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有点燃!(今天先败一个亿)
格森觉得初筝是绝对选不上的。
血族就这么多选票,他打了招呼,让他这边的人别投她,其余人都要投自己人,哪有多的选票给她。
所以格森胸有成竹的等着竞选结果。
初筝更显得悠闲,压根不紧张和着急。
但是等到比赛结果公布,格森就胸有成竹不起来,他盯着大屏幕上的名字和照片,表情僵硬。
初筝的票数遥遥领先,其他人压根不能比。
“格森,你女儿不错啊。”旁边的血族凑过来。
“……”呵呵。
老父亲一句话都不想说。
给初筝投票的多半是年轻一辈的血族,他们也想竞选,可是家里的老父亲老母亲们霸权不让。
既然不让他们参加,那就是别怪他们把票投给别人了。
更何况初筝还给好处……
竞选结果出来后,初筝就没见过格森了,听说刚才已经溜了。
他之前笃定初筝不能当选,说那么多话,现在可都是被嘲讽的黑料,不走等着自己女儿嘲讽他吗?
[主线:请玩家成为血族之王进度50%]
嗯嗯嗯……
为什么才百分之五十?
“初筝姐姐,你过来下呗。”几个年轻血族招手叫初筝。
初筝见印白捧着杯饮料小口的喝着,让他等自己一会儿,朝着那几个血族过去。
初筝一走,印白就有些不安。
他盯着初筝的方向,宴会场里人来人往,初筝的身影若隐若现,他不过是眨个眼,人就不见了。
印白立即放下杯子,准备去找人。
“印先生。”一个男人挡住他的去路。
印白记得这个声音,上次在初筝书房外的那个男人。
男人五官俊美,穿着得体的礼服,脸上带着温柔的笑,让人很容易生出好感来。
印白抿下唇,微微后退一步:“你……你好。”
男人:“可以和印先生聊聊吗?”
印白没来得及答应,初筝不知何时站在后面,语调说不出的冷:“娄鸣,我警告过你,不许接近他!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男人脸上露出一丝难堪。
印白从他旁边过去,抱住初筝的胳膊:“宝宝,他是谁啊?”
初筝目光冷淡的扫男人一眼,偏过头,语调轻柔几分:“没谁,我们回去吧。”
印白看一眼娄鸣,点点头,又礼貌的和娄鸣道别。
“别和他说话。”初筝没好气的按着印白的腰,强行将他带走。
印白:“……”
他被初筝带着往前走,忍不住回头看后面的人。
娄鸣单手插兜,神色不明的站在那边,印白回头,他扬起唇角,微微颔首。
印白被人抓包,尴尬的收回视线。
-
那场宴会后,初筝和印白又住了一个月,然后回学校上课。
生活仿佛回到正轨上。
每天上学放学,和初筝约会。
印白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见到那个叫娄鸣的男人。
谁知道在某天放学,初筝有事没有和他一起回家,他便在家门口看见了娄鸣。
“印先生。”娄鸣依然穿得隆重,仿佛下一秒就要去参加宴会。
印白迟疑:“你有什么事吗?”
“可以进去说吗?”娄鸣笑着道。
印白:“……”
印白打开门,请娄鸣进去。
男人从始至终都很礼貌,不过印白对他的出现,心底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盒血浆放在男人面前:“家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这个。”
娄鸣看一眼血浆:“初筝对你挺好的啊。”
“嗯。”印白应一声,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她对我很好。”
“平时她住这里吗?”
印白点头,除了他父母回来,她都一直住在这里。
“你是要找她吗?她可能还有一阵才回来,我……”
“我不找她,我找你。”娄鸣打断印白:“我也不和印先生兜圈子。”
印白下意识的捏住手指,等着娄鸣后面的话。
娄鸣:“印先生应该知道初筝是纯血血族吧?”
印白:“嗯……”
娄鸣笑一下:“作为他们家族的后裔,她有责任延续纯血后裔……”
印白脑子‘轰’的一下炸了,脸色瞬间苍白。
娄鸣的声音还在继续:“她很喜欢你,我知道。你是圣器的寄主,在血族也是特别的存在,和她在一起没人会说什么,不过你不能让她拥有纯血后裔,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印白声音发颤:“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娄鸣:“她迟早会有伴侣,那个人不会是你。”
娄鸣脸上的笑容,此时看来就格外刺眼。
“你和她在一起应该挺长时间了吧?可是我看这里,似乎也没有她的任何东西,你觉得她真的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
印白听不下去,指着门赶人:“你出去!”
娄鸣笑一下,起身走了。
房门关上,印白茫然的看着四周,他在客厅转一圈,又慢慢的走回卧室。
没有……
什么都没有……
他真的没在这里找到任何属于她的东西,就连一件衣服、一本书都没有。
印白摸着手腕上的那条她最初给自己系上的丝带,只有这个,是属于她的。
印白靠着床边坐下。
——她迟早会有伴侣,那个人不会是你。
——你不能让她拥有纯血后裔。
-
“印白?印白……”
印白模模糊糊听见初筝的声音,艰难的睁开眼,眼前的人有些模糊。
“你回来了……”
“怎么睡在地上?”初筝将人抱到床上,少年眼睛都睁不开,摇摇晃晃随时要倒下去。
少年双手抱住初筝,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困……”
初筝摸着他头发:“困也不能睡地上。”
“你这么久不回来……”少年声音闷闷的:“我想你了。”
初筝动作顿了下,亲一下少年额头。
印白抱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好一会儿他抬眸,定定的看着初筝。
“怎么了?”
印白摇摇头,再次将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今天课上讲的内容太难,我没听懂。”
“嗯?”初筝觉得印白状态不对,但是看他不想说的样子,也没逼问,只是顺着问:“哪里没听懂?”
“唔……”
印白想了下今天讲的什么,挑了几个比较难的说给初筝听。
“我给你讲。”
印白狐疑的问:“宝宝,你会吗?”
“当然会。”瞧不起谁呢!真当我是学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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