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婚情深:亿万总裁宠上天
“老爷子到底在怕什么?”
傅司辰一阵沉默。
“他退休多年,你也早就能够独当一面,可为什么他说得好像你没了他不行一样?”
傅司辰叹气,“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怎么说?”
“时至今日,我掌管公司八年,别看我现在可以独当一面,但刚刚接手的时候,也是赶鸭子上架,因为……”傅司辰顿了一下,那是整个傅家的污点,“因为我爸的亲弟弟,我的二叔。”
“傅二叔?”夏雨润之前从郑燕口中听到过,反正从郑燕口中说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好话,她当时也没有专门留意,只知道傅彦正他们是三兄妹,除了傅彦正和傅池渊,中间还有一个二哥。
“我二叔是个商业奇才,跟我爸完全不同,那年爷爷突然重病,他也是临危受命接了班,但是,他太自负了,差点把公司搞垮。爷爷夺回了他的权力,把我硬推上去。二叔负气离家,临走之前撂下一句话,说要跟爷爷比比看谁的命比较长,看爷爷能护我多久。听他这话的意思,肯定是要回来夺权的,爷爷担心自己死后,二叔会找我麻烦,所以对我的事情格外小心,就连岳家,也早早就在选择和扶植了。”
“二叔有黑道上的朋友,这几年,没听到他什么消息,爷爷就怀疑,二叔是改了名字在哪混着。明着的不怕,就怕暗着来,所以爷爷很担心,身体越是不行,他就越是担心。”
傅司辰说出了傅家的秘辛,其实,也不算秘辛,傅家前前后后出了多少丑闻啊,儿子出轨离婚,二儿子夺权,与家族反目成仇,小女儿也因为种种矛盾离家出走,各种事情被传得神乎其神,只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鲜有提及而已。
子女们不争气,家庭不睦,老爷子也没有办法。
“我以前最崇拜的人就是我二叔,可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他一直都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因为爷爷一直都把我当接班人培养,二叔一直都很不甘心。”
说着,傅司辰深深叹气,这就是他的家族,他所成长的环境。
夏雨润用食指安抚着他皱起的眉毛,一下一下给他手工舒展开来。他长得真是帅,五官特别俊朗,高挺的鼻梁,剑眉星目,挑不出一丝的瑕疵,这么看着,竟然也能让她心猿意马,弥足深陷。
豪门里的内斗,是没有硝烟的战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老爷子那么精明的人,自然也清楚自己两个儿子是什么货色,一个太平庸,一个太精明,都不是合格的接班人,只有他的小孙子,傅司辰,睿智、机警、果断,有担当,有王者风范,更重要的是,为人正直,冷面却善良。
老爷子是什么人,在商场上一路厮杀过来的,见过的人,是好是坏,是能用,还是不能用,他一看便知,他就看着他的这些子孙里只有这个傅司辰能担大任,所以一直把他带在身边,亲自培养,想等他成材了再把公司交给他。
但是,老爷子对傅司辰的偏爱,在傅彦正眼中是爷爷对孙子的宠爱,可在傅二叔的眼中,那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了。
要不是老爷子突然病倒,而那时候傅司辰才刚成年,难担大任,那个位置也不会落到傅二叔的头上。傅二叔既然坐上了,他就想干出一番成就来证明自己,顺便借势除掉傅司辰这个眼中钉。
幸好,傅二叔的奸计被老爷子看穿,他没有得逞。
也幸好,老爷子及时收回了权力,才没让傅二叔把整个傅家给毁了。
夏雨润的手指冰凉冰凉的,一下一下抚着他的眉毛,还不时地在他太阳穴上按压,他觉得很舒服。看着她泛红的小脸,看着那对殷红的小唇,他情不自禁地啄了过去。
“又要干嘛?”夏雨润躲开他,还赶紧伸手挡住了唇,“不是说去吃饭吗?晚饭都没吃,我都饿了。”
她放学回家的时候太阳还高高挂在西边的天空,现在都已经全黑了,早就过了饭点,这又运动量加剧的,难道他不饿吗?
傅司辰却笑笑,嘴唇略过她的脸颊,不紧不慢地说道:“再来一次。”
“……”按照他的正常水平,再来一次怎么也得一小时,再耳鬓厮磨相濡以沫地搞一搞,何时才能吃上饭?
夏雨润是拒绝的,正要推开他,他好像看穿了她的意图,一个翻身将她压住,还将她的手反扣到了头顶。她动弹不得,高举双手的姿势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凸起。
那时候,两人都还没穿衣服……
“我怎么觉得跟你出来开房的决定很不明智啊,我明天还能走路吗?”
傅司辰笑出了声,用下巴在她锁骨处蹭蹭,说道:“能走能走,哪次没让你顺利走路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第二天下不了床的次数还少吗?”
“我们好几天不见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宝贝。”
“……”这嘴甜得,连宝贝都喊出来了,她都不好意思拒绝他,可想想时间才八点,她又觉得还是吃饭比较重要,“漫漫长夜,我就不信你能和我盖被子纯睡觉,要再折腾几回,我怕你精尽人亡。”
她说话的时候胸口一起一伏的,贴着他,勾着他,他已经不满足于蹭蹭了,他要攻城略池,“嗯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那,她还能说什么呢?
第二天,夏雨润是被自己的肚子给吵醒的,咕噜噜的一声,巨响。
混蛋,就知道压榨,也不知道给饭。
她一生气,就把他搭在她腰间的大手给甩开了,下床来,果然有点腿软,幸好有了心理准备才不至于一踩地就跌倒。
傅司辰迷迷糊糊醒来,看她摸索着下床,就知道他的宝贝是饿生气了。
他捉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了回来,“酒店有叫餐服务,可以叫餐啊乖乖。”
“那也得叫啊。”
傅司辰搞怪地捏着嗓子叫了两声,她的脸立刻涨红了,出拳捶他,“能不能正经点?!”
“叫叫叫,叫餐,打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