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上门兵王
“我要打!”
“我也要打!”
几个男子的拳头打了下去,全都打在了秦朗的身上。
蒋族长越看越不对,他拉住了曹锟,“不对!你忘了吗?
秦朗是让三十三家族都臣服的人,那些反抗过秦朗的人还少吗?
哪一个不比咱们的人强?
这秦朗如今被小弟打的吐血,我怀疑这有诈!”
蒋族长这么一说,曹锟稍稍一愣,突然觉得蒋族长说的有些道理,而他看向沙发时,秦朗的脸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快了,他刚想要阻止,破旧的大门一下被人给踹了开来,而后几个身负武装的迷彩服男子走了进来,站立在门的两侧。
“你们是?”
曹锟,蒋族长两人愣住了,他们还未认出来就听到身后沙发处小弟们嘶吼咆哮的享受声。
“别打了!”
“都特么的给我住手!”
一些小弟愣住后,松开了手,顿然懵逼。
“你们……你们是老首长身边的人?
老首长他人呢?”
这些男子,曹锟怎么可能不认识?
他只是没想到,这些人会出现在他的废弃仓库内。
他们的出现,就说明老首长就在附近。
“我在!”
门口,阳光所照之处,人影闪烁。
老首长伟岸的身躯走入仓库内,阴沉着面色。
他看向秦朗,却惊讶于秦朗脸上的伤,“秦朗,你这是怎么回事……哦,我明白了,被他们给打的。”
他早已视秦朗为自己的孩子,如今孩子有难,他怎能不挺身而出。
只是,他没想到。
一群蝼蚁,也难打伤秦朗。
这是在放水吗?
老首长没有想太多,他看向曹锟,“解释。”
曹锟手心满是汗水,“这……”“老首长,请你不要责怪曹族长,也不要怪蒋族长心狠。
这一次,只有我一个人从敦伦市回来,他们的孩子还没有回来,会如此焦躁,手段粗劣了一些我能理解。
就是,下手很重……”秦朗说着,好似要跌到下去般。
一男子将秦朗给搀扶住,秦朗看向老首长,“看在同为炎国人的份上,请老首长不要为难他们。”
“你……”明明是秦朗掌控了曹浩,蒋者正的下落,却不说出口,却还恶人先告状!那被秦朗一巴掌抽晕的小弟,现在还躺在地上呢。
曹浩气的咬牙,他刚要开口,秦朗接着道:“我知道,曹浩,蒋者正他们在敦伦市很不安全。
但,他们想要回国,一定会通知你们的。
至于你们打我…….打我,就算了吧,我不会放心上的。”
明明是秦朗最先嚣张。
是他最先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也是他掌控了曹浩,蒋者正的下落。
通知?
怎么通知?
他们要是能得到曹浩,蒋者正的通知,他们还需要在这?
“曹锟,你们两个好歹也是曹家,蒋家的族长,竟然会挑此卑劣之处,动用私刑来殴打秦朗。
很好,你们的做法我记住了,希望明日面对十大家族时和炎黄守护时,你们还有今天这种勇气。”
老首长冷哼一声。
曹锟嘴角抽搐了几下,而后面容失色的他急忙一喊,“老首长,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误会?
没有误会!”
老首长冷哼一声,“若不是今日秦朗为你们求情,我定然不饶恕你们!要是让九龙湾的人知道你们曹家,蒋家所为,你觉得你们家族还能在九龙湾支撑多久?”
“不要啊!”
“这……这锅我不背!”
蒋族长想要喊冤,他就说哪里不对,浑身很不舒服,没想到老首长来了。
要不是曹锟对他用激将法,他怎会命令小弟去殴打秦朗。
“老首长,我没事的,都只是一些皮肉伤,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你要是真觉得不开心,你就让他们道歉好了。”
秦朗故装虚弱。
“听到了没有?
还不道歉!”
老首长微微皱眉,“难道真要我对你们出手吗?”
曹锟咬了咬牙,一股怒意涌入咽喉之中却无法爆发出来,只能强行忍受下来。
道歉……他曹锟一生都未有过的。
如今却要对着一个他的敌人,秦朗道歉,他心中开始崩溃了。
“对……对不起!”
曹锟咬牙。
“你呢?”
老首长看向蒋者正。
蒋族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上前一步,而后低头,“对不起!”
秦朗面无表情,心中却很开心,“好像没什么诚意,他们没有跪下来。”
“秦朗,你别太过分了!”
“对你道歉,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底线!”
两人立马就发出抗议,秦朗却是以一声声的疼痛糊弄过去,还倒在两个男子的身旁,全身似无力的瘫软。
老首长面色一黑,更加阴沉。
他双眉挑起,神情落于曹锟,蒋者正身上时,说道:“跪下!”
‘扑通~’一股威亚之下,曹锟,蒋族长跪了下来。
这一跪,他们身后的小弟们张大了嘴,嘴中似能塞入好几个鸡蛋,不敢相信。
曹锟全身颤抖,一层鸡皮疙瘩蔓延全身,他咬紧牙关,隐约能听到一声低吼,硬是将三个字给挤了出来,“对……不起!”
“对不起。”
蒋族长反应比曹锟快了一些。
秦朗慢慢松开身旁两人,他的眸光落在了桌上的茶业,老首长明白秦朗的意思。
先是让人将武夷山大红袍的茶业给带走,而后又让曹锟,蒋族长以及一干小弟跪在这里,不跪个两小时,是得不到原谅的。
“你们两人,留在这里好好反省!”
老首长说完,便带着秦朗以及自己的人离开了此地。
与此同时,蒋族长这才如释负重的呼出一口气。
不得不说,老首长的气场还是很强的,还是很有压力的。
蒋族长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他呼出一口气,说道:“都是你,怂恿老子去殴打秦朗,差点就打出事情了!我蒋家在九龙湾虽底蕴深厚,但集团的订单若没有人处理,没有人收购,集团注定破产!我拥有的底蕴,能够帮我撑到什么时候?”
“先别急着说我。”
曹锟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你没发现吗?
老首长完全不理会你我的言语,只听秦朗的。”
“你的意思是说?”
蒋族长有些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