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负二代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有些人就是这么不自量力,以为于家破产了就可以随意欺辱,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实力。
“嫂子,我们走。”
于帆带着韩清月,离开破旧房子。
昏迷的赵赫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不过他并没有死。
于帆的修为十分精深,对力道的控制恰到好处,想让人受伤疼痛,就绝不会要了对方小命。反过来说,他若想杀人,也绝不会留下活口。
赵赫虽然人还活着,不过下体挨了一脚,估计醒来之后也是生不如死。
这便是他为非作恶的代价!
离开房间后,韩清月哭声稍止,从后面看了看于帆,水光朦胧的美眸之中泛起一片复杂的神色。
就在昨天,她还说要替于航照看于帆。
可现在反而是她需要于帆的搭救。
“他到底是什么人?”韩清月心中迷惑,暗道:“明明是个纨绔少爷,却有这么厉害的身手。明明对企业经营一点都不懂,却还想要重组已经破产的集团。他……真的是别人口中那个不学无术的于帆吗……”
脱离危险后,她的心思渐渐活络起来,思考起一些原先被自己忽略的问题。
这时,被赵赫那声惨叫吸引的秃子和大黑来到了楼下。
“喂,小子,你对我们老大做了什么!”秃子指着于帆,色厉内荏的道。
刚刚于帆突兀消失,让他们一阵好找。
现在看到他出现在这里,老大却不见身影,不由得担心起来。
“没什么,给他一份应得的教训罢了。”于帆懒得理会这两个小喽啰。
但对方可没那么好打发,从那扇被踹开的门猜到了自家老大的遭遇,恶狠狠道:“竟敢打我们老大,大黑,上!给他点颜色瞧瞧!”
“吼!”
大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挥舞着砂锅大的铁拳冲了过来。
这黑脸壮汉的体格非常威猛,简直和黑熊有的一拼,怒冲之下,引得风声呼啸,气势相当骇人。
“嗯?”于帆眉头一挑。
这黑脸壮汉的气息……似乎有点不寻常。
“去死!”大黑高喝道,双拳同时砸下。
“小心!”
韩清月怯怯的躲在于帆身后,惊呼道。
面对这足以轰碎石板的双拳,于帆不躲不闪,只是架起右臂挡了一下。
嘭!
大黑双拳实打实的砸中了于帆。
但于帆却纹丝不动,连胳膊都没见晃。
反倒是大黑自己被强横的力道反震得倒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什么!这不可能!”秃子失声惊呼。
大黑的力量他是知道的,全力一击连砖头砌成的墙壁都能打碎。
可这恐怖的力道,居然连于帆一只手都没能动摇?
“你,你是什么怪物!”秃子惊道。
于帆没有得意,平静得很。
他略带惊讶的看着大黑,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闹市之中遇上昆仑奴后裔。这家伙资质不错,若是好好调教一番,不出三年就能踏入先天境界,独当一面。只可惜……跟脚太差了。”
秃子没有听见他的自语,还处在惊慌状态,大声道:“我警告你,不要太嚣张!我们老大可是龙爷三徒弟的干儿子,你敢伤他,白龙庭和你没完!”
“呵,白龙庭?没听说过。”
于帆满不在乎的道:“你那老大已经被我废了,若是那白龙庭的龙爷想要寻衅,我于帆随时在海云大厦恭候大驾。”
“另外,告诉你们的雇主许云聪,等我有时间就去找他算账。敢碰我身边的人,不付出点代价可不行。”
语罢,于帆便举步离开。
秃子和大黑不过是两条杂鱼,还犯不着他亲自出手教训。
“不许走,我还要打!”
大黑从地上爬起,不服气的怒吼道,挥舞拳头追上来,再次发动袭击,不想放任于帆离去。
于帆微微摇头,心道一句:“区区下等奴仆,也敢挑衅昆仑之主,时代真是不同了。”
同时飞起一脚,后发先至,踢在大黑胸膛位置。
嘭!
轰轰轰~
昆仑奴体质不俗,所以于帆没有留手,这一脚几乎用上了九成的肉身力量。
在他恐怖的力量下,大黑连反应都来不及,便被踢飞了出去,连续撞碎两栋破旧的房屋,摔进一处爬满蛛丝的废弃仓库里,激起一阵尘埃。
“走吧。”
轻描淡写的做完这一切,于帆拉起韩清月的手,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秃子讷讷看着,下巴都惊掉了,再也不敢多说半句话。
于帆回到先前停车的地方,打算乘车回去。
但却无语的发现,出租车司机和李国志都已经不在附近,显然是被两个混混给吓跑了。
他暗忖,要不要夺了混混们的车来用。
这时韩清月忽然开口道:“于帆。”
“嗯?怎么了嫂子?”他问道。
“谢谢你。”
韩清月看着他,认真说道。
于帆莞尔一笑,摆摆手,“一家人,说什么谢字。”
以前他没能保护好爸妈和大哥,现在家里只剩下这么一个亲人了,他自然要拼尽全力去守护。
尽管……这只是他的一种自我安慰。
韩清月不置可否。
半晌才道:“你和我……严格来说也不算是一家人。今天你救我的恩,我会想办法报答的。”
她满脸正色,不像是在开玩笑。
于帆连忙道:“嫂子你言重了。我们于家只有这一脉,没有旁支。我和大哥是亲兄弟,你是大哥的妻子,自然就是我的家人。而且今天的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你是被我连累的,害你受到这样的惊吓,我自责都来不及,哪里还敢要你的报答。”
“这……”
韩清月迟疑起来。
于帆接着道:“别说这个了。今天别提,以后也一样。只要你还在我于家,我就应当尽我所能保护你。”
韩清月陷入沉默。
过了许久,才道:“好,那我就不多说了。不过……”
“不过什么?”于帆问。
她咬了咬下唇,犹犹豫豫,好一会儿才道:“既然是一家人,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