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阿剑魂
直觉告诉太平公主,楚国的这两个重臣一定有阴谋,但,似乎与自己无关:要不要刨根究底呢?挖出他们的秘密,让他们为自己所用?
可,这似乎已违背了她们的原则!这个时代的事儿,应该由秦国王子政自己解决!他们太多事了,总是不好的!
随后,她就笑了,再不问楚国的事儿,也不再敲打那二个重臣了!
直到这会儿,那二人的颜色才好看了一些,随后,又感激地敬酒了!刚才,他们几乎已经被小寒、太平公主吓了个半死!
在楚王宫喝得差不多了,小寒、太平公主就告辞了,随后,嬴政一行也告辞了,这回,将惜花公主留在了宫中!毕竟,他们还没有大婚,还不能太随心所欲!
回到迎宾馆,楚国方面当然做了令他们满意的安排,特地给了小寒、太平公主一个独立的小跨院,而且,与嬴政他们相邻!
与胡珠儿见面了,她就大惊了:“两位殿下,不是说你们在巴山吗?怎么来得这么快?我的信昨天才发出去的!”
“嘿嘿,这个你就别操心了!哈哈,咱们还要喝酒的,这回,你们几个丫头都要随我的梅儿、若曦两位姐姐去做酒菜!咱们边吃边聊,好了,你们的政事儿就只是因为说了,那个我们不爱听,也不想管,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太平公主立刻就杜绝了胡珠儿的想法。
她只得尴尬一笑,赶紧随林氏姐妹做酒菜去了!
禇心见了,冷笑道:“这珠儿丫头真是的,自己都是王妃了,还想事事向咱们公主殿下请示,如此,怎么可以担当六宫之首位?唉,皇后之位还是咱们雨依丫头比较好!”
“小丫头,你在嚼什么舌根?这事儿是你该管的吗?自己掌嘴!”太平公主冷笑了,一双眼睛像剑一般盯在她的脸上了。
果然,禇心被吓得不轻,这还是她第一次受罚,自得自己掌了几下嘴,眼睛却惊恐地看着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这才满意了,笑了,丫头,我这是为你好,咱们不管这儿的事儿的!好了,你也做酒菜去吧,剑放在我们房章里就是了!
禇心这才松了口气,赶紧溜了!再待下去,只怕这公主殿下还要罚自己,那就不妙了!
见她去了,小寒乐了,亲了太平公主一下,笑了:“这丫头刚才被你吓傻了,哈哈,是该给她一下教训了,否则,咱们凡事都客,那,政儿还有什么意思?好了,政儿,你可以放心玩儿了,我们不会管你的闲事儿!包括泰阿神剑,也要你自己去争取!”
嘿嘿,师父就是痛快!不过,我想与惜花公主大婚之后,就去巴山看看,不知道师父以为如何?
嬴政依旧不死心,巴山离此并不遥远,最多三天路程,所以,他想趁机去拿泰阿神剑了!
太平公主看了他一下,才笑了:“哈哈,你小子急了?哈哈,这大事儿的人哪能如此浮躁?该你小子的就是你小子的,别人抢也抢不到,看来,你小子的修养还没到家啊!随便你了,自己去玩儿吧!危险嘛,没有,但你想拿到的东西,也拿不到!”
听她说了,嬴政就高兴了,得意洋洋,随后乐了,能不能拿到泰阿神剑倒在其次,不过,本王子就是想瞧瞧巴山的神秘感,听说,那里有不少宝物,嘿嘿,我应该可以得到一些吧!
“宝物?哈哈!有意思,那,你小子去撞撞大运吧,不过,咱们可不会提醒你!巴山要明年秋天才正式开放,此时去嘛,危险没有,但肯定让你不痛快!好了,小子,咱们喝一杯!”小寒见了,不觉好笑了。
巴山竟然有宝物?这话从何说起,连自己也不知道!
他哪知道,这就是所谓的人性之欲了!
自从两百多年前他们封存了巴山,每十年只开放一次,巴山就成了全天下最神秘的地方!各种传言就纷纷而来!
