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小地主的致富路
“这也没有关系,反正你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到了听学之日那些所谓的穷秀才来了之后就备受欺凌,成了那些权贵子弟奚落嘲讽取笑的乐子,试问这样的环境之下这些书生们怎么能安心学习?在家子常年受钱财的浸淫,这些所谓的夫子唯利是图,对这些穷秀才的遭遇别说不闻不问了,还落井下石!”
“不止如此,为了对得起那高昂的吓人的束脩,听学时教书的质量更是还不如外面那些私塾,本该是大量汲取知识的时候学不到东西,这些秀才要么高价缴纳书院的束脩,要么去别的私塾读书,总之,原本可以免费的现在却要竭尽全家之力还未必能读得起,这已经不是师德的问题,是在挖朝廷的基石,是在祸国!”
秀才之所以穷的原因是有很多的。
一方面这年头纸张制作困难,书的印刷也困难,买书是奢侈性消费,可读书不买书读什么?
一方面束脩也确实贵,在听听大儒的课,买一些这个时代的学习资料,投入相当大。
这些人除了读书又什么也不会,什么也做不了。
中不了举这一辈子就白瞎了。
围观的人更是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外加指指点点。
也不光是他们,就那些书生也开始窃窃私语,有的面露不忿,看样子也是深受其害的。
有的则是不以为然,不用说,就是那些权贵子弟了。
“你……你……”
山长让宁弯弯给气的脸色铁青:“你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我哥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我哥为啥就不能来听学了?有本事你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说原因,放心,你要是敢编瞎话我也不能怎么滴你,但这些丐帮的大哥们可就不一定能看得惯你这幅虚伪小人的样子,要是灌你一口的粪汤我可管不了!”
“你……你……”
山长开始大喘气:“匪月,还不快管管你这妹子!你就看着她这么无法无天,信口胡说,污蔑书院的名誉?”
“若是老师命,弟子自当遵从,可山长忘记了,在之前因为您的不公你我已断绝师生情谊,您现在是站在什么立场上命令我呢?”
宁匪月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他并没有特别的语气,就一如以往一样。
“你……你……”
这一回都不等这个山长说什么,宁弯弯就道:“你能不能换个开口词?你你你的,没完没了了,我告诉你,包括上午那几个,这一个月欺负过我哥的,也欺负过其他人,品行不端的人你今天要是不全给开了,信不信我就把这粪水泼到你书院里头?”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我还不怕告诉你,我给你说的这条路就是解决这件事最简单的方法,不然,这事没完,你就等着看好戏吧!那样的话我劝你先备好速效救心丸,别回头受不了刺激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挣这些黑心钱没命花可就是个笑话了!”
“我要报官!去报官!去报官!”山长喊着。
宁弯弯耸肩:“那行,丐帮的兄弟们,冲啊!用你们的粪水去洗刷了这满院子的铜臭味!”
“嗷呜……”
一帮子乞丐大呼小叫的就冲到了书院里,有夫子想拦可又不敢,那可都是粪水,要弄身上可不得把自己恶心死。
山长在外面哭天抢地,可到底自己也不敢上去拦。
宁弯弯自己也不愿意进去,一会就见又一堆的书生捂着鼻子跑了出来。
到也有那迂腐的站出来指责。
“这是圣贤之地怎能任你如此侮辱,况且,就算是你哥受了委屈,可我们这些人是无辜的,你这样一来,岂不是我们所有人都遭了殃!”
“是呀,是呀,这听学的机会对于我们来说还是十分的难得,这样一来以后我们还怎么学习?”
宁弯弯笑笑,长长的叹了口气,突然沉下脸来,对那几个书生道:“一人有罪,世人皆有罪!没有谁是无辜的。”
那些书生一愣,有的顿时就陷入了沉思。
宁匪月也是反复的低吟着这句话。
老板姓是不管这些,就看个热闹,不过是你说的有理他就跟着在后面叫声好。
闹腾了一会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大老爷来了!”
这一看,可不就是县太爷带着一众的衙役来了。
看热闹的人群立刻就让出了一条道来。
这是宁弯弯第二次看见吴清,比着上回瘦了很多。
书院是朝廷公办的,出了这样的事是大事,何况这也关系到他的财运,他当然是要亲自来。
他下马压根就没有注意宁弯弯,或者说是看到了,但是一点也没在意。
山长立刻就迎上去,一顿的哭诉呀。
把自己形容的多高尚无辜,把宁弯弯自然是就描绘成了一个恶魔。
吴清这才发现来书院捣乱的人是谁。
扭头看看宁弯弯兄妹俩,神色莫名,又道书院门口捂着口鼻往里瞧了瞧,那脸黑的顿时都能滴下水来了。
“太过分了!”
他怒斥:“你们两个太不懂事了!有什么事是不能好好说的?要做出这样的事来?亏你们能想得出来!”
宁弯弯就笑:“大老爷,这可不是我们想出来的,我们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哦!”
“胡闹!”吴清继续怒斥:“书院是读书的地方,这么些人发生点摩擦实属正常,你这报复心也太强了,你爹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大老爷这话说的有意思,我爹就是教我以德报德以怨报怨的呀!难道大老爷的爹教你的是别人泼你身上粪水你还得谢谢人家喽?那是不是还要道一声辛苦了?”
宁弯弯说到这更开心了:“那感情好,正好今天粪水管够,要不我受累泼你一些?我还不用你谢我呢,够意思吧?”
“你这孩子真是会狡辩!书院是朝廷所立,志在造福广大学子,破坏书院乃是重罪,你年少不懂事,但子不教父之过,我这就叫人拿了你爹治罪,看你还猖狂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