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之我是白无常
如山似海的压力,如同瀑布般倾斜而下,又像是海水一般粘稠,把人紧紧的包裹在里面,每一个细胞都浸在了这股压力的流水之下。
虽然每一个地方会受到的压力都不同,可是因为每个人自己身体素质的不一样,所以每一个人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在艰难抵挡。
滴答…
不一会,一滴滴的汗水缓缓流了下去,晶莹的水珠砸在了地上,碎裂成了一片,浸湿了一片地面。
汗水不停滑落,每个人都是如此,看来每个人抵挡的都是很艰难,包括叶明自己在内。
他对自己的要求更是严格,已经是踩着崩溃的边缘,让压力不停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的四肢百骸。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艰难的抵挡,同时也在欢呼,它们在为自己即将变得更加强大而喝彩!
汗水滴滴答答流淌而下,似乎是在记载着时间缓缓流过的声音。
叶明沉声道:“如果感觉自己撑不过去,就可以朝后面退两步,不要勉强自己!”
这话一出,本来已经有些熬不住的众人,立刻咬了咬牙,脚下更加的稳重,如同在原地扎下了根一样,谁也不肯后退。
其实叶明本身是好意,担心他们过于渴望提升实力,而不顾自己的身体是否能坚持的住这种程度的训练。
可是他低估了这些人的执拗,也高估了自己对他们的认知。
这种时候,表面上看着大家同仇敌忾都在一起扛着压力修炼,其实心里都在暗自较劲:他不退,我凭什么退?我比他差在哪里了?
不行!坚持住了!
大家逐渐的从运动的状态下退了出来,能够在原地不动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一件事了!
众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一阵阵闷重的喘息声不停响起。
汗水如同河流一般流淌,在地上留下了一滩滩的水渍,就是如此,也没有一个人有后退的想法。
牛头马面距离叶明是最近的,几乎要和叶明并肩而立了,两人一左一右的站着,就像是两尊护法一样。
两人都快忍不住动物化了,可是理智告诉他们不能那样,这个训练目的就是逼出他们的潜力,冲刷他们的身体。
如果放出恶魔果实的能力,那不就一切都作废了吗?
牛头马面眼睛一闭,任凭周围压力粘稠如水,仍然自身不动如山,两道粗重的白气如同两道箭一样,分别从两人的鼻孔中喷了出来。
啪嗒。
一声倒地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紧闭的眼睛同时睁开,看了过去。
原来是凯罗斯没有抗住这样的压力,却还是要一直咬牙坚持,精神还能坚持,身体却是先一步扛不住了,朝着地面倒了下去。
叶明立刻动用能力,把凯罗斯的身体抬了出去,放到了最远的地方,让他平躺在了地上。
然后缓缓改变那片地方的压力,最后让最边缘的压力与外界相当,然后才继续修炼下去。
众人也是再次闭上了眼睛,这种情况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体力流失过多,自身坚持不住而昏厥了过去而已。
等过一会他就自己醒过来了,如果非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可能就是醒过来后浑身肌肉会酸痛不已,胃口也会变得特别大,有非常大的食欲。
又是半个小时过后,叶明才缓缓解除了压力的限界。
大家逐渐的感觉身上的重量在减小,空气也不再那么粘稠,呼吸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有几个人直接早就坚持不住了,全凭这一股毅力在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现在压力一下去,他们一下就感觉坚持不住了,腿上一软,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
这就像是你剧烈运动之后,一旦停了下来,就会很难再次站起来了,因为你本身的力量已经严重透支了,得不到补充的话根本没法支撑身体下一次的动作。
叶明道:“大家最好揉一揉自己的肌肉,放松一下,不然明天的修炼估计就麻烦了”
众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一片哀声载气的站起了身,捶打起了自己的肌肉,让身体里的肌肉纤维得到舒展。
牛头马面则是径直的走向了门外,嗡声道:“俺们哥俩先去收拾收拾,完了给你们整点吃的去,都累这么长时间了,估计都饿了吧,我们俩没啥事,做饭这事就交给我们了!”
大家立刻投去了感激的目光,民以食为天,这句话不管到哪里都适用。
累了半天,脑中那股精神劲缓缓退下去的同时,一股饥饿感也是油然而生,心中对接下来的饭都是充满了期待。
叶明也是笑了笑,看着牛头马面走了出去后,自己也是动身,径直走向了地上躺着的还没醒过来的洛克斯。
“醒醒”叶明拍了拍凯罗斯的肩膀,让他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看着有些迷茫后,就是一脸羞愧的凯罗斯,笑了笑道:
“没啥不好意思的,能够坚持道昏过去,这也说明了你的意志坚韧,这是个值得骄傲的事情”叶明笑着道,凯罗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有些苍白的脸上勾起了笑容。
“不过你也别太拼了”叶明严肃了起来,板着脸道“你的身体还撑不住这种训练,就不要着急,慢慢来总是可以的,别伤到了自己的身体!”
“嗯!”凯罗斯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了感激之色。
“行了”叶明站了起来,看了一圈大家后,笑了笑道“大家都先回去收拾一下吧,一身臭汗怪难受的,洗个澡休息下,等着我们的午餐到来吧!”
男生倒还好,都不是特别在乎这些小问题,可是一众的女生却是根本忍受不了这种黏腻的感觉,几人皱着眉头,直接一起走了出去,还不忘把小罗宾一起带走。
剩下的男性同胞们互相看了看,也是没有什么待下去的欲望,各自回去了房间收拾。
此刻他们还不知道,正有着一艘船在朝着他们所在的岛缓缓靠近,为首一人一身袍子把自己深深的罩在了里面,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这人也不知是敌是友,目的也是不明,而此时的地府众人还一点察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