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之大夏龙雀
夜晚,草原上一片欢声笑语,大夏皇帝让遥辇昭古和离保两人都留了下来,大帐之中,也安排了歌舞,大夏皇妃丹妮作陪,大帐之中,不仅仅有美酒,还有歌舞,来自中原的,还有来自契丹族的,宛若像一家人一样。
只是离保和遥辇昭古两人吃的就有些不自然了。这里面大帐之中,倒是有不少大夏将军,甚至行军总管裴仁基,大将裴行俨等人都在,但两人知道,大夏更多的将军们都是率领兵马去追击敌人去了。
大贺摩会虽然战败,但契丹八部还有不少的人马溃散在外,这些人都在逃走,他们将回到各自的部落中,或是继续与大夏为敌,或者,他们将会思索一番,最后会归顺大夏。
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些人与遥辇昭古没有半点关系,被灭掉之后,这些部落的钱财将为大夏所有,女子将会赏给大夏有功之臣,男子或是被杀,或是为奴,对遥辇部族来说,这些都是能壮大自己部族,可是眼下与遥辇部族没有半点关系。
离保虽然没有这方面的担心,但是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得到李煜的答复,奚人的兵马或许不如契丹人,但他和遥辇昭古不一样,契丹人已经溃败,能抵挡遥辇昭古的人很少,没有大夏的支持,遥辇昭古只要耗费少量的时间,就能彻底的解决契丹人,可是他不行,奚人其他各族的兵马远在处和部之上。
“陛下,奚人阴险,企图等我大夏和契丹人两败俱伤之后,进而大举南下,臣认为应该给奚人一个教训,还请陛下明察。”终于离保出列,拜倒在地。
“小小的奚人也想学突厥、契丹不成,连突厥都不是朕的对手,不知道,可度者哪里来的信心,想牧马南下?”李煜听了很好奇,目光深处,还有一丝奇异,眼前的离保真的是忠心为国吗?李煜是不相信,李煜甚至还从他们的目光中看到了野心。不过是想取代大贺族和可度者而已。李煜岂会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陛下,臣认为奚人狂妄,可以给他们一个教训。”许敬宗忽然出言说道:“这些奚人自认为能和我大夏相提并论,不给个教训,他们还认为我大夏软弱可欺。离保族长深明大义,可以派离保为前锋。”说是前锋,实际上,不过是想消耗离保的势力而已。
李煜听了顿时笑了笑,说道:“离保族长的忠心朕是知道的,这次助我大夏击败契丹大贺部有功,晋封归化侯,族长遥辇昭古助大夏击败契丹大贺部有功,晋封为归命侯。”
“臣等谢陛下圣恩。”无论是归化也好,或者是归命也好,他们都不知道这里面的含义,但他们知道,这是侯爵,就算是在大夏,也是难得爵位。
“着工部在京师兴建府邸,让两位侯爷返京居住。”李煜环顾左右,说道:“塞北严寒,气候不好,但是中原不一样,中原如画江山,风景如画,你们呆在中原肯定很舒服的。到时候,朕会选一些扶桑、新罗的美女服侍你们。总比你们在草原上朝不保夕的好。”
离保遥辇昭古两人彻底懵了,没想到,李煜封他们为侯,就是让他们去中原安顿,这和他们想的可不一样,他们是想在草原上继续作威作福,甚至在数十年或者百余年后,成为突厥第二,南下入侵中原,也说不定,一旦回到中原,这些都成为镜中花,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
“两位侯爷虽然为我大夏立下了战功,但说实在的,凭借这点战功,两位侯爷顶多也就是一个伯爵,现在陛下封两位为侯爵,已经是天恩浩荡了,两位若还是不满意的话,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马周忍不住说道:“看看我大夏,将士勇猛,但想封一个侯爵,有的人一生都得不到。”
“对,对,臣等当然知道这是天恩浩荡。”遥辇昭古苦笑道:“只是臣担心的是部族中失去了控制,会危害边境的百姓。若是如此,就是臣的罪过了。”
“边境?哪里来的边境,这万里江山,都是大夏的,大夏的边境绝对不是眼下的边境,北疆只会向北延伸,而不在这里,日后的大夏,不仅仅是汉人,还有奚人,还有契丹人,也有突厥人,他们都是大夏百姓,都是朕的子民。”李煜声音高昂,大帐之中的马周等人听的意气风发,双目潮红,连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此等雄才大略,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说的出来的,唯有大夏皇帝,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还让人信服。
“臣等适逢英主临朝,是臣等的福气,相信满朝文武都期待着有朝一日,日月所照,皆为夏土。”许敬宗忍不住大声说道。
“臣等为陛下贺,为大夏贺。”马周紧随其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帐之中,众将一阵山呼,就是遥辇昭古和离保两人也只能跪倒在地,紧随其后,山呼万岁。
“起来吧!”李煜笑呵呵的说道:“世上多贤才,世上多猛将,我大夏也是如此,不仅仅是中原,就是塞北也是如此。你遥辇部和处和部不也是如此吗?相信军中有不少的猛将,这样的猛将可不能留在塞北!裴帅,传旨下去,三日后,军中演武,选取前一百名,受赏,金银财宝、官位等等,只要勇猛者,朕不吝赏赐。”
“臣遵旨。”裴仁基听了之后,不敢怠慢,赶紧应了下来,他知道,李煜这不是军中演武,主要是为了将遥辇和处和部的勇士收为己有。
“你们当中也有子侄,也可以让其参加,不要躲躲藏藏的,这富贵不是靠你们传下来的,而是靠后世子孙争取的。”李煜看着两人一眼,好像没有看出两人的心思,而是笑呵呵的说道:“你们啊!年纪也不小了,该享福享福了。至于塞北的事情,自然由朝廷来做主。你们怎么看啊!”
两人这个时候哪里还敢多说,再说下去,两人的野心就会暴露,那个时候,连走出大帐的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