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嫁给男主他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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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父子走出了勤政殿,离开了这个金碧辉煌的地方,沈家通敌叛国案,最终以王允之说出真相,王佳怡自尽而落下帷幕。
虽然,按理,皇上还没有下圣旨,沈家是不能离开的。
但是有顾离棠在,这满殿的人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竟无一人敢说什么。
甚至连皇上都没有出声。
勤政殿内一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沈时卿盯着那陆千谌看了看,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顾离棠见她这样,连忙问道。
沈时卿道:“我想起来了,去年,我偷偷跑出去和你参加秋猎之前,在香满楼见过他!”
“不,也不是见过!”沈时卿皱眉,低声道:“那天,我听到他和周婉儿在想香满楼相会,周婉儿还叫他陆哥哥!”
“看样子,应该就是他。”
沈时卿说完,又忍不住感慨了一句:“真没想到,他居然是玄衣卫的指挥使!”
说完,她这才叹了口气,低下头去。
她现在算是明白过来了,为什么上辈子沈家能倒的这么快,因为幕后算计沈家的人,除了顾呈和王允之,还有玄衣卫的陆千谌。
只是,玄衣卫一向神秘,而陆千谌身为指挥使,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怪不得她前世死后跟在周婉儿的身边,也没有见过他。
想来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能和周婉儿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所以,才暗中为她扫清一切障碍吧。
而沈家,在他的眼中,就是周婉儿的障碍。
看来,前世沈家的倒塌也不全是因为她,寻思到这里,她的心情倒是稍微轻松了稍许。
倒是顾离棠听到她的话之后挑了挑眉,笑道:“原来如此。”
说完,又看着桌案后面明显脸色铁青的皇上,讥笑道:“真是没想到,皇兄选的人居然还有这么让人感动的一面呢!”
他说完,也不理会皇上,却反而看向周婉儿,问道:“是不是啊,周小姐?”
而顾呈,听到沈时卿的话之后,也是脸色铁青,虽然,他知道,周婉儿以前跟过顾瑾,也跟过顾珰,但是,他不知道,原来周婉儿还认识玄衣卫的指挥使呢。
而且,按照沈时卿的说法,他们是去年就认识了的。
去年,顾珰离开京城之后,周婉儿就和他在一起了,莫不是,周婉儿和他在一起之后,又和那姓陆的偷偷会过面?
不然,陆千谌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帮她?
一想到这,顾呈只觉得自己的头上绿油油的,脸色越发的不好了。
周婉儿跟他在一起之前,有别的男人,这他无法说什么,但是跟他在一起之后,还和别的男人单独见面,卿卿我我,那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总怕都接受不了。
周婉儿看着顾呈越来越不好看的脸,知道他是在想什么,顿时心里也慌了,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殿下。”
“我之前也不知道他是玄衣卫的指挥使,只是,我之前偶然救过他一次,所以他想要帮我!”
“殿下,你相信我,从去年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听到他的解释,顾呈的脸色稍微好了些,但是眸中仍然充满了怀疑。
转而,眼神看向了趴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的陆千谌,眸中几欲喷火,脸色黑的恨不得能当场杀了他。、
陆千谌却没有看顾呈,眼神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周婉儿,看着她双眸含泪,欲坠不坠的委屈样子,只觉得心都疼了起来。
她那么善良,那么美好,他怎么能忍心她受到委屈呢?
只可惜,他现在这副样子,便是心再疼,也帮不上她什么了。
寻思到这些,陆千谌难过的垂下眼眸,不在看她,
顾离棠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忍不住感叹道:“看陆大人这样子,连我都心疼。”
“如此一个痴情种子,怎么就做了玄衣卫的指挥使呢?”
他说完,又看向皇上,道:“说起来,皇兄可还得感谢臣弟呢!”
“若不是臣弟这次抓到了他们,按照陆大人这个痴情的性子,只怕皇兄的龙椅都能被陆大人给交易出去!”
