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总裁的极品狂兵
再者说了,少家主才修习几天念力啊,一个月都还没有吧,就能够将里面的两个天元境两个太初境牢牢压制住,这除了说明少家主是个修炼天才,也侧面说明里面四位简直是废物!
二人嘀咕归嘀咕,却并不会说出来,也不会去阻止。
苍冥长老可是交待了,来到了小姐身边后,就一切都听少家主的,少家主要做什么他们也不许拦着,苍冥长老说少家主是个有分寸的人,即便真的有什么事,也有苍冥长老担着,他们才不会去触霉头惹少家主不愉快呢。
落文治的亲卫眼见这唯一有希望的人不肯帮忙,顿时便绝望了,心中也开始懊恼先前怎么没有劝导劝导少爷,现在好了,等老爷和夫人历练回来,他该如何交待啊?
院子外什么情况了,落离都听见了,倒不是她有意去听,只是念力修炼起来速度着实快,虽然她看上去仍然跟普通人差不多,五感却早已经超过了普通人的水平。
她即便不刻意去听,那些声音却仍然能够钻到她的耳朵里,这一点不是她自己能够控制的。
不过听到两名侍卫这么说,落离还是很满意的,若是这二人胆敢阻拦她,她定然要将这二人也打一顿。
或许是从前当普通人的时候被欺负得太惨,一朝有了实力,落离半点也不想忍耐,而苍冥长老也说,她不需要忍耐,在这落云山上,她虽然是少家主,实际上却比家主的身份还要更加尊贵。
若是实力允许,看不惯家主的话,她甚至可以对家主动手。
“我,我是嫡系三少爷!没有家主的允许,谁也不可以轻易惩罚我!你不能够对我动用私刑!!”眼看落离一步步走进,落文治真的快要被逼疯了。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报复心理这么强,说白了也只是两个贱婢罢了,才服侍过她几天啊,他们才是有血缘关系的啊,落离是疯了吗?为了两个贱婢竟然对他这个堂兄动手??
“别害怕啊,我看你刚刚玩得不是挺开心的嘛。”落离轻笑一声。
这笑声落在落雪四人的耳朵里,却像是魔鬼的低喃。
落离朝落文治的下巴看了眼,落文治便感觉一双无形的手掐住自己的下巴,迫使他一点点抬头,脖子都仰得快断了,落离这才停下来。
“这双手碰了我的人,我很不高兴,我看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她冷声说完,鞭子便朝着落文治手上一挥。
落文治倒是想要躲开,奈何根本无法躲开,偏偏落离又没有灵力,这一鞭子抽下去,就是普通人的力气,一时半会儿根本抽不断落文治的手。
于是落文治只能够忍着疼痛,直到落离将他的一双手十指手筋全部抽断。
“这鞭子还挺好用的。”落离鞭子在地上甩了甩,终于朝着落雪走去。
落晴眼睛都哭肿了,眼见落离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她转身便朝着门口跑去,想要逃离这里。
然而她才逃开没有几步,整个人便被无形的力量掐住脖子提起来,落晴疯狂挣扎,能够呼吸到的空气也越来越少,眼看就要一个白眼翻过去的时候,落离才终于肯松手。
落晴整个人从半空落下,重重摔倒了地上,还是脸朝下的那种,本就被打伤的嘴唇这下伤得更惨,落晴尖叫一声,趴在地上嚎哭。
除却落文峰没有对青竹寒梅动手,所以落离也没有动手外,落晴和落文治都遭到了落离的报复,而这四人里,要数落雪对寒梅的侮辱最多,且已经是第二次了,她本身就和落离结了仇。
月白色锦缎做成的鞋子在落雪面前停下,她害怕落离,却又忍不住去嫉妒落离。
落离脚上穿着的鞋子,这种布料她拿来做衣服都舍不得,落离却直接用来做鞋子,整个落云山上下,就没有人比落离更奢侈了。
落离五感敏锐,清楚捕捉到落雪的情绪,她在落雪面前蹲下,用鞭子勾起落雪的下巴,强迫落雪看着自己。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落离盯着落雪的眸子,落雪躲闪着不敢同她对视,下巴却被勾着,逃不开落离的视线。
落雪不曾回答自己,落离倒也不生气,慢慢道:“虚伪的人,是我最讨厌的人!”
从来到落云山的第一天起,除了苍冥长老,除了青竹寒梅,整个落云山上下没有一个人欢迎她,每一个人都带着异样的视线打量她,恨不得将他们心中的龌龊想法写在脸上。
落离觉得自己受点委屈没什么,她现在慢慢报复回来就是了,可她最敬重的萧大哥,却也要因为自己而遭受这些人的无端臆测,甚至是为难。
萧大哥没有告诉她,那日和落文治比赛的时候,若不是萧大哥警醒,恐怕此刻躺在床上的人就是他了。
但她依然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呢?在她练习自己的念力,探查落云山的时候,听到的。
她亲耳听到了那些肮脏的计谋,听到了计谋失败后的恼羞成怒,这些人太恶心了,如果可以选择,落离不愿意和这些人留着一样的血。
好在她的血脉纯净高贵,远不是这群臭水沟里的蛆虫可以比较的。
想到此,落离冷酷一笑,念力硬生生将落雪的下巴磨碎,落雪叫不出声,只能够哭着看着她。
“若是你大大方方将她的嫉妒表现出来,或许我会考虑给你一个竞争的机会,这么虚伪做什么呢。”落离轻嗤一声,手一甩,落雪便滚到地上。
将手中的鞭子甩开,落离居高临下俯视着落雪,“既然你那么喜欢用鞭子抽人,今日就让你自己尝尝这味道吧。”
落文峰嘴唇动了动,最终移开了视线,当做没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而落晴早已经哭得声嘶力竭,她已经自顾不暇,又哪里去管得了落离如何针对落雪。
至于落文治,他现在的身体相当于一个普通人,被落离那么一顿抽,早已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