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有点燃!(今天先败一个亿)
舒隽呼出一口气,冷静拒绝初筝的提议:“不用。”
初筝也不废话,几下将人绑好,还把嘴给堵上,找到舒隽说的杂物间,将人推进去,把门关上。
舒隽并没有告诉初筝,这人是谁,为什么要溜进他家。
初筝也很好的控制着好奇心,一点也不感兴趣的样子。
大佬要维护形象,不能随便好奇——我可以偷偷查!!
“你叫什么?”
舒隽忽然问。
“初筝,颜初筝。”
“初筝……”舒隽将这个名字念两遍,意味不明的:“倒是个好名字。”
初筝大方的接受夸奖:“嗯。”
“……”你也是一点也不谦虚。
舒隽沉默几秒,还是告诉初筝他的名字:“我叫舒隽。”
初筝嘴快:“我知道。”
说完她一把掐住自己的手。
舒隽听见了,语调压得低了几分:“你知道?”
初筝松开掐着自己的手,镇定从容的看向他,倒也没否认:“嗯。”
“你不是不认识我?”
初筝破罐子破摔的理直气壮:“我知道你的名字,不代表我认识你。”
舒隽想想之前她没否认对自己另有图谋,她认识自己才正常,只是她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那些人会派一个女的过来……
舒隽也懒得去想,他现在这个样子,她真的要做什么,应该很容易就能完成。
“我想休息了,你……”
舒隽下逐客令。
初筝抽出一张纸,唰唰的写一串号码:“有事给我打电话。”
将纸条放在桌子上,初筝很快就离开。
半晌,舒隽拿起那张纸条看了一会儿,随手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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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你就这么走了?】一出门王者号就忍不住了。
不然呢?好人卡不是让我走的吗?
【……他那个样子,你把他一个人丢下,真的合适吗?】那是个病号啊!!
还是个随时可能挂掉,说不定还有人埋伏要他狗命的病号。
小姐姐就这么走了……走了!!
走得还挺潇洒!
你是不是人啊!
你应该留下来体贴入微……算了,体贴入微就不用了,至少应该留下来照顾他吧!
“他让我走的。”
【他让你走就走?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不是说不能和好人卡对着干吗?”
我这顺着他也有错了?
【……】
王者号猝。
初筝回去查那个纹身,对方要一点时间才能给她结果。
翌日。
初筝拎着书包出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她往楼上看了看,收回视线,蹭蹭的下楼。
十分钟后初筝拎着东西回来,站在舒隽门口敲门。
然而她敲半天也没人开,她只好自己打开门进去。
客厅没人,杂物间的那人似乎醒了,弄出一些动静。
初筝在卧室找到舒隽,他还是那身衣服,就那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唇瓣干裂起皮。
“舒……”
初筝手还没碰到舒隽,猛地被人握住,视线一阵巅转,被人压在身下,几个致命的位置被抵住。
我……草!
初筝一把掀开舒隽,舒隽闷哼一声,初筝堪堪止住攻势,手掌一转,撑在他两侧。
两人姿势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然而并没有暧昧的气氛,舒隽刚才牵扯到伤口,此时疼得面色惨白,额头上全是渗出来的汗珠。
舒隽看清是谁,有些咬牙切齿:“你怎么进来的?”
他明明记得自己反锁了门。
大门、客厅都反锁住了。
她怎么进来的?!
初筝眉眼冷淡:“走进来。”不然我还能穿墙吗?
舒隽:“怎么开的门?”
“小意思。”这点难度都搞不定,我还怎么混!
“……”
舒隽低呵一声:“下去!”
初筝想起他身上还有伤,麻溜的下去,望向他腹部。
刚才那么一折腾,纱布早就被血浸透。
初筝出去把药箱拿进来,舒隽想自己弄,被初筝粗暴的按回去:“躺着,死了我很麻烦。”
舒隽:“??”
初筝把纱布给他拆了,重新清理止血上药,她动作很快,舒隽还没回过神,初筝已经在给他缠纱布。
因为是在腹部,纱布不好缠,初筝的手托着他的腰,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贴着他皮肤,混合着钝痛,有些古怪。
初筝包扎好,拎着他染血的T恤一角:“衣服换不换?”
问完这话,不等他回答,初筝已经起身去找衣服。
“???”
所以她问自己干什么?!
初筝这个时候才看清舒隽的卧室,旁边有很大的一张桌子,桌子上全是电脑。
初筝扫那些电脑一眼,走到角落的衣柜前。
衣柜只占很小的位置,里面的衣服也极其单调,全是黑色系的T恤和外套。
初筝拎了件黑色的衬衣,回到床边,撩起他的衣服往上。
“我自己来。”舒隽没好气的压住衣服。
“你能行吗?”初筝表示怀疑。
舒隽沉着脸把衣服拽过去,撑着坐起来,就这么一个动作,就耗尽舒隽不少力气。
初筝瞧着他,有点担心。
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一把按住他:“我来,我不想再给你包扎一次。”
依然是不用舒隽回答,初筝两下就把他T恤脱下来。
空气拂过皮肤,莫名的带起一阵凉意,惊得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主要是当着一个女生,舒隽心底更觉得不适应,恨不得拿个东西挡一下,然而这显得太做作,舒隽忍住了。
吃亏的又不是他。
怕什么!
舒隽这么想着,心底好受一些。
他往初筝那边看一眼,后者面不改色,坦坦荡荡如看平常物品,哪里有半分的不好意思。
“……”
从这个人出现,就处处透着不对劲,不能以常人的目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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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衣穿起来就方便很多,初筝给他套上衣服,俯身扣纽扣。
两人靠得太近,气息似乎都能交融在一起。
舒隽心跳莫名露半拍,他将这个归结到自己没和女孩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
舒隽无声的呼出口气,试图自己来:“我自己……”
“别动!”初筝凶巴巴的。
黑色的纽扣衬得她指尖白皙,指尖偶尔擦过胸膛的皮肤,令舒隽身体紧绷起来。
初筝扣好衣服,后退一步,似乎在看自己扣得好不好,好几秒她才转身,把带进来的早餐弄好,找了个地方给他摆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