“那下次坐在这个椅子上的,可就不是皇兄,而是您的好儿子,韩王殿下了!”
顾离棠这话一出,皇上再也忍不住,手捂着胸口,竟又气得吐出一口血来。
这下,可把一旁的孙公公吓坏了,连忙给他顺气道:“陛下,您可要保重龙体,不要动气啊!”
皇上依靠着孙公公,喝了一口茶水,目光看向了顾呈。
顾呈一看到自家父皇那厌恶,冷漠的眼神的时候,心中一惊,连忙跪地喊冤:“父皇,儿臣从来没有生出过其他的心思,儿臣不敢对皇位有任何想法,还请父皇明察!”
“你没有其他的心思?那你费尽心机的算计沈家又是为哪般?”
“你没有其他的心思?那这鞑靼的皇子和公主倒是很听你的啊!”皇上说的咬牙切齿,眼神狠狠的盯着顾珰。
偏生顾珰还是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皇上顿时气得抓起手中的茶杯就砸了过去。
茶杯虽然没有砸到他,但是杯中的热茶却飞了出来,正落到了脸上。
顾呈不闪不避,只是磕头道:“父皇明察,儿臣并没有蓄意设计陷害沈家,和鞑靼的五殿下也只是平平相交。”
“儿臣对父皇丝毫不敢有二心,父皇曾经对儿臣说过,让儿臣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儿臣一直谨遵父皇的教诲,又怎么敢怀有私心呢!”
顾呈一番话说的很是诚挚,让皇上刚才还发怒的脸色稍微平复了些许。
都察院的都御史薛大人见状也立刻道:“皇上,二殿下对皇上一向恭敬,此次的事情,定然是这刁民见事情败露,因此故意栽赃给殿下的!”
“皇上若是听信了他们的胡言乱语,冤枉了殿下,岂不是伤了与殿下的父子之情!”
“皇上,草民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皇上相信草民!”反正都已经和顾呈撕破脸了,王允之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了。
他知道,顾呈这是要把罪名全部安在他的头上,但是他一个普通的商户,可承担不起构陷一品侯府的罪名。
所以,他立刻求饶道:“皇上,草民只是一个低贱的商户,如果不是二殿下指使,草民又怎么能动得了根基深厚的沈家?”
“草民自己的罪行自己愿意承认,但是此事,真的是二殿下指使的呀,还请皇上明察啊!”
王允之磕头磕的额头都破皮了,但是他却还是像感觉不到痛一样,依然使劲的磕着,似乎想要因此而让皇上多相信他几分。
其实,他现在又哪里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顾离棠的计谋呢。
顾离棠明明知道那个玄衣卫是真正的玄衣卫,却一开始只故意把李义三人带上来。
而他那时候确实借了玄衣卫的势威胁了他们,因此他们一说,皇上就立刻怀疑是他找人假扮的玄衣卫。
玄衣卫是皇上直接统领的,只听命于皇上,皇上都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那就只能是有人假扮,所以他立刻就想到了周婉儿。
然后就把周婉儿和顾呈给交待了出去。
这一切,他都是按照顾离棠的设想走的,可是他反抗不了,他只有这么一个选择,就像现在!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棋盘上的棋子,每一步都是顾离棠事先预定好的,他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他的预设,一步步的走下去。
他之前,也喜欢这样玩弄人心,把人家当棋子,自己就像是一个棋局高手,纵使棋子反抗,也终究会达到他预计的那一步。
可是如今,他一个下棋的人却成了其他人手中的棋子,这种滋味,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
他恨顾离棠,恨得咬牙切齿!
因为在他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是他进来搅了局,是他让他陷入到如此的境地。
可是他却没有半点可以报复他的办法,顾离棠太过强大,强大到他看到他只有本能的畏惧和臣服,而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的心里。
就在王允之胡思乱想的时候,薛大人却冷声道:“你这刁民,分明是你嫉妒沈家的皇商之位,想要取而代之,因此才设计了这等恶毒的法子!”
