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悍夫该休了
为何会有人知道?还是在鹿鸣宴这样的场合。
是意外,还是阴谋?
岑锦兮冲舞琴使了个眼色,舞琴会意,径直去了那进士身侧。
“锦王殿下召见你,随我来。”
舞琴只瞥了她一眼,撂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走。
“殿下怎么突然召见,难道我们的话被人听到了?”
一进士颇有些惊慌。
“离这么远,怎么可能被听到?你这次考的也不错,许是被殿下看中也说不定。”
那进士做贼心虚,却也不敢公然违逆锦王,忐忑的快步跟了上去。
“拜见殿下。”
进士恭敬的跪下叩首。
岑锦兮眼神望向他处,轻轻晃着酒杯,像是没听到一般,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舞画却开口呵斥,“大胆,看不到锦王君殿下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故意不敬王君,以下犯上?”
舞琴接了一句,“方才我过去时,还听到她妄议王君,简直不知所谓。”
进士脸色白了一下,慌忙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开口求饶,“拜见王君,小人知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王君宽恕。”
她只是为了钱才这么做,笃定了不会被发现,可被现场抓包,她怎会不怕?
这可是前几日刚处死近千罪人的锦王殿下。
午门地上的鲜血还尚未褪尽,每次想到那处斩的画面,她都心有余悸。今日。不会轮到她了吧?
不,不会的,这锦王君是冒充的,她只是揭发罢了,锦王殿下不会怪罪她的。
她强行安抚自己,这才平静下来,接着砰砰砰的磕头,浑身抖若筛糠。
半晌,才听得锦王殿下慢悠悠的一句,“平身吧。”
她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怕的手脚都发软。
“方才看你与周遭之人相谈甚欢,不知谈了什么,说来听听。”
岑锦兮正要将摇晃着的酒杯放到唇边,身旁的君墨琰就眼尖的先下手为强,笑眯眯的从岑锦兮手中扣走酒杯。
“王爷方才不是说喝酒伤身,让臣注意着提醒您少喝酒吗?臣可是做的周到?”
外人面前,还是得给够阿兮面子的。
否则这死要面子的,还不得跟他闹?
“周到,周到,王君有心了。”
岑锦兮勉强露出一抹假笑,两人打情骂俏的,完全没把身前正手软脚软的进士放在眼里。
进士一看这场面,心沉了沉。
她不傻的,自然能看出锦王何意。
想想原本君三公子的罪臣之子身份,恐怕,锦王殿下根本就不介意锦王君的身份。
她更慌一分,心乱如麻,后背的冷汗顺着脊背划进衣带,她僵硬的回道,“无非是些读书时的事情,与诸位同僚话话家常罢了,不值一提。”
“爷说值就值,细细说说。”
无法,进士只能绞尽脑汁的找些事说。
“就是这些了,都是小事,入不得王爷的耳。”
“没别的了?”岑锦兮问了一句,又冷眸扫了她一眼,威胁道,“你可想清楚了再说。”
进士脸色更白一分,犹豫一瞬这才说出口,“没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