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光头很危险
“殿主,你刚刚叫什么去了?我好像没有听清楚···实在不好意思啊。”夜昆抵笑了一声,饮下手中的美酒,表示自己很镇定,没有慌。
其中心里慌得一批。
然而孟阳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上当呢···
双双这时候都觉得,此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人。
左天众是唯一没有见过夜昆的人,但是夜昆的情报没少看,毕竟太京现在可是玄月大陆上的焦点,掌权者的信息左天众都有过目,更别说夜昆这号人物,重点中的重点。
但对于夜昆的认知,还只是停留在书面上而已。
“不要再装了,夜昆。”孟阳淡淡说道,显得十分有把握。
不过我昆哥认为,这只是诈,他们只是怀疑,根本就没有什么依据。
“殿主,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夜昆?”夜昆好奇问道,一贯的否认对于自己来说并不好。
孟阳没有回答夜昆的问题,而是淡淡说道:“你阿弟夜秦也在吧。”
“殿主,你都要把我说糊涂了。”夜昆坦然说道,反正打死也不承认身份。
“刚刚你们似乎在吃饭?”孟阳问道。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但饭桌上面好像多了两幅碗筷,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夜秦,和那位菀然吧。”
面对殿主的质问,夜昆心中微微一惊,这么一点细节都被抓住了。
不等夜昆说话,孟阳再次说道:“如果将你的府邸全力搜索一遍,应该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殿主,今日不是搜查过了吗?还要搜啊?”
“夜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狡辩吗?我知道玉龙不是你杀的。”孟阳低沉说道。
夜昆有点搞不懂了,但不能因为别人一句话,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我真的是糊涂了。”夜昆继续装傻。
孟阳看了左天众一眼,表示还是你来吧。
看来孟阳只是第一道突破,左天众是第二道。
“早就听闻太京出了一子,名为夜昆,所到之处无疑不是被称赞,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本庄主都没发现,这就是太京有名的夜昆。”左天众的语气似乎并没带着恼怒,甚至带着一股欣赏的态度。
我昆哥差点没承认自己的身份,然后客气一番,但不知道他们的目的,还是要谨慎一点比较好。
“夜昆这么有名气吗?左庄主都如此的夸赞?”夜昆继续装。
左天众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这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吗?夜公子?”
“左庄主,那我得要是这位夜公子啊,不然我怎么承认啊。”
“夜公子,你也知道我钱庄是干什么的,只要我一句话,太京所有的钱庄全部都关门。”左天众直接开始威胁夜昆,就问你怕不怕这个。
讲真的,我昆哥还真有点担心这个问题,要是太京的钱庄全部关门了,那就真的麻烦。
现在就算承认身份,他们似乎也不能拿自己怎么办,就凭他们的实力,还不足以对抗自己。
“左庄主,巧你说的气话,多大点事情就要关钱庄,那得少赚多少金币呀。”
左天众笑了笑:“夜公子的话算是承认了?”
“今日你们都做局了,肯定心里有把握,我也就不装了,摊牌了。”说完···我昆哥将脸上的皮一摘,露出了原本来的模样。
三人看到夜昆的模样,都有点意外,毕竟猜测是猜测,没想到还真猜对了。
“夜昆!”孟阳冷喝了一声。
“殿主先冷静一下,你那位属下还真不是我杀的。”夜昆解释说道。
“不是你是谁,所有人都看见了你!”
“你属下是自尽身亡的,就是他委托迷途去太京绑菀然,我将菀然救下,为了查出幕后主使,也就跟着过来调查,当看到是殿主的属下,我心里也很惊讶啊!”
“我可没有命令玉龙做这样的事情,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孟阳显得稍微有点激动,毕竟夜昆这是在抹黑圣殿。
夜昆严肃说道:“这玉龙就是潜伏在殿主你身边的人,他们是效力另外一个势力,这次他将我骗到这里来,甚至用死来嫁祸我···可见这股势力有多么的强悍。”
“什么势力不势力的,夜昆你休想糊弄过去!!!”
左天众一旁出声说道:“根据情报所说,夜公子的嘴,骗人的鬼。”
夜昆:“······”
这是什么情报,虚假成分就像这大海里面的水。
“殿主,这种事情我有必要骗你吗?这势力先用赤悟的死封锁武城堡,让我无法出去···再制造其他的问题,借此除掉我。”
“你说的这些都是一面之词,有什么证据吗!”孟阳冷声质问。
夜昆哪有什么证据,但忽然想到:“证据自然就是菀然了,我不可能无缘无故跑来武城堡里面吧,这么远的路程,我还不至于那么无聊。”
这话一说,左天众都觉得很合理,毕竟太京离武城堡甚远,没有重要的事情肯定不会跑这么远的。
“那他们找这名菀然干什么?”左天众好奇问道。
夜昆轻叹了一声:“我本来也想问清楚,但是那玉龙,宁愿自杀都不告诉我,还放出狠话,我不可能离开这武城堡。”
说到这里,夜昆看着双双:“所以我希望能解除封锁,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
夜昆这眼神有点深意,眼前这个双双之前可是假装跑掉的,转眼就成了衙役的老大,咱也不必说穿,你也打开门,这样互不相欠。
“在玉龙的事情上没查清楚,你还不能走!”孟阳沉声说道,这可是有关圣殿的清誉,不可马虎,哪怕夜昆这么说了,那也是不行的!
夜昆眉头一紧,沉声说道:“殿主,我不走···武城堡就有风险,你愿意看到那一幕吗?”
“殿主,我觉得夜公子所言甚是,为了避免危机,还是让他离开比较好。”左天众是个商人,夜昆对于他来说···不是很重要,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人承担风险,这是很愚蠢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