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魔妻:师父,逆天宠
江映雪朝肖天羽那边看了看,说:“几位去我家喝杯水吧,好好休息一下。”
顾惊鸿说:“好。”
她刚好可以多接触一下这姑娘,大哥绝对不是多情的人,又常在军营,有了妻儿应该不会跟别的姑娘有牵扯。
她很想知道这其中的故事。
走了一会儿官道,江映雪带着他们走了一条小路,密林里古树参天,遮阴避日,时不时传来乌鸦的叫声,阴森恐怖的。
没走两步,帝凌霄就扯扯宇文羡的手,奶声奶气道:“羡叔叔,你抱我吧。”
“害怕了?”
宇文羡弯腰把他抱起来,一手牵着小可爱。
帝凌霄才不会说自己不是害怕,而是懒得走路。
前面带路的江映雪说:“这里是偏僻了点,但很安全,没有魔兽之类的。”
顾惊鸿奇怪的问:“这里阴暗潮湿,并不适合长期居住。”
她怎么看都不像坏人,这就耐人寻味了。
宇文羡道:“江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江映雪明显有难言之隐,“放心,我不会害你们的。”
幸好路还算平整,要不然甜甜都推不动轮椅。
又跟着她走了一段路程,穿过一条人工踩出来的小路,前方的视野开阔起来。
那是一棵二十人环抱的古树,中间是空的,能容纳下十几人,旁边的枝干,搭了几个简易的木屋。
有几个穿着黑红色民族服饰的青年停下手中的活,戒备的看着顾惊鸿他们。
江映雪微微一笑,“这几位是我们的恩人,不得无礼。”
这样说,几个青年才放松警惕,继续干手里的活。
江映雪转身对顾惊鸿他们道:“家里很简陋,你们别介意,过来坐吧。”
顾惊鸿带头走过去,两个青年端来了几根木凳子,还有草茶水。
顾惊鸿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只要几位客人不嫌弃就好。”
一位年过半百的妇人走了过来,她皮肤很白,五官精致,脸上的皱纹都掩盖不住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
江映雪跟这位妇人有五分相似。
顾惊鸿想,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部落里最漂亮的女人。
江映雪说:“这是我奶奶。”
顾惊鸿打了个招呼,“婆婆好。”
江奶奶和蔼可亲,“你们好。”
宇文羡把帝凌霄放下来,环视了一周,问:“婆婆,附近就只有你们一个族群吗?这里的东西看起来都很新,像是刚搬来的。”
江奶奶并没有多说,只道:“是啊。”
宇文羡也没再多问,总之越看越奇怪。
“咳咳……”
一道苍老的咳嗽声从木屋传来,给人随时都会窒息的感觉。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慌忙跑出来,“小雪姐姐,族长快不行了,你快过来看看啊。”
江映雪脸色一变,飞快的朝小木屋跑去。
顾惊鸿对江奶奶说:“婆婆,我能上去看看吗?刚好我会一些医术,说不定能帮上忙。”
江奶奶同意了,“那就麻烦惊鸿姑娘了。”
顾惊鸿让宇文羡照顾好他们,去了木屋。
木屋内的床板上,躺着一个年迈的老者,头发花白,面部枯黄得像个橘子皮,胸口上缠着白色的布,血水已经浸出来。
砰砰砰,还能看见心脏的跳动。
木桶里呕的全是血,像随时都会咽气。
顾惊鸿拧眉,伤的这么重竟然还留着一口气,看来她的医术很高明。
江小鱼忍不住哽咽,“小雪姐姐,你快救救族长。”
江映雪拿出银针,刺入不同的穴位,“别慌,你去外面等着。”
“哦。”
江小鱼摸了眼泪,看了看顾惊鸿,像是在怀疑她会不会搞破坏,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走了出去。
顾惊鸿站在一旁,没有打扰她。
江映雪用银针封住了族长的命脉,从一旁的箱子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十多种灵草,放在玄冰里鲜嫩欲滴。
顾惊鸿瞥到木桌上的药杵,说:“我来把药捣碎,你把纱布解开。”
江映雪愣了一下,信任的把灵草交给她。
顾惊鸿拿了几块玄冰放在药杵里,用玄气将它化成水,清洗了一遍,又将玉露草等十几味灵草放进去捣成药饼。
江映雪用剪刀轻轻的将两边的纱布剪开,在慢慢的揭下来,露出一个拳头大的窟窿,一颗鲜红的心脏在眼前跳动,都能看见胸腔里流动的血水。
旁边的肉已经腐烂成黑色,如果不及时医治,还会蔓延。
伤口的严重程度,让顾惊鸿惊讶。
很明显是被利器挖走了胸口上的肉,要是再深几分,整颗心脏都会被摘下来。
江映雪摸出一卷细如牛毛的蚕丝,挑出一头,穿过银针上面的孔,指尖在伤口上来回穿梭,很快就补了一个细密的网。
顾惊鸿把药杵递过去,江映雪抓出药饼敷在上面。
老者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转,呼吸也有力起来。
江映雪见此,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要找一个碗倒酒,转头一看,顾惊鸿已经倒好了酒,还点燃了。
江映雪一笑,抽出一个刀片在火焰上放了一会儿,然后将老者胸口上的腐肉割掉。
过程进行的有条不紊。
包扎好了伤口,江映雪给老者把脉,总算是一切正常了。
玉露草有强大的生肌作用,用不了三天,伤口就会长出新肉愈合。
做完一切,江映雪脊背湿透了。
她嫣然一笑,“惊鸿,谢谢你。”
顾惊鸿微笑,“谢我什么,我只是打打下手。”
经过这次的配合,两人的距离拉进不少,互相都少了几分戒备。
江映雪说:“惊鸿,你是炼药师吧?”
顾惊鸿没隐瞒,“看出来了?”
江映雪笑说:“你知道我下一步该做什么,而且看见这样的伤者,一般人多少会有些不适,但你却面不改色。”
顾惊鸿赞扬,“能在精神高度集中的同时,还能观察到旁人的表情,若不是你对自己的医术非常信任,是不可能做到如此的。”
“的确,我从三岁起就跟着我娘学医,各种疑难杂症我都见过,说句自夸的话,只要还有一口气,我不用丹药都能吊住他那口气,将人从回门关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