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之绝世帝王
江北,禹州!
李政一脸感慨的将这三年的经历一一告知李儒,许久之后,轻声道:“李公受苦了,当初发现修罗教的踪迹,为何不禀明朝廷?”
李政的眼中露出一丝无奈之色:“我手中无凭无据,修罗教的人又隐藏颇深,就算是告知朝廷,也并无太大意义啊!”
李儒眸子中闪过一丝暗芒:“不过,这次既然捞出他们的踪迹,定然不会让他们再次脱身!”
说完之后,低声道:“立刻搜集线索,对修罗教之事,进行专项调查,此事要绝对保密,只需在白衣卫备案即可,对于刑部,大理寺,进行屏蔽!”
“诺!”
暗中一道人影大步离去,李政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向李儒,轻声道:“文优啊,我听说西方边境又有动向?”
李儒微微颔首,毫不隐瞒道:“大秦三十万大军陈兵边境,与我军对峙,如今陛下准备御驾亲征!”
“御驾亲征!”
李政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陛下如今才登基三年,朝局可曾稳固?”
李儒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担忧,轻声道:“李公放心,陛下既然准备御驾亲征,自然是做好了完全之策!”
“如此便好!”
李儒正准备继续开口,只见院中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只见一道人影大步走了进来:“李夫子!”
“在呢!”
李政笑吟吟的应了一声,看向大步走来的那汉子,“今日怎么有空到老夫家里来了?”
“嘿嘿!”那汉子正准备说话,看到李政的对面还坐着一道人影,诧异道:“哟,家里来客人了?”
“嗯!”
李政微微颔首,那汉子道:“李夫子,我家婆娘蒸了两笼包子,给您送来几个!”
李政笑吟吟的起身,起身从屋里拎出一壶酒来,笑吟吟的递过去:“替我谢谢令夫人!”
“哎哎哎!这可使不得啊!”
那汉子连忙后退:“俺已经戒酒了!”
说着,将手中的包子丢下,就直接大步离去,李政一脸的苦笑,将手中的酒坛放在石案上,“一会还要跑一趟!”
李儒微微颔首:“李公能隐居在这乡野之中,日子倒也惬意,看来陛下交给我的任务怕是完不成了!”
“嗯?”
看着李政疑惑的目光,李儒轻声开口道:“此次陛下派我前来,是想接李公回京!”
李儒的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怅然,纵观满朝文武,若说尽职尽责,当年的户部尚书李政算一位!
从政数十年,为大夏立下了汗马功劳,而陛下继位之前,也是和陛下交好!
唯一的独子也是捐躯赴国!
可以说,李公乃至李家对大夏无愧,却是朝廷有些对不住李家!
李政闻言,果然是面色一怔,笑吟吟的摇了摇头:“在这山野之间,手持书卷,教化晚辈后生,日子倒也舒坦!”
“如今老夫已经退出官场,就算此刻回到长安,怕是也会被陛下安排在书院之中,在长安城中养老,倒不如在这自在,落叶也能归根啊!”
李儒轻叹一声,“既然李公主意已定,我就不再多劝了!”
“只是,李公以后若是遇到任何事,皆可以传书朝廷,陛下曾言,李公无愧天地,朝廷愧对李家!”
李政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脸上却是露出一丝笑容:“老朽无愧于心即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皆是分内之事!”
“如今老头子我二人,无忧无虑,只是我那侄儿无奈卷入此事,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李儒缓缓起身,微微作揖:“李公若是什么时候愿意回京,随时告知地方一声,定会派人来接!”
李政挥了挥手:“老头子哪也不去了!”
两人一路朝着院子外面走去,刚走两步,便听到一阵打斗声,李儒眉头微皱,就看到一个青年走了过来,对着李儒拱手道:“大人,外面出现了几个不明身份的人!”
李儒眸子之中闪过一丝冷色,淡淡的道:“带我去看看!”
走出去之后,便看到几个汉子,已经被锦衣卫的便衣拿下了!
“你们是什么人?”
那些人目光落在李儒和李政的身上,突然露出一丝冷笑,猛地暴起,直接将身侧的两个锦衣卫震飞出去,直直的朝着李儒杀了过来!
李政顿时面色一变,“小心!”
一声惊呼,猛地将李儒推至一旁,自己迎上窜上来的两个人!
“李公!”
李儒的眼中尽是惊容,周围的锦衣卫便衣也是面色大变,连忙朝着两人冲了上去,却已经来不及了!
一人手中划出一把匕首,直直的朝着李政刺了过去!
“噗嗤!”
一道血花飘出,李儒目眦欲裂:“放肆!”
“锦衣卫,拿下!”
李儒从未有如此失态过,连忙朝着李政冲了过去:“李公!”
一旁围观的百姓也是惊呆了,看到李政身中一刀,也是冲了上来:“李夫子!”
“您没事吧?”
“李夫子!”
方才去李政家中送酒的那些汉子也是面色一怔,随即一脸的怒色,从一旁的破屋子上抽出一个小臂粗的木棍,大喝道:“闪开!”
周围的锦衣卫皆是面色微变,连忙朝着一旁闪躲过去!
“给我死!”
一棍子挥下,风声飒飒,砸在一人的背上,直接一折为二,那汉子丢掉棍子,直接挥拳砸向另外一人,锦衣卫连忙冲上去,将那人拿下!
“咔嚓!”
“咔嚓!”
一连几声脆响,直接将他们手脚折断!
那汉子实力不弱,拳风呼啸,一时之间,那刺客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李儒看向正在发呆的锦衣卫,沉着脸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请郎中!”
“诺!”
李儒面色前所未有的阴狠,沉声道:“传我令,让禹州锦衣卫千户来见我!”
“诺!”
“将他们带进去,就地审问!”
“诺!”
几个锦衣卫拎着两人拎小鸡一般朝着角落里走去!
李政吐出一口鲜血,轻声道:“文忧啊!”
“此事不怪你!”
“你帮我取下笔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