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尚衣在忙,陈方只是提了心中构想,要具体去做,他如何也是做不来的,术业有专攻,做衣服陈方真的做不来,还是要交给专业人士。
“对了,彩衣,可不可以用这绢做面子?”
“大人却是识货,这匹丝绢却是手感极佳,可比女子娇嫩肌肤。”
彩衣娇笑看着陈方,陈方看着她颜色。如何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自己是为了手感么,好像是的。
“大人要不要对此试试?”
陈方赶紧摇头,心中哪不知道彩衣心思,这是变着法让自己摸她细嫩处呢。
“不用试了,彩衣你说可以和女子肌肤比,那就一定可以比,麻烦你了!”
“大人去那边坐坐,我这就要忙了!”
陈方坐在一旁,却看着彩衣忙碌,果真是这宫中第一手巧女子,可以不用尺子就能估量出所用布的尺寸,却拿捏的分毫不差。
陈方完全看不懂她如何做,却觉得这一双巧手在那里翩飞,却是极美,富有韵律。
纤长白皙手指,此时见了,却是这手极美。
是谁说的,劳动者最美,果真如此。
也未曾等多久,到了黄昏时,却是一件胸衣已经递到陈方面前。
陈方试了试,真是不错,和后世的胸衣区别也就是肩带和后面搭扣,此时这后面是用布条系着,而肩带没有后世那般有弹性。
胸衣整体是深蓝色,这种深色布料用来遮挡却是极好。自己未来媳妇那,自然只有自己可以看的。
里面衬面用的里料却是极好,毕竟可以从尚衣局所有布匹选择,而且完全不用估算成本。陈方特意叮咛彩衣,用最不伤细嫩皮肤的料子。
“彩衣,真不愧是一双巧手,我却要急着去唐工坊,明日义阳殿下就要用此物。”
“彩衣忙了半日,刚做好大人就要走!”
彩衣望着陈方,就差说陈方卸磨杀驴了,看她颜色,此时却是心酸的紧。
陈方无奈,如何也需要给了彩衣一些好处,以后说不好经常却要麻烦她了。
想到那些制服,那些小诱惑,答应银叶的小吊带,如何也不能恶了彩衣。以后自己的幸福却要靠着彩衣了,果真有技术的人才最是难得。
今日拂袖去,明日再找她,却是难了。
陈方忽然搂了彩衣,在她唇角浅吻,然后松开。
“今日确实有事,改日再专门登门谢你!”
“有大人这句话,彩衣却是吃了蜜一般甜的,以后大人但凡有这种用得着彩衣的事一定来找彩衣。”
陈方离开,却还思索,如何吻了唇角,当时应该吻额头的,好像更想吻她的手,当真一双美人巧手。
此时着急去唐工坊,却也不去多思。
倒是陈方也没觉察,他离开时彩衣看他痴痴的神情。
“大人果真是一位能人,前有羽绒服,今有这女子胸衣,当真心中好多构思,彩衣却是万万想不到的。”
彩衣摸了摸唇角,却心情漾着,仿若暖阳下的春水。
再看时,却已经看不到陈方背影。
“对了,大人喜欢那女子胸衣,我也给自己做一件,以后就穿着,大人看时,更喜我了。”
陈方此时穿了宫门,就疾步向着两位公主住的院落而去。
这次是一个健妇开的门,看到是陈方,赶紧见礼。
陈方跨入院门,那白天鹅一声嘹亮破啼,却提醒了陈方,他吃天鹅肉的计划是不是该排上日程了。真没吃过,嘴馋。
高安看到陈方,早迎了出来,挥挥手赶走一旁健妇,就去拉陈方手,当真一点不臊的。
陈方无奈,自己都要做你皇姐驸马了,你这小姨子倒越来越没规矩了,是不是还想贴着我的身子?
陈方还没进门,高安忽然从陈方袖口扯出一物,拿在眼前看了一番。
“陈方,这是何物?”
高安完全看不出,从未见过这东西。摸在手中,手感倒是极好,好像里面有坚硬物,弹性极好。
“穿的!”
“穿的,这却要穿在何处?”
“头饰么?”
高安顶在自己头顶,陈方郁闷,想到后世某款飞行员的头套,赶紧将高安头顶的胸衣扯了下来。
真当自己是飞行员了,这大号头套,你能戴的?
“进屋里说!”
高安欢喜的拉着陈方进去,还关了房门。攥着陈方的手,如何也不想放手,陈方郁闷啊,你皇姐却在眼前的。你这般攥着,不怕我未来媳妇吃醋?
义阳看到陈方,如何早上刚来了一次,现在又来了?
此时站起,却又坐下,当真是又局促了。
想到早晨经历,却是心思稍定,这位驸马却是有分寸的,不会胡来。
现在来这里应该是有事情,不是过来...
义阳想到那里,却是面颊红了。
今日却是她面色最红之日,红了几次。
陈方却看她颜色,看的心思灼热,早晨看了许久,早就让陈方今日恍惚了一日,睁着眼,脑子里都是义阳倩影。
如何也挥之不去,今日闲逛遇到彩衣,倒也是为了排遣心中那一抹涟漪。
此时见了,如何按捺住。几步走向义阳,也不顾高安在一旁,拉了手,就望了义阳。义阳想抽手,却被紧紧捏着。
陈方似是故意,那指扣在义阳指缝间,却是十指相扣,手指还不停抚着她的手背。
“我不是早晨说了有办法让你骑马不胸闷么!现在这东西已经做好了!”
“哪里?”
陈方扬了扬手中物件,看了一眼高安。丫头,这不是头套,也不是头饰。
“我们进去,我教你如何穿戴!”
拉了义阳进了里间,高安想跟进去,却见陈方一把关了屋门,将她关在外面,想了想,竟然从里面锁了门,如何也不能让高安进来的。
“怎么还不让皇妹进来?”
义阳问了一句,忽然有一些紧张,却见陈方看她的神色早就变了,眼睛中都是灼灼火热。不过陈方却也没什么过份举动。只是望着义阳,那双眼睛看着,却让义阳都感觉到透出的温热。
“不方便她在旁边!”。
陈方说着,就拿了那件胸衣,在自己身前比划,义阳却看不懂。
陈方比划半天,解释了几句,义阳如何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