜测起来。
“出来了!快上报!”
看着炎辰出现在门口的刹那,夹杂在人群中的数人都在做着一个相同的动作,赶紧把炎辰的事情报告上去。
可是在他们看到后面那抬出的一件物品的时候,不由的全部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回事,炎辰进去了这么久久为了那个?”
“那难道是什么宝物不成,可是我怎么看那也好像一个屏风吧!”
“不对,是凉席!”
人群中不少人竟然为了炎辰他们身后抬着的东西吵闹不休。
“正相大人!”
就在炎辰他们走出的时候,夏绝起先一步朝着炎辰迎来,看着面前的一幕,他虽然有些疑惑,但并没有多问,只是恭敬的行了一礼,随后便目送着炎辰离开这里。
只是这一现象也被夏绝快速的回复到人皇那里。
“说说我那五子为什么扛了一个屏障走了出来!”
诺达的无上宫内,只有人皇和曹公公二人,此时在听到陛下问话的声音,只见曹公公有些惊恐的望了一眼,连忙跪地拜道,“奴才,奴才不敢妄言!”
依靠在座位上的人皇缓缓说道。“这次容你说说!”
“啊!好!以奴才的见解,正相大人应该是气愤不过,借此来发泄吧!”
话语刚刚说完,只感觉一道狠厉的目光在朝着自己看来。
“不错,朕倒是小看你了,你知道我那五子去干什么了!”
“奴才!奴才有罪!奴才有罪!”
听到陛下的话语,曹公公哪里还敢抬头,顿时慌不择跌的跪地求饶,上次因为自己多话,被陛下割去了舌头,这次还不知道又被割去哪里呢,不过他的衷心绝对是日月可鉴。
“好了!朕没有怪罪你!你的衷心,朕明白!”
这样的一句话让曹公公顿感心里安慰,这么多年,总算陛下是看出来了。
“把此事宣扬出去!”只见高座上的那人缓缓地说道,随后眼神一转看向曹公公的时候已是尽含厉色,“知道怎么做吧!”
“知道!奴才这就去办!”
与此同时远在海平市碧江岸边的男子,望着那涛涛的江水,已是足足在这里伫立了一个时辰之久,这时随着一人的到来,在他铁丑的耳边低语几句之后,便快速的离去。
“公子,那炎辰扑了一个空,只是抬着您最喜爱的那副屏障走了出来!而且现如今整个皇都在传言,他炎辰气不过把公子您的屏障给般走了!全然被描绘成了一个心有不甘的小人!不过他也有点太自以为是了,公子都没研究透的东西,他怎么可能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随着铁丑的话语落下,只见李斯淡淡的说道,“铁丑,能看出来这是谁的手笔么?”
“公子,什么意思?难道这消息会是假的?现在可是在皇都传疯了!”
站立再此的李斯终于转动了一下身子,缓缓地挪动几步说道,“你认为炎辰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的话让铁丑不由的一惊,虽说他并没有跟炎辰接触过,但是他可是一直都在李斯身边,也知道自家公子为李斯准备了多少东西,可是都被他一一逃脱,甚至现如今坐上了那正相之位,显然不是一名头脑简单的家伙。
“他应该不是,不过以他对公子的仇恨,也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恼羞成怒?再说了,那东西没什么用啊,每次都是看的我头脑发炸!”
铁丑小心说道,他虽是猜不出,但也知道炎辰对自家公子的仇恨,两方绝对是那种见面就是生死的劲敌。
“猜不出就算了,船来了!我们走!”
临近船舱的那一刻,李斯再次站在顶端朝着身后凝望了片刻,眼神中露出一抹不舍,回过头来之际,眼角却是闪过一丝阴霾。
“走吧!”
那面屏障李斯虽未说出,但他也知道炎辰定是发现了什么,否则他也不会因为一面屏障弄得人尽皆知,只是那面屏障,李斯也是许久未曾研究出一个所以然来,每次身陷其中,都是让他升起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