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网建筑师
利亚姆,加国特种作战小队队长,真正的特种部队精英中的精英,战斗力惊人,曾经再西伯利亚训练营中生存下来的狂徒。
今天他坐在黑鹰直升机,驾着的是重机枪,随时都准备将飞机上的所有子弹倾泻出去,残忍的笑容挂在脸上,嘴角扯出诡异的弧度。
“杀,还是屠杀,这真是个让人愉快的选择。”利亚姆的笑容中是无尽的残忍。
在空中压低高度,在低空巡逻,眼前的视野是无尽的沙地,风吹在空中满天都是,和最高空上盘旋的火山灰融为一体,这里就是死亡的归宿。
利亚姆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到了战场上别人会紧张,但是他从来不会,他的表情永远都是那么的猖狂,带着疯子一样的笑容。
双手握在重机枪上,沉稳的很。
“到达目标区域了,那些该死的虫子,究竟在哪里,你们的爸爸来了!”利亚姆大声的嚎叫,盯着下方的沙漠中,他要找到那些该死的虫子,然后干掉。
这是沙漠,是杀戮的战场。他只有感觉到热血沸腾,但是双数却更加的稳定,他是知道的,这里是他自己的战场,这是他发疯的地方。
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拿到了无限开火权。
这才是他最大的依仗,有了无限开火权,可以随意的开火,干掉视线内所有的生物,或者是那些想要干掉的任何东西。
利亚姆残忍的目光扫视下方,渐渐的看到远处的一个非常明显的山头。
这山头可真的不好找,一望无际的沙漠当中,找到一个山头,那是多么的不容易,。
但是他们现在就遇到了,这个山头看着并不大,也就是三四米的告诉,在这里有一个不是特别大的机器,就好像是一个漏斗一样。在附近有几个虫子带着一堆的沙子正在往里倾泻。
这沙子进了漏斗之后,从旁边的一个通道就出来一堆的白色的沙子,这些沙子看着就有一种死亡的灰败。
只是看一眼就知道,这里正在经历死亡。
这就是一个矿物提炼中心,将有用的矿产留下,其他的全都放弃。
在利亚姆的眼里,这里不是那么复杂的东西,这里就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正常的目标据点。
在下面是七八只大虫子。
这下他知道为什么不叫螳螂而是叫虫子了,这玩意儿只能叫虫子。
他的脚更加的粗壮,身体更加的圆,只有那两个刀镰能让人联想到螳螂身上。
这么一个虫子看着就让人恶心。毕竟他是巨大的,整整两三米高的怪物,让人心生恐惧。
但是这里面不包括利亚姆,现在的利亚姆是十足的疯狂,他端着重机枪瞄准目标。
“飞机靠近目标五十米悬停。”利亚姆下达命令。
黑鹰编队也跟着慢慢的前进。
在靠近之后,所有的飞机都开启潜行状态。这个时候的直升机飞行几乎是没有噪音的。
他们慢慢的靠近。
在这里没有安东尼的反抗,只是静静的靠近。
“一号机已经到达预定目标,正在悬停,已瞄准目标。”
“二号机已经到达预定目标,正在悬停,已瞄准目标。”
“三号机已经到达预定目标,正在悬停,已瞄准目标。”
“四号机表示停靠位置不利于射击,已经选择降落正面攻击。”
顿时,所有人都懵了,这四号机什么鬼。
他们都准备继续攻击,唯独四号机降落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四号机带有机密命令,他们要下去执行命令了。
在飞机上的利亚姆就看着四号机自己冲过去了。
他真的想要给那些蠢货一梭子子弹,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执行命令。
但是他是了解的,这四号飞机有特殊的任务。
“其他人继续准备射击。”利亚姆心情很是糟糕。
因为就在四号飞机下降的时候,那虫子居然抬头了。
这是好像螳螂一样的虫子,也可以说是蜚蠊,也就是没有甲壳的蟑螂类似。
他们一起抬头,看向天空。
利亚姆知道这时候必须要开枪了。
“已经到位的开始射击,其他人自己寻找射击角度。”利亚姆大声的叫着,心理一个劲儿的瞪着四号飞机,心中骂着蠢货。
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在开枪。但是最先开枪的那个人就是利亚姆,他通红的眼睛盯着下方,然后猛的扣动扳机。
这一下是非常的迅捷,也非常的凶猛。
和其他的重机枪不同,他使用的是14.5毫米的高射机枪,只不过现在正用在俯射,子弹好像洪流,变成浪涛,轰击在虫子的身上。
兴奋的利亚姆的射击十分的精准,每一发子弹都好像钉子一样的钉在该死的虫子身上,猛烈,狂野的射击由十几架黑鹰自己还有悬挂的导弹呢。现在没有使用也使用飞机上的机炮进行扫射。
这简直太容易了,悬停的攻击固定目标,还有打不准的?
子弹飞速的消耗,地面上只剩下尘土飞扬,黑鹰的自带机炮非常的凶残。
只有利亚姆好像有特殊的战争嗅觉,他好像感觉到战场当中的那些虫子并未死亡。
眼神如同闪电一样凌厉,对着下面虫群的虫子扣动扳机。
高射机枪的是子弹扫射速度远超平常的极强,特别是在利亚姆的手中,如有神助,所有的子弹瞄准一个中心点而去。
从未有人如此的强大,利亚姆在战斗中的精神完全的集中,也更加的暴戾。
“给我去死吧。”在硝烟当中最中央的那个该死的虫子正好面对利亚姆。
无数的子弹吹奏世界最响亮的葬礼。
战场上好像一次就搞定。
一群的虫子在最中央的位置被子弹所掩埋。
罗但是利亚姆从来没有高兴的时候,反而很沉默,子弹射出的杀伤力惊人,但是那些虫子好像没什么反击。
正在他们发呆的时候,忽然。
“嗡嗡!”几声虫子的鸣叫声音传出来。
利亚姆下意识的回头,然后看到了让他毕生难以忘记的一幕。
那是他一辈子最大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