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技师(逍遥初唐)
李牧这边心心念念地想恢复大唐技校,六部也各有各的算计。
自民部改成了户部之后,由于户部专司掌管税收,户部一下子就成了六部之中的财神爷,虽说做预算的时候,六部名义上是等同的,但是钱是从户部拨出来,户部的钱款一定是最先到位的,而其他五部么,就没准儿了,钱或许不会少,但是晚几个月没准儿。
所以在今年安排预算的时候,其他五部就私下合计,怎么能改变这种被掐着脖子的局面。但是五家合计一件事儿,消息怎么可能不走漏。户部听到自家竟然被算计,从上到下勃然大怒,传出话来,今年的预算一定会精算,精确到文。
话听起来也没什么毛病,但是对五部的官吏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精算就意味着,一个萝卜一个坑,一点儿的余钱也没有。先不说贪钱不贪钱的问题,就算是正常的支出,如果一点余钱都没有,万一有个意外,还不是捉襟见肘?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去户部告饶,就有点太挂不住脸了。还好,距离下一年的预算出来,还有一段时间。按规矩来说,得过了年,上元节后才能出来。在这段时间里头,还可以想办法。
五部没有商量,但却做着同样的事情。即,能想办法就想办法,想不出办法来,再去告饶也不迟。
想办法,有好想的办法,也有不好想的办法。比方说吏部,吏部其实筹钱最简单,卖官鬻爵,钱还不是有的是么?但问题是,初唐的环境还没有那么腐败,即便想卖官鬻爵,也要想想自己有几个脑袋好砍的,故此吏部虽然看上去好弄钱,实则是五部之中最难办的。
五部之中最好办的,莫过于工部了。工部有的是工匠,自打李牧改革工部之后,工部就打下了一个规矩,那就是工部的工匠没有白干活的,以前随便打个招呼,就把工部的工匠带走修宅院的事情,早就一去不复返了。但是长安城内外,修筑宅院,商铺,府邸等事情,是一天也少不了的。工部的待遇那么好,好手工匠都去工部注册了,市面上是想雇人都雇不到,最后还是得找到工部。在不耽误工部既定的安排的情况下,接点私活,赚一点花销,是一点儿都不难的。
刑部和吏部一样,明君当道的时候,也是不太好搞钱。但是刑部比吏部还是要好一点,因为刑部掌管着审判权,也就是说,一个犯人押解到了长安,何时审,怎么审,都是刑部说了算,在看守和提审的过程中,刑部只要是想搞钱,有的是办法搞钱。只是因为今上不喜,所以必须得收敛一些罢了。
礼部,虽然看似没有什么搞钱的门路。但实际上却是最容易搞钱的部门,礼部掌管着鸿胪寺等,接待外国的使节。而这个年代的使节,来到长安之后,除了国事之外,都是搞一点小生意的,礼部提供方便,予以配合,每一个环节和步骤可都不是免费的,虽然有外务府了,肯定要减少不少,但是礼部本来也没多少张嘴,还是够用的。
最难的就是兵部了,兵部真的没有任何的搞头。因为大唐的兵部,实际上是控制不了地方的军队的。就算能管了,也不敢调动,擅自调兵可是犯大忌讳的事情,谁敢?反正侯君集是不敢,所以他没办法,只好来找李牧了。
李牧正筹备招生计划呢,没有心管侯君集的事情。但侯君集这次,可能是得了程咬金的指点,拿出了耍无赖的本事,大有拿不到钱就不走了的架势,要赖在山谷里头了。
李牧去找李世民,李世民表明态度不管,李牧又不能叫李重义把侯君集打一顿,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先把招生的事情放一放,帮他想办法。
“你这事儿——难办的很。”听侯君集分析了一下他的难处之后,李牧也是非常挠头,不能随意调兵,兵部还有什么优势?让大头兵去干活?一时还行,一直的话,不但是荒废了训练,士兵也不会愿意,哪有白扛活的苦力?
“要不设法变通一些?”李牧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个想法,对侯君集道:“大唐现在缺马,但是贩马的过程很复杂,过一道手,就加一道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兵部每年是有一定的预算,用来购置马匹。如果兵部能直接采购这批马,节省下来的钱,就够差额了。毕竟户部就算克扣,它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克扣兵部太多。”
“组织商队?”侯君集拧着眉头道;“眼瞅就过年了,这个时候组织商队合适么?”
“咱们过年,突厥人又不过年。有什么不合适的?再说了,不是缺钱么?都没米下锅了,还在乎那么多呢?”
“可是——”侯君集还是犹豫,道:“擅自调兵——”
“非得调兵不可么?”李牧眨眨眼,道:“我可是听说,大将军都有亲兵。兵部那么多的大将军,每家凑十个八个的,凑个一百人不为难吧?就一百人而已,说用这一百人造反,也没人相信。贩马而已,我就不信各位将军的亲兵押运马匹,路上会有什么蟊贼敢动心思,且不说打不打得过,就算碰到人多势众的了,他们敢做这种事情,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得了后果。”
“这倒也是!”侯君集有底气了,先不说贩马这件事违规不违规,劫马肯定是找死。马匹对大唐来说多重要,李世民做梦都想搞出一个万人骑兵来,如果贩马被抢了,侯君集认了,李世民都不能认!
