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上魔祖
莫道行淡淡的说道:“东都。”
听到莫道行的话,花兰也是眼前一亮,繁华郡所在的位置本身就属于天玄大陆东部的范畴,对于东都她如何能不知道,能够从哪个里面出来,一个个都是这样的天之骄子,身份地位可想而知。
就连站在花兰身旁的薛礼脸色也是不由的变了变,他也没想到莫道行等人竟然是来自东都的人,东都和繁华郡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上的存在。
薛礼心中也是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暗叹自家城主的高瞻远顾,若是提前让薛礼知道莫道行等人来自东都那种大地方,他做起事情来绝对会更加谨慎,甚至在酒楼之中根本就不会偏袒江城,也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情了。
这倒也不怪薛礼,要知道他们繁华郡离东都的距离可是不算近,平日里来繁华郡的外来人都是周围郡城的,可是很少有大都市过来的人物。
花兰看了躺在地上已经毫无气息的江丰,不由的对着莫道行说道:“这位公子,你年纪轻轻,没想到杀气竟然这么重,这人可是繁华郡少有的高手,不知道为何得罪了你。”
此时的花兰也是开始问罪起来,她的心目中已经确定了莫道行的身份高贵,不过怎么说她也是轮回境界的存在,更是繁华郡的城主,若是自己郡城之内死了造化境界的高手还不管不问,怎么也说不过去。
“刚刚你们一直躲在西南方向的酒楼之内,观察着这里的情况,还问这些干什么?
而且具体是什么原因,我想你身旁的这位薛掌柜应该很清楚才对。”
莫道行淡淡的说道,语气之中充满了淡然,似乎对于站在自己身前的这名轮回境界的存在不以为然。
听到莫道行的话,花兰首先便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她和薛礼过来早就被人发现了,要知道躲在酒楼之中花兰可是刻意隐藏了气息的,她实在是不明白莫道行倒是是怎么发现的。
此时莫道行在花兰的心目中更加的神秘了起来。
不过花兰看着莫道行这幅随意散漫的样子,一时之间也是不由的愣了愣,要知道她来到繁华郡已经有了数十年的时间,身为轮回境界的存在,在这里的那些大势力中的掌门人看见她,都是一个个卑躬屈膝的样子,久而久之她都已经习以为常了,突然碰见莫道行这样一个对她随意散漫的人,一时之间的花兰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过花兰倒也没有生气,对于那些来自大势力中的天骄的脾气,她在年轻的时候也是见到过,没有办法,谁让别人从小便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人物。
“或许眼前的这两人在东都那种强者汇聚之地,经常能够见到轮回境界的存在,所以对我也不以为然了起来。”
花兰在心中想道。
不过花兰不生气,不代表一旁的薛礼能够忍得住,对于莫道行这番态度他的心里早就我这一股火气了,怎么说他家的城主也是轮回境界的强者,在这方圆千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个人听到他城主的大名不是满脸的恭敬之色。
虽然薛礼也是能够猜测到莫道行的身份不简单,但是就算对方的身份再怎么高贵,也只是一个小辈,对于轮回境界的前辈高人怎可如此无礼。
薛礼对着莫道行说道:“这位小公子,虽然不知道你是东都谁家的少爷,不过咱家城主可是轮回境界的存在,说话还是礼貌些的好。”
薛礼的话语之中不免有提醒之意,一方面是发泄心中的不爽,另一方面也是在教导莫道行,就算莫道行一行人天资再怎么好,身份再怎么高贵,现在也依然不是强者,最多只能算是年轻天才,在花兰这种轮回境界的面前该保持低调的,还是应该保持低调。
莫道行如何听不出薛礼话中的意思,不过他却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其实薛礼说的并没有错,天才永远无法和强者相提并论,不过薛礼又怎么知道莫道行之所以敢在花兰的面前这么随意,靠的可不是他天道院真传弟子的身份,而是他拥有轮回境界的战斗力。
“够了,我允许你插嘴了吗?”
花兰冷眼看了薛礼一眼说道。
听到自家城主的话,薛礼也是急忙低下头,不再说话。
薛礼心中也是奇怪不已,要知道以前花兰的脾气可是没有这么好,没想到莫道行这个年轻人在她的面前这样随意,她也不生气。
花兰笑着对着莫道行说道:“其实事情我早已经知道了,江家在繁华郡作威作福惯了,特别是江家的小辈靠着江丰这个造化境界巅峰的存在,在繁华郡搞的民生怨恨,这位小姑娘今日杀了江丰也没什么不好的。”
听到花兰这么说,莫道行也是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色,不知道花兰到底是什么意思,本来按照莫道行所想,恐怕还得让对方知道自己不好惹,然后罢手,但是现在看这个繁华郡城主的样子,似乎并不准备为难他。
一旁的石灵儿听到花兰的话,也是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因为修炼了莫道行给她敛息的法门,以花兰的实力根本就无法感知出来石灵儿真正的身份,还以为对方是个不过三十的小姑娘了。
石灵儿想到自己一个活了一千多岁的精怪被人叫做小姑娘,她的心里也是有些怪异无比。
花兰的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这个江丰再怎么不听话,也是我繁华郡中的人,就这样被杀死,我怎么也得给繁华郡的众人一个交代。”
莫道行此时的眼神也是不由的眯了眯,看着花兰说道:“你想要什么交代?”
莫道行可不怕花兰,虽然莫道行从花兰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淡淡的危险,知道对方的实力肯定比那个什么天通道人要强,但是莫道行也是不惧,他可是有不少的底牌。
听到莫道行的话,花兰也是嘴角一笑,缓缓的说道:“这个简单,陪我做一场戏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