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嚣张啊
四个彪形大汉来到安小贝的面前,脸上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看着他。
孙经理摆摆手:“请这位先生出去。”
江洋跟楚云鹤傲然并立,看着安小贝犹如看蝼蚁一般,冷笑道:“小子,我说了,我们压根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本少爷一句话就能让你滚出去,现在信了吧。”
安小贝站在那,双目低垂,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身后的安小云鼓足勇气抬起头拉着安小贝的胳膊就要往外走,她早就在这里呆够了。
可是在外人看来,这都是乖乖被人扫地出门的落魄。
无论时楚云鹤、江洋,还是不少围观的人,脸上都浮现出了高高在上的姿态。
想要英雄救美,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
想在本少爷面前装逼,还不够格。
都不用我们亲自动手,自然就有人将你赶出去,那么剩下的这个娇滴滴的小丫头,你还是落在我们手中?
越想,楚云鹤跟江洋心中就越是得意,两人对望一眼,均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得意。
突然。
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谁要让他滚出去的?”
众人寻声看去,就见人群如潮水一般分开。
一位穿着牛仔裤,蓝色T恤,白色运动鞋的小美女快步而来。
她身材高挑,面容精致,白嫩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都有些反光。
只见她傲视会场,让许多女孩都自卑的向后缩,那一双美眸扫视过来,眼中的寒冷和高傲让无数人低头。
不少人心生疑惑,这个小丫头是谁啊?
尤其是,在这个会场内,穿着如此休闲的衣服,倒不像是来参加宴会的,毕竟能够来参加宴会的,哪个不是精心打扮?
再加上如此妙龄,却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甚至连许多熟女都有些不自觉的低头不敢直视。
这种气质,绝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应该是从小就培养起来。
“这谁啊?竟然敢帮那个装逼货说话?”有围观群众冷笑道。
“不认识,也没见过,齐州什么时候又冒出个这样的人物了,口气倒是不小。”
“谁说不是呢,竟然连舜禹山庄的事都敢插手,应该是一个没点数的小丫头片子吧。”
就连楚云鹤跟江洋也是有些好笑。
今晚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什么人都敢接二连三的往外跳,还真有不怕死的啊。
一旁的秦芸同样有些疑惑,看向旁边的汪云天。
只见汪云天见到来人后,陷入了沉思。
而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刻瞪大了眼睛,有些震惊的看着对方,满脸的不可置信。
秦芸有些好奇的小声问道:“怎么了天哥,你认识她?”
“竟然是她,真没想到她会出现,而且……”
汪云天很想说,而且来人竟然是帮安小贝的,这个安小贝到底什么来头啊,竟然认识她?
“她到底是谁啊?”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她是上官灵秀。”
汪云天语气很确定,因为他有幸见过上官灵秀,不过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那会上官灵秀还小,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跟一个老者来齐州天榜北部分支,他跟家里有幸见过那么一次。
但是印象却很深刻,即便几年过去了,他依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上官家啊,那是何等的高高在上啊,见到那一次后,他岂能忘掉?
见到上官灵秀出现的那一刻,孙经理的脸色一变,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挤出一丝笑容道:“大……大小姐,您怎么来了,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哟,孙连海,你还当我是大小姐呢?”上官灵秀冷笑一声。
她本来就性格清冷,再加上年龄也是十六七岁,正是爱发脾气的年纪,如今现在怒气上头,一张俏脸仿佛能刮下冰霜来。
“安先生是我的贵客,是我将他请来的,怎么,我请来的,就不作数,就得让你赶走吗?”
听了上官灵秀的话,孙连海的脸色彻底变了。
是,能够邀请人进入舜禹山庄而不需要请柬的。
除了老板就只有老板的公子两人有这个权利。
可是……
眼前的这个上官灵秀大小姐,也是有这个权利的啊。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老板也姓上官。
这小子竟然是大小姐的贵客?
怎么可能啊?
上官家是何等的名门望族啊,以大小姐这么尊贵的身份,怎么会认识这种穿着地摊货的最底层小人物?
孙连海急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解释道:“我之前也不知道这位先生是您邀请的,要早知道,我哪敢这样啊。”
上官灵秀丝毫不为所动,冷笑道:“孙连海,你现在能耐不小了啊。”
她之所以如此发火,也不全是为了安小贝这一点。
更多的,则是她目前本就是小女孩心性。
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自然想要好好露个脸,虽然没有那种富家千金惯有的蛮横。
但是毕竟生活在这种家庭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那种高傲姿态的。
“不敢不敢。”孙连海的脸都白了。
这特么整的叫什么事啊,谁能想到这个小瘪三的人物会认识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上官灵秀转头对安小贝歉意一笑:“安先生,实在抱歉,我来晚了。”
“没想到会让你受到如此侮辱,实在抱歉。”
她心里也是很愤怒,安小贝可是关系到自己爷爷的顽疾,并且还是爷爷刻意交好的人物。
连前二离岛都能秒杀的存在,这是何等的高人?
就是这样一个人物,被自己邀请来,还寻思能加固一下双方的感情,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
高人都是有脾气的,她是真担心安小贝直接甩手走人,那爷爷的顽疾怎么办?
安小贝面色如常,仿佛之前的种种指责都不存在,轻笑道:“无妨,也就一些跳梁小丑嚷嚷罢了。”
他说着扫了一眼孙经理道:“就是这位经理似乎对我有成见啊,找事的不管,却管我被动防卫的,这是哪门子道理?”
孙连海闻言一颤,差点都没法站住。
他勉强笑道:“大小姐,您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