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个氪金的理由
灵琼睁开眼看见的就是纯白色的天花板,灯光有些刺眼,浑身酸痛难受,四肢无力,只能保持躺着的姿势。
她费劲翻个身,大片的玻璃入目,玻璃外是个走廊。
走廊上,偶有穿着防护服的人走过。
“……”
爸爸这是到哪儿了?
灵琼试着坐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她选择放弃。
…
原主叫江云瑰,是某个地下组织的成员。
和同伴一起到这个地方来救一个人,结果人没救到,反而因为同伴的出卖,自己搭进去了。
原主被困在这座岛上,成为研究对象。
她几次试图逃跑,可惜都没成功。
反而因为她的逃跑,让她遭受的罪更多。
许是因为她从小训练,身体素质过硬,在她身上实验成效明显。
导致负责这里的一位变态研究员格外喜欢她。
原主最后选择和他们同归于尽。
至于女主……
女主从小就被养在这里,因为主角光环原因,她很特别。
女主从小就被灌输这个地方的规则信念,所以她虽然不会主动伤害人,但是对于这里发生的一切,也不会反对。
等女主醒悟,知道这里在做什么后,开始筹备离开这里的计划。
但是她还没实施到这一步,自己先下线领盒饭了。
男主……
男主没来得及露面。
原主见过女主一面,她比其余人都自由,可以在看护的人陪同下,四处走动。
原主上一次逃跑,正好撞见这里的人给女主举行葬礼。
不知道是在惋惜失去一个最佳的实验体,还是养了这么年,真的有感情。
这也算间接性地参加了葬礼吧……
现在的时间,正好就是原主逃跑后,被抓回来的局面。
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给她注射了药物。
所以她现在才会感觉浑身无力。
灵琼艰难翻个身,趴在床上叹气。
这次的局面可有点难搞啊!
…
嘀——
房间旁边的房门被人打开,两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从门外进来。
一人手里拿着托盘,上面有注射器和药瓶。
一人推着一台机器。
他们停在不远处交流。
“她醒了吗?”
“药效差不多过了,应该醒了。”
“怎么没动静?”
“再给她打一针。”
“别呀!”灵琼翻身坐起来,“做什么,我配合,别给我打针,我怕痛。”
对面两人:“……”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鉴于她前科累累,两人只觉得她又想整幺蛾子,利索地拿注射器。
灵琼跳到床上,贴着墙壁,“大哥,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我又不会跑了。”
对面的人仿佛没听见,一人上前抓她,一人准备好注射。
灵琼:“……”
你们这样就没意思了。
说好的配合优待呢!!
灵琼从床上跳到地上,避开房间里的监控,看向离自己最近那人的眼睛。
有些苍白的唇微勾,声音轻轻缓缓:“你别过来了,好吗?你们这样会吓着我。”
准备抓她的人,动作顿了下。
…
三分钟后。
灵琼贴墙站着,那两个人在她面前杵着,没什么动作。
灵琼余光瞥一眼玻璃外的走廊,不时有人路过。
“别站着,该干什么干什么。”灵琼让他们继续之前的业务。
她站在墙角倒不会引起什么注意。
两人开始忙碌起来,外面路过的人,偶尔看一眼,没察觉出什么问题。
灵琼:“现在我问你们什么,就回答什么,明白吗?”
两人同时用平板的声音回答:“明白。”
灵琼:“你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镇定剂。”两人依旧同时出声。
灵琼嘴角抽搐下,指着其中一个人,“你一个人回答就行。这里一共有多少人?”
“这一层有三十六个人。”
“这座岛上有多少人?”
“不知道。”
每层楼的人员不能随便乱走,他们从来到这里,就没离开过。
吃穿住都在这一层解决。
需要什么,写下来,自然会有人去办。
灵琼又问了一些具体情况,有好些情况,他们都不清楚。
他们只是负责做一点最基本的事,比如现在打个镇定剂,检查一下身体情况是否稳定。
“要你们有什么用。”
“……”
这句话不知道如何回答,两人同时沉默。
灵琼躺回床上,“你们先出去吧,之后我这里,只能由你们负责,明白吗?”
“明白。”
两人利索地收拾东西。
临走的时候,其中一人问:“报告怎么写?”
灵琼双手放在脑后枕着,“按往常的写。”
“好的。”
“等一下。”灵琼叫住他们,“给我弄点吃的来。”
“好的。”
两人离开房间,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灵琼去旁边的卫生间检查一下身体,身上很多软组织挫伤。
好在没有特别严重的伤。
她还发现这身体后肩纹了一朵黑色的玫瑰。
灵琼伸手摸了摸,这好像是原主自己纹的。
灵琼穿上衣服出去,正好餐食被送了进来。
可能送餐是正常流程,外面走廊路过的人看见也没奇怪反应。
灵琼发现伙食还挺不错,三餐一汤,连味道都不错。
…
灵琼过来两天,除了吃喝就是配合‘检查’。
期间只有走廊上那些来来往往,穿着防护服的人。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出现过其他人。
灵琼记得负责原主的那个人,姓高,这里的人都叫他高教授。
可是这么长时间,这位高教授也没出现。
灵琼正想着这位高教授,高教授就出现在玻璃窗外。
灵琼翻身过来,看见外面杵着的人,差点没被吓死。
高教授没像其他人那样,穿着全身防护服,只戴了个口罩。
站在外面,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灵琼摸下胸口,吓死爸爸了。
果然是个变态。
灵琼坐起来,跳下床,往玻璃窗那边走。
玻璃窗外,有个高挑的身影闯入灵琼视线,她脚步一顿。
来人比高教授高出一个头,穿着白大褂,一头灿金的头发过长,垂落在肩上。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口罩挡住了大半张脸。
双手插在兜里,瞧着有些吊儿郎当的随意散漫。
他在玻璃窗外站定,并没往里面看,而是看着高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