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食神学霸不软萌
老太太婆媳三个全都是贤惠本分的传统女人。
家里有点好吃的,先让给孩子,然后让给男人,最后有剩的才是她们的,没剩的也就算了,谁也不会抱怨。
所以排骨汤里面的脊骨她婆媳三个分着吃了。
老太太见这个外姓孙子这么贴心,心里暖暖的,嗔道:“啥脊骨排骨的,不都是肉!
奶奶和你妈你二婶都不吃,你妹子哪是因为吃饱了不吃,是要减肥。
那你和两个哥哥把剩下的排骨汤给分了。
你们三兄弟,一个读书不轻松,两个种田更辛苦,多吃点肉,才有力气读书干活儿!”
三兄弟都不吃,让老爷子老两口吃。
老太太急得一人后脑勺一巴掌:“都翅膀硬了是吧,奶奶说话没人听了,这个汤如果不吃隔夜就坏了,都给奶奶吃去!”
三兄弟只得去盛汤。
姚翠花拿着洗好的菜、淘好的米快步走了进来,嘴里直嚷嚷:“都不喝汤是吧,不喝给彩铃姐弟三个喝!”
随即冲着自家方向扯起高分贝:“彩铃哪,快带着弟弟妹妹来奶奶家喝排骨汤哪!”
那声音大的,恐怕整个村都听得见。
白胜兄弟三个脸全都一沉:“谁说我们不喝了,我们现在就喝!”说罢,各自拿了碗就去盛汤。
“哎!你们!”姚翠花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去阻拦白胜兄弟三个。
她垮着脸道:“你们几个人长树大的能不能讲点道理?”
姚翠花指着汤吊子气愤道:“这么大一个汤吊子,煨了满满一汤吊的排骨汤,你们还没喝够?剩下的一点还来抢!
你说你们一个个的咋这么馋,心这么狠,都不给彩铃姐弟三个留一口的!”
说话间,彩玲姐弟手里各拿一只碗,像三只小马驹一样呱嗒呱嗒的跑了进来,带起一路灰尘。
白梦蝶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姐弟三个,暗中点赞。
跑得这么快,应该去代表国家参加奥运会,说不定还能拿一块短跑金牌回来。
李玉环正收拾碗筷,闻言,冷着脸怼道:“谁馋了?谁心狠了?咱们早就分了家,吃不完也轮不到你们家!”
彩铃姐弟三个站在姚翠花的身后,听了这话,全都仇恨的瞪着李玉环。
姚翠花指着李玉环的鼻子怒道:“少跟我谈分家!分个屁的家!”
她火力十足对准老爷子老两口开火:“打着分家的名义,只是把我们一家给赶出白家而已!
当谁不知道哩,你们两家根本就没分家,还在一块儿吃饭!”
她们一家回去之后,白威惦记着隔壁饭桌上香喷喷的排骨土豆汤和双椒肥肠,一直闹着要吃。
被姚翠花给骂了一顿,说分家了,老爷子两个老不死的做啥好吃的也不会再有她们家的份了,让白威别闹。
结果三个孩子七嘴八舌的告诉她,大房和二房根本就没分家。
他们刚才拿着碗去老太太那里讨排骨汤喝,看见两家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还有说有笑的。
姚翠花当场气炸,当着白爱家的面,一口一个老不死的把老太太老两口骂了个脚朝天。
然后又忿忿给白爱家洗脑,说老爷子老两口三个儿子,两个大的全都顾,就不顾他这个幺儿。
打着分家的名义,把他这个幺儿给赶出家门,偏心偏到天边了。
就这样,她还不解恨,在家里转悠了一通,端着洗好的米和菜来到隔壁,准备无论如何给她三个孩子一人要一碗排骨汤。
要是老东西敢不给,她就闹得他们两家都不得安生!
李玉环争辩道:“谁说没分家了!是妈见爱民父子三个给你们家改门窗,耽误了一下午的功夫,想让我在田里多干一会活儿,才说晚上这一顿大家一起吃的!”
老太太黑着脸道:“你不是逢人就说我偏心吗,那我就偏心给你看,我们大房还真就跟二房不分家了,气死你!”
姚翠花被老太太怼得又气又恨,却干不过人家,嚣张的气焰灭了不少。
“少跟她废话!”老爷子厌恶的斜睨着姚翠花,“把你们家门窗都改方向了,就是不想让你一家在我们老两口面前晃悠,你咋还跑来了哩,滚回你自己家去!”
姚翠花阴阳怪气道:“爸妈心疼二房一家,让他们跟着你们一起喝汤吃肉。
我们一家吃不上爸妈一口饭,还不许我来用厨房?
我们家没厨房,不上你们家做饭,难道吃生米生菜?”
老太太看了一眼彩铃姐弟三个,都这个时辰了还没吃上饭,多少有些不忍。
没个好脸色的对姚翠花道:“那你就再用一天老二家的厨房,明天你们家赶紧把厨房给盖了,没人再借厨房你们用了。”
姚翠花垮着脸没吭声,心想,老娘就是不盖厨房,老娘就是天天来你们这里借厨房,烦死你们两个老不死的!
彩铃姐弟几个这个时辰还没吃上晚饭,饿得前胸贴后胸。
全都跟着进了厨房,三双眼睛眼巴巴的盯着姚翠花做饭。
姚翠花让他们姐弟三个帮她烧个火,彩铃姐弟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肯,惹得姚翠花破口大骂。
彩铃姐弟三个全都从厨房里逃了出来,站在院子里等着吃饭。
老太太无语的摇了摇头,让白胜兄弟两个把厨房里特意给白二爷爷老两口留的一大瓦钵的排骨汤和一大盘的香酥虾饼给他老两口送去。
老太太心善的念叨道:“虽说你白二爷爷跟咱们家已经出了五服,但好歹都姓白,咱能照顾老两口一分是一分。”
说起这白二爷爷两口子,那可真是苦命人。
结婚多年一直没孩子,被村里烂了心肝的人欺负,骂他们是绝户。
夫妻俩一直窝窝囊囊、老实本分的过着自己的苦日子,也不抱怨谁,更不恨谁。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可怜这对善良懦弱的夫妻,让他们在四十多岁时中年得子。
老两口喜不自胜,爱若珍宝。
虽是中年得子,又是独子,可白二爷爷老两口并没惯着儿子,把他培养成一个热心快肠,心地善良的好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