办法找到了,剩下的便是施行了。侯君集搓了搓手,道:“贩马倒是行,但是现在还有一件棘手的事儿。”
李牧疑惑地看向他,忽然心有所感,刚要张口,就听侯君集道:“去年的预算,已经全都花光了。新一年的预算,到现在还没看到呢,贩马的本钱从哪儿出?”侯君集伸出手,道:“要不你先借我,等我贩马回来了,或者新的一年预算出来了,我再还你就是了。”
“我——”李牧急道:“大将军,可不带这么玩赖的啊?我都给你想办法了,你还让我出钱?”
“借的啊!”侯君集强调道:“一文不少还你,还给你利息。”
“说得好听!”李牧无情戳穿道:“到时候你不还我,我拿你也没办法。我吃亏的事儿,陛下肯定不会为我做主。”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当我是程咬金么?”侯君集不悦道:“就冲你这么说话,你也得借我了。”
李牧算是看出来了,侯君集来找办法是假,找过河钱算是真的。如果所料不差,侯君集现在应当就缺这钱过年呢,这是纯粹地来打秋风来了。怪不得李世民不露面,很显然他们君臣之间,早就是有商量的,就是想坑自己一把啊!
李牧想了一会儿,道:“也不是不行,你要多少?”
“十万贯!”侯君集伸出两根手指,在李牧的眼神之下,缩回去一根手指,讪讪道:“再少就不够了。”
“我可以给你十万贯,但也不能一点回报都没有。”李牧嘴角微微翘起,道:“咱们做个交易吧。”
看到李牧这样的笑容,侯君集心里咯噔一下,他有一种直觉,这回自己可能不但没占到便宜,反而还要吃亏。但他又想不到,自己会因为什么吃亏,而他又的确缺少这个钱。由于之下,把心一横,道:“你想要什么?先说好了,背着陛下的事儿,我可不做!”
李牧凑到侯君集耳边嘀咕了几句,侯君集拧着眉头道:“这样不合适吧,万一弄巧成拙,我岂不是得罪了满朝的人?再说陛下那儿,也未必会答应啊。”
李牧知道他在想什么,道:“陛下那儿我去说就是,反正你只要出个兵部的名头,我就给你十万贯、”停顿了一下,李牧又道:“不用你还了行吧?”
“那行!”侯君集立刻答应,李牧瞬间觉得自己上当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侯君集是有备而来,早就算计好了。不过也正常,初唐时期,能当大将军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一把好手,侯君集虽然年轻时的名声莽撞了一些,但也是实打实的大将军,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算计。
当下两人就约定好了,侯君集也心满意足的拿着李牧的条子,去四海赌坊取钱了。
……
李牧提出的交换条件,说起来也十分简单,就是办军校的权力。这件事本来李牧是打算着,如果自己在长安的话,就把它推行下去,但是后来他去了洛阳,这件事实施起来的难度倍增,也就把这个计划搁置在了一遍,后来事务繁杂,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现在想起来,还是因为大唐技校的事儿,反正都是办学校,一个羊也是赶,俩羊也是放,不多白费多少精力,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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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牧这样的笑容,侯君集心里咯噔一下,他有一种直觉,这回自己可能不但没占到便宜,反而还要吃亏。但他又想不到,自己会因为什么吃亏,而他又的确缺少这个钱。由于之下,把心一横,道:“你想要什么?先说好了,背着陛下的事儿,我可不做!”
李牧凑到侯君集耳边嘀咕了几句,侯君集拧着眉头道:“这样不合适吧,万一弄巧成拙,我岂不是得罪了满朝的人?再说陛下那儿,也未必会答应啊。”
李牧知道他在想什么,道:“陛下那儿我去说就是,反正你只要出个兵部的名头,我就给你十万贯、”停顿了一下,李牧又道:“不用你还了行吧?”
“那行!”侯君集立刻答应,李牧瞬间觉得自己上当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侯君集是有备而来,早就算计好了。不过也正常,初唐时期,能当大将军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一把好手,侯君集虽然年轻时的名声莽撞了一些,但也是实打实的大将军,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算计。
当下两人就约定好了,侯君集也心满意足的拿着李牧的条子,去四海赌坊取钱了。
……
李牧提出的交换条件,说起来也十分简单,就是办军校的权力。这件事本来李牧是打算着,如果自己在长安的话,就把它推行下去,但是后来他去了洛阳,这件事实施起来的难度倍增,也就把这个计划搁置在了一遍,后来事务繁杂,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现在想起来,还是因为大唐技校的事儿,反正都是办学校,一个羊也是赶,俩羊也是放,不多白费多少精力,一举两得。
看到李牧这样的笑容,侯君集心里咯噔一下,他有一种直觉,这回自己可能不但没占到便宜,反而还要吃亏。但他又想不到,自己会因为什么吃亏,而他又的确缺少这个钱。由于之下,把心一横,道:“你想要什么?先说好了,背着陛下的事儿,我可不做!”
李牧凑到侯君集耳边嘀咕了几句,侯君集拧着眉头道:“这样不合适吧,万一弄巧成拙,我岂不是得罪了满朝的人?再说陛下那儿,也未必会答应啊。”
李牧知道他在想什么,道:“陛下那儿我去说就是,反正你只要出个兵部的名头,我就给你十万贯、”停顿了一下,李牧又道:“不用你还了行吧?”
“那行!”侯君集立刻答应,李牧瞬间觉得自己上当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侯君集是有备而来,早就算计好了。不过也正常,初唐时期,能当大将军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一把好手,侯君集虽然年轻时的名声莽撞了一些,但也是实打实的大将军,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算计。
当下两人就约定好了,侯君集也心满意足的拿着李牧的条子,去四海赌坊取钱了。
……
李牧提出的交换条件,说起来也十分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