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魔妻:师父,逆天宠
顾铭瑞开口阻止他的动作,“柳叔,孩子做错事,我替他们想你道歉,你也教训过惊鸿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话虽客气,可表情却是不悦。
要不是看在你是长辈的份儿上,早就跟你翻脸了。
你始终不过是外人,要教训也是他来教训。
柳老太爷冷笑,“是我老头多管闲事了,但顾惊鸿必须跟嫣然道歉,要不然今天这件事没完!”
柳一鸣看向顾惊鸿,“听见没有,赶紧给嫣然道歉。”
顾惊鸿推开宇文羡,擦了擦嘴角的血,脊背挺直,冷冷勾唇。
“道歉?凭什么!”
老太太怒拍桌子,“顾铭瑞,你看你养的好女儿,明明做错了事,却连个错都不认,这样的品性,说出去都要丢我将军府的脸!”
顾嫣然在她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奶奶,她不止一两次打我了,在让她留在府里,我会被她打没命的,她太可怕了。”
这一哭可把老太太心疼坏了。
“顾铭瑞,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离家出走!”
一阵低低的笑声传来。
众人朝顾惊鸿看过去。
老太太瞪她,“你还有脸笑?”
顾惊鸿讽刺道:“说起偏心,您不也是吗?不分青红皂白就判定是我的错,我跟小风在亭子好好的,她无缘无故扔石子过来把糕点砸的稀巴烂,差点把我们毁容了,接着就对我们动起手来,我不可能站在原地让她打吧?我告诉过她我的手很重,她不听,是她自己挑事的,被打也是自作自受。”
顾临风愤愤不平,“就是,每次四姐姐都恶人先告状,冤枉我姐姐,害我姐姐被这个老头打成重伤。”
他瞪了眼柳老太爷。
柳老太爷指着他,“你小子有没有教养,不知道叫称呼吗?”
顾临风无辜脸,“抱歉老爷爷,我近期才治好病,不知道你叫什么,若有冒犯,纯属不知情,您大人大量,肯定不会计较的吧?”
明明是道歉,但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
“你!”柳老太爷一口气噎在喉咙,脸都憋红了。
顾铭瑞训斥顾嫣然,“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说我偏心,每次都是你主动惹事,让我怎么替你说话?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快给惊鸿道歉!”
顾嫣然倔强道:“我不!要不是你偏心,我怎么会找她麻烦?”
顾铭瑞额头青筋跳动,“冥顽不灵!来人,给我把她带到宗祠关禁闭,什么时候道歉才放她出来。”
顾嫣然扒着老太太的衣服不放,“奶奶,我不去关禁闭。”
老太太拍着她的背,让她别害怕。
“今天是提亲的大好日子,搞的鸡飞狗跳的,让客人看着像什么话?这件事就算了,谁再提我就要她好看。”
说完,看着顾惊鸿,“你也是,性格那么要强做什么?让着点你姐姐不行吗?”
顾铭瑞头疼,“好了,别说了,快带四小姐下去治伤。”
安如兰对身后的婢女道:“去把我屋里的复颜膏拿给四小姐。”
她轻柔的撩开顾嫣然脸上的发丝,“让丫鬟扶你回房间擦药,晚了留疤了就不好了。”
顾嫣然闷声道:“谢谢大娘。”
老太太起身道:“柳老哥,你不是找我有事吗?咱们走吧。”
“嗯。”
柳老太爷对着顾惊鸿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安如兰跟二姨娘也退下了。
等人走了之后,顾铭瑞让顾惊鸿坐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脏就像被人挖下来一块似的。
“钟管家,快去把我柜子里的丹药拿来给小姐服下。”
顾惊鸿说:“不用了爹,有芍药帮我疗伤。”
芍药拉着她的手,藏在袖口下面的手泛起玄气,源源不断的给顾惊鸿疗伤。
没一会儿,顾惊鸿脸色就好看多了。
顾铭瑞狠狠的拍了下桌子,“那个瓜娃子老头,我都舍不得打我女儿一下,他倒好,一出手就重伤你,非要找机会把这仇报回来!”
顾惊鸿忍不住一笑,“爹,那是从小看你长大的柳爷爷。”
“屁!倚老卖老!”顾铭瑞爆了句粗,“我的女儿任何人都不能欺负!脸皮比猪皮还要厚!”
最后想不过,骂了句,“靠他!”
顾惊鸿笑的伤口疼。
又感动又心酸。
……
顾临风气冲冲的回到房间,踹了一下桌角。
顾惊鸿坐下来,嗓音柔和平缓,“小风,现在的隐忍,就是以后的胜利,慢慢搞她们。”
顾临风一脸杀气,“这笔账我记下了。”
宇文羡丢了颗花生米到嘴里,“惊鸿,你让我查的组织,我查到了。”
“查到了?”顾惊鸿道,“快说说。”
宇文羡说;“凤眼图腾,是黑狐佣兵团的标志,这个佣兵团是苏家成立的,势力很庞大,苏家在启月国地位很高。”
顾惊鸿眸子微深,“那这么说来,是暗中的人雇的佣兵团来杀小风。”
宇文羡点头,“没错。”
顾惊鸿眼中划过一道锋芒,“能不能通过那里面的人,找到雇主的消息?”
宇文羡说:“可以试试,我在这里能找到人,看看有没有办法混进去。”
顾惊鸿眯了眯眼。
她有预感,背后的人离她们不远。
等着你们露出马脚的那一天。
深夜。
一道鬼祟的身影沿着墙边,飞快的跑进一个院子,推开了房门。
宇文羡猛的睁开眼睛,翻身下床,化掌成爪,朝来人袭击过去。
“羡哥,是我!”
顾临风及时开口,才避免了挨顿揍。
宇文羡指尖弹出一缕玄气,房间的蜡烛全部亮了起来。
他表情怪异,“老弟,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我房间做什么?你丫该不会思春了吧?”
顾临风脸红,“羡哥,正经点!”
宇文羡坐下倒了杯茶,“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别告诉我你想找我秉烛夜谈?”
顾临风捶了一下桌子,动静大的他差点呛着。
“羡哥,我还是忍不了这口气,所以找你来商量对策的,好好整一番顾嫣然。”
宇文羡一下来了精神,“我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既然明的不能来,咱们就来暗的,让她知道花儿为何这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