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成灾星了
楚月生没有兴趣搬动那两个大老爷们,所以就把注意力转向了之前就站在一边研究着什么的宫子梦,凑到了宫子梦的身边,问道:“梦姐,你在看什么?”
“构成魔法阵地的关键,符文。”宫子梦知道楚月生缺乏一双能够看到真相的眼睛,就抬起手,在楚月生的额头前隔空画了一个符号。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楚月生瞪大了眼睛,因为原本必须依靠手电发出的亮光才能看清周围环境的车间,在宫子梦以手代笔在楚月生的额头写完那个符号之后,瞬间放亮。一圈一圈神秘的符号出现在了这个车间的每一个角落,青绿色的幽光虽然将整个房间照的鬼气森森,但也确实提供了足够的照明,让楚月生可以清楚的看清周围的环境。
如果之前就能看清这些符文,楚月生根本就不需要打手电的。
所以说,其实这就是宫子梦一直以来的视界么?在这种幽暗的环境下,她其实一直都看的一清二楚?
不对,楚月生的目光穿过车间墙壁上他用动力锤砸出来的窟窿,看向车间外面。那里依旧是漆黑一片,要是没有手电,绝对会两眼一抹黑。
所以真正的光源其实是周围的这些符号么?常人看不到的符号,这到底是什么黑科技……
“梦姐,这些是什么……哦,这些就是你说的符文对么?”
宫子梦点了点头,目光依然在这些符号上面扫来扫去,就像是在读取上面的信息一样。
虽然楚月生是完全看不懂这些鬼画符一样的符号到底蕴含着什么意思,但看样子,这纯粹是因为楚月生自己的文化程度不够,而不是这些符号其实是乱码。
楚月生就像个傻子一样杵在那里,看着宫子梦顺着符文的走向在厂房内来回的走动,追寻着那些符号的走向。因为无聊,楚月生难免会开始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说,这些常人以肉眼看不到的符号到底是谁留下的。难道说,这两个大概是探员的男人遭遇的鬼打墙,其实就是由这些符号生成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岂不是就意味着,这些符号是灵异留下的?
牙白,厉害了呢!
一直以来,人类对于灵异的力量形式都处于抓瞎状态。虽然人类拥有消灭灵异的能力,但是对于灵异那层出不穷而且很多看起来根本无解的能力,人类其实是既羡慕又无可奈何的。别的不说,光是可以随便穿透墙壁这一点,就足够让无数人类的物理学家薅光自己头顶上所有的头发了。
为什么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这些灵异……
而现在,这些问题的真相似乎就摆在了楚月生的面前。楚月生感觉,之前的人类绝对没有见到过这些隐形起来的符号,也没有破解这些符号的能力。而如果人类的科学家把这些符文背后的秘密研究透彻,说不定也就能破解灵异的力量的真相了。
如果能够得到宫子梦的配合,人类对于种种神秘学的研究,应该可以一日千里吧?
可惜,光是想想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就在楚月生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边的宫子梦却已经有了新的发现。她追着一条关键符串在车间里绕了差不多一圈,终于找到了这绘满了整个房间的符文真正的节点。
然后楚月生就看宫子梦高高举起自己的手,上扬的手心当中,出现了点点的火苗。
这些火苗的规模在以指数倍率增加着,一二四八十六,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一颗直径超过三米的巨型火球。
在增长到了三米直径后,这颗已经让楚月生开始感到心惊胆战的火球总算不再继续变大。但问题是,它的变化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因为它的颜色,正在朝着更加耀眼,很显然温度和内部蕴含的能量更高的等级发展。
橘红色,火红色,金红色,金色,直到最后,变成了犹如白炽灯一般,耀眼的白色。
想象一下吧,一颗直径三米,散热光谱已经呈现出白色的巨型火球在自己的脸前熊熊燃烧,对于当事人来说,这会是一种多么惊悚的体验。
这种东西,如果爆炸,恐怕整个厂区都会被炸上天吧?
更神奇和明显不科学的是,明明这颗大火球已经呈现出了温度那么高的状态,楚月生却没有感觉到有多热。那些热量被宫子梦完全收拢在火球当中,没有一丝丝的外泄。
然而接下来,宫子梦的操作却已经上升到了楚月生完全看不懂的领域。她手中巨大的亮白色大火球不光没有扩张,反而出现了萎缩的迹象。当然,缩小的只是大小,它其中的能量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宫子梦手中由大变小的火球已经严重挑战了楚月生这只本科僧肚子里那点少得可怜的能量学知识,他甚至感觉自己辛辛苦苦学了十几年也没怎么学明白的知识可能从爱因斯坦那一辈就搞错了也说不定。要不然,怎么解释宫子梦手中那么可怕的火球最后变成一个可以捏在手里把玩也烫不着的实体化白光球这一点?
抱歉,根本解释不了,幸好爱因斯坦是火葬的,要不然恐怕现在棺材板已经压不住了。
宫子梦将原本巨大的火球压缩成了一颗发出柔和白光、堪堪一手握住的白色光球后,便将这颗光球怼在了自己找到的符文节点上。
“闭眼。”宫子梦说道。
“哦。”
反正也不知道宫子梦打算做什么,乖乖听话就完了。楚月生听到指示,立马把自己的眼睛死死地比起来。
因为闭上了眼睛,楚月生完全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反正他紧闭的眼帘突然被刷上了一层白光,明明闭上了眼睛,眼前依然是一片煞白。
眼帘上的留白足足过了一分钟的时间才消退下去,楚月生睁开眼睛,立刻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原本破败的厂房已经全都消失不见了,他现在正站在一处看上去还在运转的厂房里。厂房中的设备虽然不算新,但却很干净,很明显是被人悉心的保养着。
这是哪?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