有人说,巴山有黄金,那里的黄金遍地都是,只要捡到几块,就可以吃穿不愁了!
有人说,巴山有药材,而且,是千年罕见的药材,人吃了,可以多活几十年!
有人说,巴山有绝世美玉,随便一枚都可以像和氏璧,价值连城!
……
但,谁也不敢轻易踏入巴山,因为,巴山有妖怪,会吃人,听说,上去的人,没一个可以活着下来的!
这些传说当然早就钻入了小寒、太平公主的耳中,他们原以为只是普通百姓的以讹传讹,没想到,身为秦国王子的嬴政也深信不疑,看来,就不那么简单了!
会是谁在玩儿这种游戏?
小寒、太平公主互视一下,就有点眉目了:一定是魔界所为!他们一向唯恐天下不乱,只是,雨哥已去了女娲谷修炼,那,主事儿的人多半就是俞二哥了!难怪,那曲灵大约也是他布置的棋子,目的又是什么?
但他们向来对这种事情不介意,这本来就是双方约定好了的,游戏而已!更何况,现在太上道祖已将这儿的时候交给他们全权负责了,现在,他们只需要看好那把天媚剑就是了!
所以,太平公主笑了:“那,我们就祝你小子福泽绵长了,多得宝贝了,嘿嘿,有空多想想找铁的日子,那才是幸福!唉,可惜,你小子是天子之命,哪有凡人的幸福感啊?好了,咱们喝酒!对了,你们最好别去巴山之巅哈,这段时间泰阿神剑有点古怪,没准儿,你们会触霉头的,别怪我们不提醒你们!”
“诺,公主师母放心,咱们明白,哈哈,只要有师父师母的恩准,咱们就要去巴山瞧瞧!”嬴政得意地笑了。
小寒和太平公主相视一笑,乐了,不再言语,只充分地享受美食了!
等嬴政享受够了,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小寒才乐了:“小屁孩就是小屁孩,他还以为巴山真有宝贝,我们都不知道有宝贝,他倒热心得不得了,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俞二哥在想什么?莫非,曲灵这丫头就是他最好的棋子,可,这有什么意思呢?太平,告诉我们的眼线,看看俞二哥、陈龙这两个小子在想什么,没准儿他们会给咱们一个惊喜也说不定!”
“嘿嘿,曲灵不是惊喜吗?那丫头倒是够味儿,看来,俞二哥已使用了美人计了,哥哥不是中招了吗?只是,我们会的,那丫头也未必能学啊!看来,还是梅儿丫头好,一会儿,咱们得好好地奖赏她了,嘿嘿,哥哥努力就是了!”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林雪梅笑了:“嘿嘿,咱们谁跟谁啊?无所谓了,都多少年了,咱们更喜欢看公主殿下的媚态!不过,这天媚剑的事儿,我们也要摆上议事日程了,我已经有点感应了!哈哈,公主殿下,咱们要不要助曲灵儿一臂之力?”
随便,这是你这丫头的事情!哈哈,最多,咱们就再试试灵儿丫头,毕竟,她是我哥哥的女人,可以帮她一下,至于那把天媚剑嘛,你们姐妹不要,那就让灵儿拥有好了!只要她不出格,做出有损于咱们颜面的事情,就随便她玩儿了!哈哈,我还真希望这小丫头搞出点事情来,让天下人侧目!
太平公主思索着说,一脸温情,显然,已将这事儿交给林氏姐妹做了!
小寒亲了一下林雪梅,才笑了:“梅儿姐姐要有点信心嘛,这些只不过是小事情而已,我们的唯一目的就是修炼剑法,其它的,随它去吧!好了,咱们继续喝酒,嬴政要去巴山,有真公主照管他,咱们也不必着急,我不会管的!管太多了,那小子不爽快,说不定还会忌恨我们!最多,让灵儿陪他玩儿!好了,我们该休息去了,走了!”
说完,已和林雪梅、林若曦相拥而去!
