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万界典当系统
来自身躯,源于血缘的亲情感加上来自灵魂,源于意志的爱情感,这双重情感在得知苏妲己失踪后在郑伦心头炸裂了,以至于他连最基本的理智都难以保存,不管不顾,怒气冲冲地就来到了国师府。
此时求见国师遭到拒绝后,一直在心头酝酿的怒火直冲头顶,气血狂涌之下竟是连脸膛都变成了赤红色,一双充血的眸子更是如同野兽一般,看似欲要择人而噬!
“我不管他在干什么,现在就要立刻见到他!”
见他态度极端恶劣,洪锦脸色迅速冷了下来,沉声道:“冀州侯,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没有任何资格命令国师大人,更没有资格在国师府耍横!国师府大门常年关闭,那些送礼的诸侯连门都敲不开,这次开门迎接你已经给足你面子,若你自己不要这份体面,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郑伦不再多言,扬手间召唤出一柄释放着道道流风的长剑,当头劈斩向洪锦。
“铛!”
洪锦伸手一指,一抹剑芒自他右手袖口中激射而出,剑尖撞在剑刃上,爆发出一道震耳欲聋的巨响,流风余波及散溢出来的仙气化作道道风刃剑气,割裂青石地面,在漆黑色的木门上留下无数创痕。
郑伦身躯在这对轰下微微后退了半步,右脚蹬地,人剑合一,化作一道淡淡的残影,疾速冲向洪锦咽喉。
“砰!”
洪锦剑若流星,寒光璀璨,一剑劈飞了长剑残影,冷笑道:“我看你也是被鬼迷了心窍,就这点实力,连我这关都过不去,还想强闯国师府?”
郑伦身躯踉跄地摔落在地,张口喷出一口猩血,气色瞬间萎靡下来。
洪锦一步步来到他面前,伸手将其提了起来,拖拉着他的身躯返回向国师府内部……
被凶残的打成重伤,吐血三升,郑伦的满腔火气随着身躯上的疼痛以及吐出的血液逐渐散去,狂躁的灵魂迅速冷静下来,低声说道:“抱歉,是我冲动了,我不是有意要强闯国师府,更不是要与国师为敌,只是突然听闻家将传音,我家小……女儿无故失踪了。”
“你家小女儿无故失踪,你强闯国师府作甚?!”洪锦蹙眉说道。
郑伦微微一怔,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我听说是国师府派人掳走了我小女儿……”
“荒唐!”话音未落,洪锦便断然说道:“你们当我国师府是什么地方,强盗窝吗,我们怎么可能做出绑架别人的事情?冀州侯,你说明白了,是谁告诉你国师府绑走了你女儿?”
郑伦:“……”
哪里有什么人告诉他,他又怎么可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你在犹豫什么?难道那证人不能见光不成?还是说根本就没人给你告密,你凭着心中怀疑便来到这里对我国师府喊打喊杀?”洪锦进一步逼问道。
郑伦心中十分难堪,冷着脸,故作镇定地说道:“此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何况我和你说明白也没什么意思。若国师没时间接见我,我下次再来找他说个分明。”
洪锦摇头道:“一时兴起,跑过来大闹一通就想毫发无损的离开,你想什么好事呢?冀州侯,今日你是走不了了,乖乖束手就擒,等待国师发落!”
“如果不是我旧伤未愈,你以为你能挡得住我?”郑伦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手中长剑道:“不要逼我和你鱼死网破!”
“我最喜欢逮鱼了,你可以试一试,能不能把渔网撕破!”哪吒手握火尖枪,脚踏乾坤圈,手臂之上随风飘荡着混天绫,自国师府内飞了出来,悬浮于郑伦头顶上空。
郑伦脸色微微一僵,他能感受的出来,这孩子的实力只怕还在洪锦之上。
“你们不能随意囚禁一方诸侯,唯有大王才能审判我!”
洪锦冷笑一声,也不和他争辩什么,带着他走进国师府,将其关押在了一座柴房中……
王宫,大书房前。
尚喜躬身敲了敲紧紧关闭着的大门,轻声道:“启禀大王,郑关侯求见,说是有要事要向大王当面禀报。”
大书房内,烟雾缭绕,纣王盘膝坐在一个金丝银线织就的蒲团上,缓缓睁开眼眸,两道白金色的光芒自他眼中一闪而逝。
“郑关侯归哪位王侯统率?”纣王询问道。
“归属于北伯侯统率。”尚喜道。
“崇侯虎麾下……”纣王自语着,声音骤然高昂:“尚喜,宣郑关侯觐见。”
未几,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布衣男子缓缓踏入书房,对着桌案后面的纣王道:“臣郑关侯杨芒,叩见大王!”
“免礼,平身,郑关侯有什么重大事情要见寡人?”纣王说道。
郑关侯杨芒站起身,向左右望了望,轻声道:“大王,此事关乎重大,请允许臣近身附耳。”
“不允。”纣王断然说道:“此间无外人,郑关侯直言便是。”
杨芒皱了皱眉,沉声道:“言不密则失其国,大王,微臣要禀告的事情关乎殷商社稷,一旦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纣王闻言目光顿时玩味了起来,沉吟道:“可上前五步。”
杨芒抿了抿嘴,大步跨出,五步便来到了书房中间,望着十步外的纣王道:“启禀大王,臣举报北伯侯崇侯虎暗藏祸心,意图不轨。”
“你怎么发现的?可有证据?”纣王道。
杨芒将右手伸入左臂袖口内,低眸说道:“臣是今天早上刚刚发现的,证据就在这里……”
话音未落,他藏在左袖内的右手突然抽出一柄墨绿色短刃,狠狠掷杀向纣王咽喉!
“嗡!”
纣王面无表情地望着这一幕,心念一动,浩瀚仙气化作一方领域,填满了整个大书房,将那墨绿色短刃强行禁锢在半空。
杨芒瞪大了眼眸,惊骇叫道:“你竟然,竟然……”
“噗呲!”纣王没给他将话说出来的机会,弹指一挥,半空中的墨绿色短刃瞬间化作一抹绿光,轻而易举地洞穿了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