“如今事情败露,你不但不思悔改,还想攀诬殿下,实在是可恶至极。”
“皇上,草民不敢攀诬殿下,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啊,皇上!”王允之无助的磕头喊冤,此时此刻,他除了喊冤,其他的,半点办法也没有。
沈时卿看着他这样,不觉得可怜,只觉得痛快。
因为她看到他这样就想起刚才,爹爹和哥哥也是这样的,除了能喊冤,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只是,沈家运气好,因为顾离棠的突然出现,救了爹爹和哥哥,可是,王允之却不会有第二个顾离棠去救他了。
寻思到这里,沈时卿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顾呈和王允之这样狗咬狗,她真的痛快极了。
这两个人上辈子狼狈为奸,谋取沈家的皇商之位,这一世反目成仇,自食恶果,她真的无比欣慰。
“你还敢喊冤,二殿下和沈家无冤无仇,他有什么理由指使你对沈家动手?分明是你自己觊觎沈家的皇商之位,所以,打着殿下的旗号在外胡作非为!”薛大人说的义愤填膺,胡子一翘一翘的,口水四溅。
他说道这里,停了停,又朝着皇上道:“皇上,此人为了沈家的皇商之位,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威胁算计,可见此人心中根本就没有仁义道德。”
“如今见事情败露,所以就故意攀诬殿下,以此可以减轻身上的罪名。”
“皇上万万不可被他的表象多迷惑!”
薛大人这话一出,副都御使曾大人也立刻道:“皇上,微臣也赞同薛大人所言。”
“二殿下好歹是皇上亲封的郡王,身份贵重,沈家虽然占着一个侯府的爵位,可终究只是商家,殿下再也怎么样,也没有对沈家动手的动机啊!”
果然,听到薛大人和曾大人的话,皇上的脸色要平静了很多,刚才的满脸怒容也都已经压了下去。
顾离棠看到这,微微眯了眯眼,笑道:“薛大人和曾大人还真是了解顾呈啊,都联合起来给他喊冤了!”
“只是,你们这心里真正忠于的是皇上呢还是你们的二殿下呢?嗯?”他拖着尾音,桃花眼眯起,似笑非笑,看得那薛大人和曾大人都忍不住心里紧张了起来。
他说完,也不等他们两个的反驳,又冷哼道:“你们信誓旦旦的说他没有动机。”
“这个动机就摆在眼前了,你们还在掩饰什么呢?”
“不就是顾呈觉得太子殿下没有建树,又身体不好,所以想要取而代之吗?”
“这个大家都知道的目的有什么好掩饰的!”
顾离棠说的一脸不屑的样子,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皇上。
说完,又对着薛大人道:“还有你,刚才劝皇上不要伤了父子之情,你们真正怕的是皇上伤了父子之情吗?”
他问完,又自问自答:“恐怕不是吧!”
“你们怕的难道不是皇上一生气,从此觉了他登基的希望吗?”
“毕竟皇位只有一个,而你们既然选择倒向了他,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自然是只能扶持他上位了!”
顾离棠刚说到这里,皇上就一拍桌子,冷声道:“够了,不用再说了!”
虽然他这次没有吐血了,但是那放在桌案上微微颤抖的手,还有那剧烈起伏的心口,都在表示着,他此刻的情绪并不平稳。
顾离棠却并不理会他,反而讥笑道:“皇兄,臣弟这可是一番好意,提醒你,你的这些大臣可很多都已经准备好改朝换代了,效忠新主了。”
“所以他们的话,你听一听就好,可不能当真了!”
皇上听到他这话,也冷笑道:“朕不听他们的,难道还听你的不成?”
“臣弟对皇兄可一直都是一片真心呢,自然比他们要可信的多,至少,现在,臣弟说的就句句是实话!”
“只是,忠言逆耳,皇兄要是不爱听,那臣弟也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