见他们去了,禇心多少有点嫉妒了:“寒哥哥就是偏心,公主,咱们要不要也管管天媚剑的事儿?难道,就让她们两姐妹折腾?这不是不合规矩吗?”
“切,你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哈!才自掌了嘴,就忘了疼,自己再打几下!这天媚剑的事儿本来就是梅儿自己的事情,别忘了,她的血跟天媚剑连在一起的,那把剑就算曲灵儿得了,也没什么意思!好了,一会儿你也侍候我哥哥去,我嘛,还要想想事情!嘿嘿,你这丫头就是不如雪儿爽快,小气的女人最烦!”太平公主得意地教训她了。
禇心又委屈了,只得自己掌了几下嘴,赶紧反思去了!
随后几天,楚国郢都已渐入佳境,因为惜花公主即将与秦国王子嬴政大婚,所有人都进入了特别的生活模式,人们对秦国的感情也在必生变化!
以前,人们仇视秦国,毕竟,武安君白起曾两度打败楚国,原因自然很复杂,谁也说不清楚,但吃亏的是楚国,所以,人们都恨秦国,以为秦人就是洪水猛兽!
但现在又有点不同了,随着各国局势的发展,秦国、楚国之间的危机反而不复存在了,至少,二十多年里,双方几乎没有任何冲突!
虽然,在秦国打击赵国时,春申君率了十万楚军援赵,但,秦人也没有记仇,并没有打击楚国,反而,双言一直贸易不断,也算友好邻邦了!
所以,现在的楚国人,要恨秦国人,很难!
现在,楚王要将公主嫁给秦国的王子嬴政,已摆明了交好之意,楚人自然只能顺其意了,整个郢都又处在欢乐之中了!
见到郢都再次重新往日的辉煌、欢乐,小寒、太平公主笑了,这正是他们最喜欢看到的事情:本来嘛,人世间就该用欢乐的,怎么会用仇恨来看待其它国家呢?楚人还是可以期待的,如果,能不用战争的问题解决六国的纷争,那才是最爽快的事情!
可,他们也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的愿望罢了,真正的统一,仍将在血腥的战争中完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嬴政与惜花公主的婚礼自然办得特别盛大、豪华,整个郢都在为之欢呼、雀跃!仿佛,这一切就意味着秦国、楚国的和平、安定!
李园最是积极,他忙前忙后,几乎从不懈怠!春申君亦然!
到了真正大婚的那天,他们两人终于聚头了!
春申君依旧强悍,脸上的笑容也格外有意思,问李园的第一句话就是:“李公子,这回,你赢了,哈哈,只不过,你感觉如何?”
“嘿嘿,咱们谁跟谁啊?春申君,你没赢,我也没输,好了,春申君,咱们最好还是合作好一点,否则,死了我,也跑不了你啊!”李园冷笑了。
这当然只是他们私下会面时的对话,两人相视一笑,又都无奈了,这就是事实:虽然他们设计得很好,但结果如何,根本不是他二人能决定的!
心情最愉快的自然是嬴政,他几乎毫不费力气就在楚国收服了一片人心,一下,所有的楚国人都在谈论他和惜花公主的婚事了!
他几乎是在他们的祝福、掌声、鲜花中完成大婚的,他甚至觉得,这回的胜利,应该可以占用小寒、太平公主了!
偏偏到了他们面前,又感觉一切都似乎意义!
只见他们依旧无所谓,只微微一笑了事,似乎这一切本来就是他们期待中的事情,至于嬴政的得意,也不过是他们最好的配衬罢了!
所以,回到洞房,嬴政就有点不爽快了,对惜花公主说:“公主殿下,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回,明明是我压制过了我们那老祖宗,可他们仍然没什么表示!为什么,难道,是我们输了不成吗?”
“嘿嘿,殿下,他们是仙人,也许,早就脱离了所谓的世俗观念,咱们不必太在意了!”惜花公主赶紧劝他了。
旁边的心月公主也笑了:“王子,我怎么感觉他们就像父母一样,我们怎么跟他们较劲,都好无意义,不如,王子还是放弃了好胜之心吧!”
嬴政闻言,无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