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魔妻:师父,逆天宠
她以为自己拍下血凝参,是送给顾嫣然的赔罪礼?还是说她找了这样一个借口,来逼她乖乖把东西交出去?
顾惊鸿冷冷的掀动唇角,“三姐,我想你是误会了,这血凝参是我朋友拍下的,并不是我的。”
顾流音勉强一笑,“你别开玩笑了,姐姐知道是你朋友帮你拍下的,快给我吧,二姐和四妹的病耽误不得。”
宇文羡算是听明白了,他送给小可爱的血凝参,要被别人抢走了。
他很是气愤,挡在顾惊鸿面前,“喂,这位小姐,你长得挺漂亮的,耳朵也很美,但为什么听不懂人话?都说了是我的东西。”
他脾气一向如此,管你长得多美,管你是谁,只要让他不爽,天王老子也怼。
“我……”顾流音被他粗俗的话恼红了脸,想到旁边这么多人看着,咬着唇,都快哭了。
“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姑娘,未免太可恶。”
东方靖瞳眸冰冷,扳指转动,一道强大的玄气从他体内迸发出去,衣袍飘飞。
宇文羡眼睛一眯,掌心凝结出一道玄气,推送出去,把那道玄气逼了回去。
东方靖没料到对方玄阶会在他之上,后槽牙紧咬,表情阴森可怕。
就在玄气要将他击退的时候,他身旁的黑衣护卫窜了出去,挡在了东方靖的前面,受住了那一招。
黑衣护卫的五脏被震得剧痛,却强忍着,只是身体摇晃了几下。
芍药注意到眼前这个带着黑色面具的护卫,总感觉他的气息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接触过,心里有种怪异感。
肖天齐厉声,“你好大的胆子,敢袭击启月国的大皇子,看你是活的太舒服了。”
宇文羡的表情没有一点害怕,骂道:“放你的犬屁!按理来说你不是谁身边的狗,还狐假虎威,没看见是他先动的手吗?”
肖天齐没被这么侮辱过,一张脸铁青。
他双拳紧握,眸中掠过一丝冷光,“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宇文羡也不是个怕是的主,挑衅道:“来呀,有本事你来咬我?”
肖天齐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但愿你能一直这么嚣张。”
宇文羡嗤笑,“我还不怕你这个狗子。”
他从小就是家里的掌中宝,爹娘教他做人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怼得你叫爹。
肖天齐气的磨牙,怕说一句他要回十句,还都是难听的话。
顾惊鸿忍俊不禁,这家的嘴真是毒。
“啪!”
一道身影快速的移动过来,顾惊鸿脸上被扇偏过去,半张脸都是麻木的,嘴角流血,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惊鸿!”芍药惊呼一声。
顾惊鸿抬头,眸光冷凝成冰,看着眼前愤怒的老太太。
“奶奶,你凭什么打我?”
老太太凶狠道:“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将军府对你不薄,你明知道你两个姐姐需要这疗伤的药,却自私的据为己有,你是想害死你姐姐吗?你真是蛇蝎心肠!”
一起过来的安如兰,一脸难过的央求,“五丫头,就当是大娘求你,你别耍小性子了,把血凝参给流音吧,你姐姐们的身体耽误不得。”
众人纷纷议论,对着顾惊鸿指指点点。
“原来她就是将军府的五小姐啊,听说她把家里面两个姐姐都打伤了,如今还故意跟家里对着干,不想三小姐炼制丹药给她们疗伤。”
“太恶毒了,简直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从小被农家养大,如今风风光光的回到将军府,还想怎么样啊?”
“是啊,太嚣张跋扈了,赶紧让她滚出将军府吧。”
……
宇文羡听着众人的话,十分火大,扫了他们一眼,低喝,“给我闭嘴,再乱说话,小心我把你们舌头拔掉!”
顾惊鸿低低的笑出声,嘴角挂着血,诡异又森冷,周身的气息,冷如冰窖。
“你们听不懂人话不要紧,我再跟你们说一遍,血凝参不是我拍下的,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三姐,血凝参是我的,又是谁告诉奶奶我在这里的。”
她锋利的眸子锁住顾流音,“三姐,应该不是你偷偷去告诉奶奶,我朋友拍下了血凝参,想合起伙来演一出戏,逼我交出血凝参吧?”
顾流音脸白了白,双眼含泪,“惊鸿,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是真的以为血凝参是你帮二姐她们拍下的,我……”
老太太厉声道:“你给我闭嘴!不管这东西是谁拍下的,你身为将军府一份子,就应该为将军府着想,为你姐姐着想,拿到血凝参,而不是处处跟我们作对,我看你是诚心想让我把你赶出将军府!”
“你敢说就敢做啊!”顾惊鸿冷笑。
她来将军府本就是一个任务,脱离了关系,还少了很多麻烦事。
安如兰叹息道:“惊鸿,要是你爹听到这话,恐怕要寒心啊。”
顾惊鸿一怔。
是啊,虽然她跟顾铭瑞没任何关系,可在将军府,她处处被他照顾,对她极好,她也把他当成了亲生爹来对待,如果一走了之,她不就成了无情无义之人了?
人世间最难割舍的,便是情义。
现在想要退,也晚了。
宇文羡替顾惊鸿不平,冷笑道:“还没见过这种奶奶,不问清事情真相,就把一切追责推给孙女,血凝参是我的,我就是把它扔了,也不给你们。”
老太太气愤的看了他一眼,斥责顾惊鸿,“不过就是让你在学院反省两个月,你却在外面交了这么一个不三不四之人,没有礼数,简直就是个市井痞子,将军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她冷声命令,“血凝参是你的,快点让他把血凝参交出来,还是说,他想要趁机敲诈一点钱?可以啊,我将军府给他一点钱就好。”
顾惊鸿气笑了,原本念在跟顾铭瑞的情分,把血凝参给他们,结果又听到老太太侮辱宇文羡,心里这口气是怎么都咽不下。
“血凝参是我朋友的,我没资格命令他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