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亏成麻瓜了(亏成娱乐圈首富)
“你吃的啥?”导演问。
“饼干啊,我代言的,挺好吃的。”林冬就坐在导演边上,咔嚓咔嚓的一个劲的吃。
其他演员没轮到他们拍戏的时候,他们都会找地方休息。
而林冬不一样。
他大部分的时间都蹲在监视器旁边,和导演一起看别人演戏。
“给我来两块。”导演也不客气。
从林冬的盒子里抓走了一大把。
然后旁边的编剧,还有因为今天大场面跑来看情况的制片,还有过来喝口茶喘喘气的动作指导。
你抓一把,我抓一把。
咔嚓!
“这个嗯,确实不错,中间的奶油很棒。”导演竟然也是个甜食党,吃了几块,又想去抓。
“不多了,不多了,今天我就带了一点。”林老板眼看着谁都想来抓一把,赶紧的护食。
多乎哉,不多也!
这么大一个人了,居然还护食。
导演摇摇头,继续看着监视器里演员们卖力的打斗了。
过了一会,林冬再一次上场。
其中有他一个镜头,是快节奏的打到好几个人,然后像个猴子一样的攀爬着跳到另一边。
“要不要吊威亚?”
动作指导描述了一下。
他是理论派的,以前可能身手不错,但是现在一米七多的个头,已经吃到了一百一二十公斤。
他又不是三毛哥,早就打不动了。
“不用,我先试一试啊。”
林冬按照动作指导说的做了一遍,感觉非常的轻松。
“哎,老李,他身手这么好,给他调高一点难度。”导演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怂恿着说道。
感情是记恨林冬不给他饼干呢。
林冬无所谓。
他喜欢有挑战性的演戏,就看动作指导怎么设计了。
“高难度的啊……”李志忠挠挠头,想了一会,让林冬在跳跃的时候脚踢几个囚徒。
林冬试了一下,第一次没能成功。
他终究是个人类。
在手里没有小魔杖的情况下,做不到太夸张的地步。
但即便如此,退下来休息的吴锋和托尼贾也非常的叹为观止了。
“年轻就是好啊。”吴锋感慨。
他已经四十了。
四十岁,对于一个演员来说,尤其是男演员,可能属于黄金年代。
但是对于动作演员,却已经开始有些尴尬了。
不是不能打,而是你没办法再挑战更高难度,以前都能做的,现在慢慢力不从心。
就比如打了一辈子的房龙大哥,还有李飞鸿先生。
很多时候,观众看着你在那里打。
他们会感觉心酸。
给人一种老无所依的感觉。
但是演员要的不是同情,要的是认可。
同情是没办法转变成票房的。
“再来一次啊,你们都稍微靠后一点。”林冬吸了口气,一跃而起。
刚吃了好些块饼干。
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好!”
围观党们纷纷鼓掌。
“你这像是从小就开始练功夫的,新学的没你这么柔韧的筋骨。”托尼贾说。
他自10岁起就开始要求父亲让他习武,自11岁看过房龙的电影后,托尼贾梦想能像房龙般成功,自此他无间断每日都练习功夫。
后来更是拜师帕纳·日提克莱,并且成了他的影视替身。
他的代表作是《冬萌功》。
其实林冬更喜欢印尼一部叫《突袭》的电影,那个打得才叫过瘾。
林老板觉得,自己可以去演狗叔。
“我以前经常健身,但是系统的学习打斗确实是最近才开始的。”林冬做了几个打斗动作。
这是泰拳杀招,是这几天跟托尼贾私下里学的。
托尼贾心服口服。
不是佩服林冬的记忆好,而是佩服林冬的身体素质。
记下来容易,打出来难。
“你如果想做动作明星,最好是各门各派的武功都学点,融合在一块,研究出属于自己的东西。”动作指导李志忠建议。
但是林冬其实并没有当武打明星的打算。
这个仅仅只是他的业余爱好。
他喜欢的依旧是演艺出更深层次的东西。
最想干的事情,还是亏钱、回家。
回去之后,找个黑巫师,打得她妈都不认识她。
“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开始了啊,3、2、1,action!”导演催促这边赶紧的,时间宝贵,今天的戏还剩好多呢。
林冬掌管的这个监狱,不仅关押犯人,还卖气管。
他必须保护那些商品。
活生生的人。
所以,他在混战中也会出手。
林冬和古少龙,他们俩现实生活中都是好人。
都在拼命的盖学校,给阶级固化环境下的穷人家庭一点微弱的希望。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联手演反派。
而且是特别坏的那种。
不管是孩子,还是妇孺,甚至是孕妇,都有可能被他们掏空气管去贩卖。
很多时候影视作品中呈现出来的黑暗,不是教人去学坏,而是告诉你这个世界其实有阴暗的一面。
林冬拍完这一段,回去继续吃。
就在他吃东西的时候,片场发生了一阵惊呼,让他差一点就噎死了。
跑过去一看,原来是托尼贾在打斗的过程中伤了脚。
“医生!医生!”导演气急败坏。
受伤就比较麻烦,更何况是主演受伤,接下来还怎么拍。
剧组请来的两个医生赶紧围上来。
托尼贾刚刚从高处落地的时候,着地的角度不太对。
有个群演在旁边不断的道歉。
估计是托尼贾着地的那一刻受到了他的攻击,然后就跌倒了。
“没事,我没事,让我缓一缓,应该没伤到骨头。”托尼贾疼的皱眉头,但依旧不忘安抚大家。
医生检查了一下,确实没有伤到骨头。
但是这种扭伤疼痛难免。
能不能继续拍下去都是个问题。
正常情况下,去医院躺两天,接受医生的治疗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导演也是无可奈何。
但是托尼贾坚决要继续拍:“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前年拍冬萌功的时候,我腿上划了一道口子,用胶水黏上继续拍的。”
对于导演来说,拖延意味着时间成本增加。
对演员来说同样如此。
“我这里有点药膏,可以抹上,我们东北那旮旯很难买到的好药,我妈听说我要拍动作戏,非要我带上的。”
林冬没怎么犹豫,就拿出了一个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