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乐园(谁叫游戏策划欣赏我)
“咳,咳!”
就在大厅内所有的人都在为即将要发生的事一头雾水的时候,大厅内忽然出现了两声得意的咳嗽声。
很明显这咳嗽声是想引人注意,不过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发现刚才那咳嗽声是谁发出的。
“不用找了!我不在你们当中。”
得意的男声明显经过变声处理,语调显得怪怪的,但得意的情绪却依然显露无疑。
此时大厅内所有人这才纷纷循声向天花板看去,发现天花板的吊灯上,果然绑着一个类似扩音器的东西。
扩音器接线的那头延伸进天花板,也算是一个很简单,但很难被轻易破坏的传音装置。
“现在你们都给我听好,接下来几天我们要一起玩一个狼人游戏!”
“狼人游戏?你是说纸牌的狼人杀么?”众人中一名长相仅次于苏若颖的女生抬头对扩音器说。
“嗯,这个嘛!”古怪的声音似乎是想了一下,这才刻意用阴森的语气回答道:“是狼人杀的游戏没错,不过你说的游戏输了,大不了再来一局,可是玩我的游戏输了,就再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厅内的众人听了古怪声音的话后,都是面色一变,但还是除洛飞和苏若颖外,最先醒过来的陈雷率先大声的质问道。
“什么意思?看来有必要先让你们都了解一下状况了!”
发出古怪声音的人话音刚落,陈雷脖子上的金属圈开始忽然响了起来!!
与此同时,只见金属圈开始迅速的收缩,陈雷立刻便被勒得双手紧抓住金属圈往外使劲,却依然阻止不了自己因窒息而变得面色涨红,继而倒在地上,痛苦的打起滚来!!
啊——
大厅内的其他人大部分都被吓得纷纷后退,连一向自以为见过大世面的苏若颖也边后退边露出慌张的神色。
倒是洛飞和那名之前问扩音器的女生反而迅速的跑了过去,尤其是洛飞,还一边跑到陈雷面前蹲下,一边抬头对扩音器大声的说:“快停下来,他死了,你这游戏也没法玩了吧!”
话音落下后很快,陈雷脖子上的金属圈总算是停止收缩了。
很快的,它又开始变大,直至恢复到原有状态。
古怪的声音再次从头顶传来:“放心,我只是警告他一下,同时让你们要听话。”
“你到底要我们做什么?求求你放了我们吧!”和洛飞一起到陈雷身边的女生不敢再质问“凶手”,眼角已泛起泪光的用恳求语气对“凶手”说。
“很简单,用游戏决定生死,我相信,如果你成为最后的那个幸存者,你一定会爱上这个游戏的!”
“凶手”说到这里,见大厅内的人都不再说话,只是低头沉默,便仿佛已明白所有人在想什么似的嘿嘿笑了两声,继续说:“看来你们都不想作出头的那个人了,那好,下面由我来说明规则。”
“这次的狼人游戏,参与者共10人。其中3名狼人,3民村民,还有3个神职。当然,剩下的1人,便是我——对你们来说绝对至高无上的“法官”了,哈哈哈哈!”
“法官”在放肆的笑完后,见没有人搭腔,不禁有些不高兴。
他继续对大厅内所有人说:“当然,就算你们现在来崇拜我,我也不可能在你们该出局的时候怜悯你们,不过我好歹是“法官”,你们现在这样一个一个都这么沉默,也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慑于陈雷刚刚被勒得差点窒息的事情,其他人虽然可能已经在心中把这个“法官”给骂得体无完肤了,但在表面上,却还是都没有表现出任何过激的情绪。
洛飞站在沙发边看到游戏菜单中队友频道有新消息过来的提示,便微微背转身点开新消息,只见上面写道:“现在如果不是剧本限制,我真想把这个变态给找出来,用脚狠狠的踹上一顿!”
洛飞见此不禁微微一笑,刚想回复过去“我也是这么想的”,却是猛然间想起自己上一个剧本中“老师”是游戏策划的事。想到这儿,指尖轻轻打出的字便变成了:“小心这“法官”就是系统本身,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此时已坐回沙发上的苏若颖,正在做双臂平着交叉放在膝盖上的姿势,她把头埋在手臂中,在其他人看来也许是在思考,实际上却是偷偷的看洛飞给她用队友频道回的消息。
见到洛飞消息后的苏若颖再一次觉得有些尴尬,她要面子的偷偷回了“胆小鬼”三个字给洛飞,实际上却已是觉得,洛飞之所以能连续两天占据三榜单第一的位置,确实是和他的谨慎有一定关系。
这时候“法官”见其他人依然没有和他搭话的意思,还是在不高兴的同时,继续把规则说了下去:
三名神职分别是预言家,女巫和猎人。
预言家每晚可查验一人。
女巫有一瓶解药和一瓶毒药,解药可在夜里救活一人,毒药可在夜里杀死一人,解药和毒药不能同一晚使用,且女巫的解药只能在第一晚救自己。
猎人无论是晚上被投出局,或夜里被杀,都可以除被毒杀外,开枪带走一人。
说到这儿,“法官”微微停顿了一下。
这一次的狼人杀可能和你们平时玩的有些不同,最直接的特点是,狼人可能会较普通的9人局微微有些优势。
所以为了平衡游戏,让这次的游戏更有意思一些,我便特别规定了,如果狼人在夜里杀到了猎人,那猎人便可以有一次开枪自卫吓跑狼人的机会,但该技能如神职只剩猎人时,则自动失效。
游戏采用屠边规则,无论神职或平民都被杀,则狼人自动获胜。相反狼人全灭,则好人获胜。
说到这儿,“法官”便开始宣布道:“那么到这里,我便正式宣布,这一次的真人狼人杀游戏开始了!”
“喂喂,等等!”“法官”的话音刚落,还留在陈雷身边的女孩儿便忍不住问道:“你说要玩游戏,那我们的身份牌呢?”
“身份牌——当然是没有的!”“法官”在说到牌的时候还故意的拖了个长音。
此时大厅内的所有人都再次错愕的抬头看向扩音器的方向,因为他们都想不出,如果“法官”不发身份牌,那游戏该怎么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