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很野蛮
吕家人有什么来头赵颀不关心。
吕家大少爷是否勾搭二少爷的老婆他更不关心。
即便是吕员外和自己的儿媳妇扒灰通奸他同样没兴趣。
眼下他最感兴趣最关心的,就是吕家愿意为修玻璃的技术花多少钱,
没有这第一桶金,他依旧还是只能继续当一条咸鱼不能翻身。
虽然挣钱的法门很多,但只有这种事来钱最快。
至于安不安全……赵颀也仔细思考过。
只要价格合适,他相信吕家不会做的太过分,毕竟一旦事情闹大,吕家即便是财大势大,也不一定能够洗脱干净。
何况对于知道历史走向的他来说,把修玻璃的技术卖给吕家是最好的选择,因为最多再过两年,丁大全就会倒台,到那时吕家定然也会一蹶不振夹着尾巴将自己隐藏起来,若是吕家敢对他和杨大元等人下黑手,等丁大全倒台后,他一定会想想办法将吕家连根铲除。
因此最多两年之后,他也可以明目张胆的开始自己研究制作更好的玻璃大把搂钱。
吕氏父子三人商量好之后,第二天一早,赵颀刚刚起床洗脸刷牙,吕家一个家丁便骑马匆匆而来,告知吕家二少爷已经答应了赵颀的要求,通知他和杨大元等人当面去四海酒楼商讨。
这个消息来得足够及时,赵颀高兴的胡乱扒了一碗饭,然后兴冲冲去找杨大元,让他去通知二毛和二麻子一起去四海酒楼。
“两个哥哥要不要跟着去看看,提小弟壮壮胆?”赵颀笑着邀请这两天一直就住在陈大元家的陈纪和姚燃。
虽然陈纪要姚燃不知道赵颀说的壮胆是什么意思,但听说是一笔大买卖之后还是欣然同意,让杨之水自己在家好好复习,然后跟着一起去码头。
二十分钟后,三人来到四海酒楼,陈大元和二麻子二毛三人已经等在门口,见面之后,照样还是早上那个家丁带路,带领六个人上二楼,在雅间见到了正在房间喝茶等待的二少爷和容光焕发脸色红润的少夫人。
“来了!”吕光平放下茶碗,但看着鱼贯而入的一群人,特别是还有两个一看就是读书人的陌生人,脸色顿时有些难看的说,“杨大元,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还带来陌生人。”
“呵呵,二少爷莫怪,这两位是广州举子陈纪和姚燃二位高贤,进京赶考之后路过杨公镇,我们特地邀请来做一个见证写一份保书,这样二少爷会更加放心一些!”赵颀笑着解释。
一听是两位参加省试的举子,吕光平在短暂的愕然之后不得不拱手行礼,无论赵颀是什么意思,随便得罪两位举人都是不明智的,万一过几年其中一个甚至两人都中了进士,只怕吕家得罪不起。
在大宋,商人不受歧视,但地位却并不高,大宋最受尊敬的依旧是读书人,而举人平日就已经算是了不得人物,进士更是凤毛麟角,普通人相见也见不到,一些豪门大户为了提显身份,都想把自己的女儿塞给这些饱学的士子,无论是州府乡试之后还是每次京师殿试之后放榜之时,大量富豪聚在试院外面榜下捉婿,为自己家添一个会读书的女婿,这样也可以光耀门楣,在同行面前也会得到尊重。
而在县乡这种小地方,考中秀才也会有大量的有钱人托人做媒。
知识分子在古代一直都还是很吃香。
要不然民间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关于富家小姐和穷书生翻墙幽会甚至是黑夜私奔的爱情故事了。
“二麻子和二毛去门外守着吧!”杨大元感觉到二少爷的不快,略微犹豫一下把二麻子和二毛赶了出去。
二麻子两人也很爽快,从头到尾两人就是在打酱油,今天来,也照样是来凑热闹,既不会修玻璃也不会谈判,两人的想法也很简单,因为昨天就已经全部商量好了,无论拿多少钱他们二人都各有一份,因此现在看大门也是这次谈判义不容辞的责任。
“你也出去吧!”二少爷瞥了一眼自己今日看起来容光焕发水灵灵的老婆,声音淡淡的没有丝毫感觉。
他对于自己的老婆丝毫都没有兴趣,现在满心想的是日别人的老婆。
包括昨天整整一个晚上,他脑海中反复出现的都是一年前到码头仓库给阿安送饭的那个年轻小妇人,简单而朴素的衣衫,干干净净的头发,清秀的面容,略红的脸颊微微带着一丝羞涩和不安,手里提着食盒胆怯的站在商行的门口张望打探。
就在他看见的那一刻,他的心就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捏了一下。
这种羞怯和柔弱女子,就是他梦想中的女人。
而自己的老婆,就像一只雄赳赳的大公鸡,看着漂亮,但总感觉味道不对,身上丝毫都没有那种小家碧玉的女人气息,床榻上更是喜欢主动,结婚几年下来,二少爷感觉自己的婚姻充满了失败,性生活也一塌糊涂的提不起来劲,于是又花钱纳了三个小妾,但即便如此,他仍旧没有找到自己心目中想要的女人,直到那一天,让他有了一种压制不住的冲动,这股冲动,来自于一种征服的欲望。
不过那个女人是有夫之妇,他想了许久之后和老爹商量,没想到反而被老爹劈头盖脸一通臭骂。
后来他一直恋恋不舍,甚至还带着家丁借去茅湾村游玩的机会到阿安家里讨水喝,然后乘机调戏一下小妇人,不过那次刚好阿安提前从码头回家,调戏没有达到目的,不过阿安也没敢把他怎么样,似乎听说事后阿安把自己婆娘打了一顿,说她不守妇道勾引男人。
不过这次老爹竟然破天荒的松口了。
而一想到那个柔弱清秀的小少妇,二少爷心中的火热便压不住,昨天晚上大发神威把三个小妾挨着操了一遍,折腾了半宿才睡觉。
而大公鸡一般的正牌老婆,他已经很久都没碰过了,昨晚干了些啥自然也没去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