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卧龙军师
“范阳卢氏世家的人又如何?在我的眼中,你这种世家中的二世祖连个屁都不是!”李在古更加不屑道。
“小子,太狂妄了!给本公子打!”卢阁脸色一沉,恶狠狠道,“记住,别伤了此胡人美女脸皮。”
他的话声一落,围住李在古的数名大汉举起手中的木棒,朝着李在古和闵破胡砸来。
“击伤即可,留其性命!”李在古没有出手,而是出声对闵破胡道。
“遵命!”闵破胡应答声中,人已掠起。
“啊!啊!啊……”
突然!
痛叫声陆续响起!
那数名举起木棒要砸人的大汉纷纷被闵破胡打倒在地。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间!
身为天策府将士的闵破胡,对付数名普通打手简直是易如反掌。
卢阁脸色大变,惊呆着。
他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闵破胡已站在他的面前,并用右手揪住他的衣领。
卢阁的两名手下见状,立即挥拳击向闵破胡。
闵破胡一个转身,用卢阁的身体挡住三角眼的拳头,同时凌空一脚踢出,将另一人踢飞出去。
三角眼慌忙收住拳头,以免伤到自己主人。
等他再次出拳的时候,已经慢了。
闵破胡左拳击出,正中三角眼的鼻子。
三角眼的鼻子顿时凹陷下去,鼻血喷出。
他痛得退后两步,本能地摸了摸鼻子。
闵破胡没有停下,以卢阁作为支撑,又凌空一脚踢向三角眼。
三角眼整个人像断线的纸鸢,被踢飞出去,掉落在六米外的墙角。
卢阁此时满脸惊惧,就像一个被人舞来舞去的木偶。
闵破胡停了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气,右手依然揪住卢阁的衣领。
“主人,此人如何处置?”
闵破胡盯着卢阁,问身后的李在古。
“赏他十个耳光!”
闵破胡说了声“遵命”,扬起左手,啪啪地打了卢阁十个响亮的耳光。
闵破胡松开揪住卢阁衣领的手,退后几步,回到李在古身后。
卢阁捂住脸,痛得哇哇大叫,眼泪都飙了出来。
在柜台后面的朝奉见状,慌忙对身旁的一个惊呆了的伙计说了几句话。
那个惊呆伙计听了后,连忙从后门跑了出去。
“公子!公子!”
柜台后面的朝奉跑了过来,恐惧而关切地扶住卢阁。
“快……快去叫人!”卢阁忍住痛,哭丧着对朝奉说道。
“小的已派人去叫了。”朝奉低声道。
“尔等敢打我家公子,惹上大事了。”朝奉转而看着李在古等人,满脸怒色道。
“惹上大事的是你家公子!”李在古不以为然道。
“不信便等着!”朝奉冷冷道。
“等着便等着!”李在古满不在乎,悠悠然道,“我知道你叫了人,我就在此地等着,看你能叫到何人来!”
朝奉脸色变了变,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眼前的人明明知道被打的是范阳卢氏的公子,却丝毫不在乎,恐怕对方不是等闲之辈。
“拿两张凳子过来!”李在古吩咐闵破胡。
闵破胡随即大步走进柜台后,拿了两张凳子过来,给李在古和乙失静珠坐下。
倒在地上的那些打手依然痛得打滚。
可能,有个别是装的。
这个时候,只有笨蛋才会站起来,表现出自己很勇猛。
站起来,只会再次被打倒。
很多打手,纯粹是跟着主人作威作福,欺软怕硬,撑撑场子罢了,面对真正的勇武之士的时候,个个都变成软脚蟹。
卢阁痛得缩在朝奉身后,不敢乱说话。
李在古捡起被乙失静珠撞倒在地上,已经断成三截的玉镯子,认真地看了看,然后递给朝奉:“这个玉镯子多少钱?”
朝奉接过那断成三截的玉镯子,看了看,摸了摸,想了想才说道:“十两!”
“十两?哇塞!一个普通玉镯子居然够老百姓吃一年粮!”李在古讶然道,“你家店铺也太黑心了!”
“我家银楼在长安城已有数十年声誉,从前隋始便替朝廷制造各种首饰,每件物品都是精心制作,都属上品。”朝奉说着这话时,显得有些自傲。
同时,他也趁机向李在古暗示,这家银楼有强大的背景。
“行,撞坏的玉镯子我会赔,至于你家公子方才轻薄我小妻,该当如何?”李在古盯着朝奉,冷声道。
“这个嘛……”朝奉犹豫着。
他做不了主,看了一眼还在捂住脸,痛吟着的卢阁。
“古……夫君,静珠方才说要赔钱,这个登徒子偏不要,竟不知廉耻的要静珠赔给他。”乙失静珠忍不住愤愤不平道。
“听到没,是你家公子不需要赔钱,与我等无关。不过你家公子敢轻薄我小妻,我也给他两条路来选。”
李在古瞥了一眼朝奉,又瞥了一眼卢阁,沉着脸道。
“第一条,对我小妻磕十个响头,赔礼道歉;第二条,砍掉方才碰我小妻的手。”
卢阁听罢,怨恨地瞪了一眼李在古,但他不敢出声。
“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朝奉脸色变了变,咬咬牙道。
李在古“嘁”了一声,鄙夷道:“尔等也配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方才为何不见你家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
朝奉顿时无语。
“静珠,是需要他磕头,还是要他的手?你说了算!”李在古转而对乙失静珠道。
乙失静珠犹豫了一下:“磕十个响头。”
乙失静珠可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她也是有仇必报的人。
“听到没?”李在古的目光投向卢阁,以命令的语气说道,“我小妻让你磕头!”
“年轻人,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朝奉硬着头皮接话道。
“我今日若不是留一线,你家公子此刻已成为死人!”李在古语冷如冰道。
朝奉听罢,心里打了个激灵,不敢再出声。
李在古的目光又移回到卢阁身上:“磕十个响头!”
卢阁捂住脸的手已经移开,露出肿胀的脸来。
他咬牙切齿道:“想要本公子磕头?哼!等下辈子也不可能!”
李在古双眸微微一缩,掠过阴冷的寒意:“破胡!”
“明白!”闵破胡掠到卢阁身后。
他一把推开朝奉,对着卢阁双脚的腘窝猛地踢了两下。
卢阁痛叫两声,紧接着整个人不情愿的跪在地上。
闵破胡没有就此停下,一手按住卢阁肩膀,另一手抓住卢阁的头发往地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