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租从十套车库开始
城东的开发项目花落谁家至今还是个未知数,但凡有心想分杯羹的公司都在暗暗使劲,像盛王集团这样有实力的企业自然是想直接从官方手里拿来开发权,一些中小型企业则是押宝,和有希望的大企业拉拢关系,盼着可以做个二级代理分块肉。
辉哥作为负责人,权力之大,可想而知。
盛闪纯面色凝重:“我当然知道辉哥是总负责人,你提他是什么意思?”
“我今天去找你之前,去见过辉哥。”
严烁民意味深长的笑着。
盛闪纯再次动容:“他肯见你?”
自从知道辉哥是总负责人之后,盛闪纯不只一次派人去和他交涉,可去的人就连楼道都没进去过,每次接楼宇电话的也只是辉哥家的一个小保姆。
难道严烁民真的见到辉哥?
严烁民鬼笑道,“辉哥作为这么大项目的总负责人,他必然要避嫌,避免见任何想要参与项目的人。”
盛闪纯冷笑:“这么说你没见到他。”
“是,不过我见了辉哥家的小保姆。”
“那又怎样?”
盛闪纯一脸鄙夷。
“亏你还是商界才女,难道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吗?”
严烁民讥讽道,“你以为辉哥这种段位的人,他家的小保姆能是普通的小保姆吗?”
盛闪纯眸光一沉:“你是说……”“呵呵,明白了?
不过也晚了,辉哥已经收了我送去的东西,明天花落谁家,你也应该心中有数了。”
严烁民洋洋得意,打量盛闪纯的目光开始变得猥琐,“怎么样,现在肯跟我聊聊了吧?”
盛闪纯心中不甘。
起初盛王集团为了避免和本地企业冲突,就没计划争抢这块肥肉,但是江家和邹家那件事之后,盛王集团在龙都的商界树立起良好的口碑,于是盛子桥开了董事会,决定改变计划,让女儿盛闪纯全力竞标。
为了这个项目,盛闪纯这阵子放下了其它所有项目,也做足了准备,可是现在,却被严烁民捷足先登?
如果就这么放弃,盛闪纯肯定不甘心,可是要和严烁民合作,她更不甘。
“盛小姐。”
见她挂着脸犹豫,严烁民看到了希望,讪道:“帝华酒店的档次虽然不高,但房间的环境还算可以,不如去我房间边喝边聊?”
俩眼冒光,说话咸猪手就要往盛闪纯的玉臂上蹭。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酒店档次不高你还那么高的雅兴?”
严烁民一愣,紧接着便听到刺耳的嘲讽声,看到一张挂满鄙夷的脸。
“你谁啊?”
“不好意思,先自我介绍一下。”
龙小斌玩味的笑着,撒开严烁民的手之后,很自然的环住盛闪纯的柳腰。
盛闪纯正一脸欣喜的看着他,被他突然这么一搂,娇身忍不住一颤,小心脏不由自主的加快,娇美的小脸蛋儿也瞬间飘出两朵粉红的小云彩。
眸波闪闪,嘴角轻轻的翘起一抹羞涩甜美的笑意。
严烁民瞪大眼看着龙小斌对盛闪纯的亲密举动,然后立刻抬头看向盛闪纯,恰好捕捉到她本能的反应。
她居然……害羞?
还会笑?
这摆明是发浪的节奏!严烁民和其他所有人一样,只见过盛闪纯冰山一般的面容,最多比别人多见过她冷凛凶狠的一面,可从没见过她害羞甜笑的样子。
惊讶和嫉妒瞬间冲上心头。
“我是她男人,龙小斌。”
龙小斌笑着,看似和颜悦色,实际上语气里尽情挥洒着得意乃至挑衅的味道。
我是她男人。
几个字说出来,让盛闪纯又忍不住心颤,脸也更红了。
“我看哥们儿你长得新奇,穿得又这么体面,肯定是小老板之类的吧?”
龙小斌继续说着,这话摆明是挖苦人来的。
严烁民脸色瞬黑,一脸煞气:“我可从没有听说盛小姐有男朋友。”
“那你现在不就听说了?”
龙小斌笑道,“哦对了,刚才听你说想请我女人喝酒?
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份哦?”
严烁民这个气!这小子摆明是找茬来的!这里毕竟是高档场所,自己好歹也是有身价的人,总不能动怒动粗。
严烁民索性不理他,看着盛闪纯冷道:“盛总,明天项目就是我的了,你要想合作,再找我吧!”
“这就走了?”
龙小斌对着严烁民离去的背影笑呵呵的戏虐道,“不是说请喝酒的吗,喂,这么小气,多个人就舍不得请了啊?”
严烁民没回头,可是这耳朵也不可能屏蔽,这一个一个字都跟把刀子似的钻进他耳朵里,最后跑到心上狂扎。
扎得那叫一个疼。
疼得想杀人!“噗。”
看龙小斌两句话就把严烁民气走了,盛闪纯忍俊不禁,“你还真会气人,我看他要再不走,非得被你气疯不可。”
龙小斌把手缩回来,笑道:“那也得看是谁,他这摆明是想占你便宜,气他都算轻的,他再不走就得满地找牙了。”
“咯咯。”
盛闪纯掩嘴笑开了花。
“对了,这货到底谁啊?”
“他叫严烁民,靠黑路起家的,来龙都也是冲城东的项目。”
盛闪纯面露忧色,“刚才听他的意思,他已经买通项目的总负责人辉哥了。”
“管他什么辉哥不辉哥的,这项目已经是我的了。”
龙小斌打趣道。
“我是说真的。”
盛闪纯秀眉紧皱,“看来这次我们盛王和你们帝华合作,都没什么希望能赢……”“你很在乎这个项目。”
龙小斌半问的语气。
“当然,这么大的项目,谁不在乎?”
盛闪纯深吸口气,展颜笑道,“算了,总之努力就好,结果不重要。”
“放心,你的努力肯定会有结果。”
龙小斌目光闪闪,“而且这个什么民,今天恐怕要睡大街了。”
盛闪纯捂着嘴:“啊!你该不会是想……”龙小斌鬼魅的眯着眼笑:“你猜呢?”
这时严烁民怒气冲冲的回了房间,坐下便忍不住砸了个烟灰缸来泄愤。
“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