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大太监回来时,早有两个宫女各自端了一个托盘来到陈方面前,托盘很重,宫女端的手都在颤抖。
“大人,这是娘娘给的赏赐,大人赶紧收了!”
陈方欣喜啊,第一次从武媚娘这里得了银锭子,而且不是一个,是两盘,每个银锭子十两,一盘横竖五行,这两盘可就五百两了。
按照大唐的物价,银子一两大概相当于后世的四千人民币,五百乘以四千,陈方也只能感叹皇家的手笔。
这一下赏赐,换算成后世的货币,那足足两百万了,还是税后,皇家给的赏赐,那可是绝对没人敢收税的。
陈方赶紧叩谢!武媚娘此时其实有点不喜,她其实不怎么喜欢拿银子赏人,不过今日确实没有准备只能如此。
陈方若知道娘娘心思,肯定会说娘娘以后都不要准备为好。
陈方得了赏赐,那里武媚娘早已命人让尚衣局多备这种用鸭绒做的衣物,赐给宫中一二品的嫔妃和众位皇子公主。
此时大太监有些为难了,踢给皇子公主,此时有两位公主可还在掖庭宫看押呢!正好在陈大人管的油坊。
“娘娘,义阳殿下和高安殿下那里?”
“她们不是我大唐的公主吗?”
大太监差点吓的尿失禁,那里陈方看了看武媚娘,倒是没想到武媚娘会如此说。
“也让尚衣局为陈爱卿做一身!”
“是,老奴遵旨!”
离开甘露殿,那里小太平却从殿里追了出来,追上陈方,直接拉住陈方的手,陈方赶紧用手托着太平殿下的手。
这动作不同,代表的寓意完全不一样,宫里的规矩森严,陈方不想在这些礼仪上栽跟头。托着手和拉着手,其中意思可完全变了。
“殿下应该陪着娘娘,怎么跑出来了?”
“跑出来找你玩啊!”
陈方郁闷!这些日子陪这些皇子公主,那可是累活。至于不陪,那绝对不行。
尚衣局这几日可是忙的不可开交,殿中监那几个老太监这几日火气更大。
尚衣局需要的鸭绒,那可都需要殿中监派人准备,鸭绒,鸭绒,哪里有鸭绒,这几日殿中监为了这事忙的不可开交。
可怜了长安的鸭子们,后世记载,这一年长安鸭贵。
这些陈方自然不用操心,只是偶尔经过殿中监时,听到里面大太监痛骂小太监的声音,有点成就感。
高安殿下此时在油坊中颇为无聊,经过一场教训,高安此时已经安静许多,至少不会故意捣乱了。
掖庭宫澡堂子那里已经隔出地方,专为两位殿下洗澡用,地方虽然不算大,却完全和宫女们洗浴的地方隔绝开。
其实陈方也想在那里洗澡,奈何那等于自杀。
高安知道是陈方特意让人找的掖庭宫女官安排,忍不住嘴角上翘,颇为得意。
想到这几日孟菲特意安排了服侍她和姐姐的侍女,虽然侍女很壮,不过也乖巧。
还有这几日伙食,确实比之前好了一些,听说孟菲特意去了掖庭宫厨房,叮嘱了厨娘。
此时她拉了义阳殿下,看了看旁边无人。
“皇姐,你说我也眼馋你的身子是什么意思?”
“高安,谁对你说的?”
“没人对我说啊!就是想问皇姐这是什么意思。”
“没人对你说就好,以后有人要对你说,你对说这话的人可要提防些,太轻浮了!”
义阳说了一句,高安自然浑然不在意。轻浮,陈方要对我轻浮就好了。
他眼馋我身子,就是喜欢我了。高安正在出神,那里油坊的主管孟菲忽然在外面求见,身后还领着一个宫女。
“孟菲,什么事情?”
“两位殿下,娘娘命人送来过冬的衣物!”
那宫女已经端来两件尚衣局新作的大唐版羽绒服。
宫女将东西送到,也就退了,两位公主拿了东西,此时高安拎着这尚衣局新作的东西,嘴角都垮了下来,一脸的不高兴。
“哼,这尚衣局的人,知道我们落难,连东西都给我们偷工减料了!可恨!”
“确实轻了,不过这冬衣倒是柔软了不少!”
“皇姐,你拎拎,至少轻了一半,可恶!”
“殿下,这其实不是尚衣局故意短了殿下衣物,宫里其余皇子公主的也是如此轻。”
“想冻我们!”
高安俞发不满,这冬天可是越来越冷,尚衣局给各位皇子公主的冬衣倒好,越来越轻薄了。
“殿下穿上试试就知道了!”
孟菲说完,那里高安和义阳早已命人更衣。
待到衣服换好,那里高安原本一脸的不高兴已经毫无踪迹。
“孟菲,这衣服虽然轻薄,却为何穿上一点都不冷,还暖和一些!”
“皇姐,我也感觉到了!”
“回两位殿下的话,这其实不是普通冬衣,里面填充的鸭绒,所以很轻,但是极为保暖!”
“鸭绒,鸭子的毛!”
“这鸭绒可不是简单的鸭子的毛,必须要鸭腹部芦花状的绒毛才行。两位殿下,这几日长安的鸭子都贵了两倍,商贩们可都忙着从外地往长安贩鸭呢!”
“谁想出来的?”
义阳问到,那里高安却看着孟菲,早已恍然。
“一定是陈方!”
“皇妹,你这么肯定?”
“除了他,还会有别人吗?”
想到这方法是陈方想出来的,不知道为何,高安觉得身上这件冬衣更加暖和了。
“孟菲,到底是不是陈方?”
“高安殿下猜的不错,正是陈大人!”
“我就说肯定是他!”
高安公主仰着头,一脸的傲娇,仿佛陈方和她有什么关系,陈方做出这东西,她也有功劳一般。
此时不知道为何,高安又想起那日醉酒,陈方将她抱上床,给她盖好被子的场景。
陈方真的很细心哦,连被角都给我窝好了。当时他给我脱鞋袜,为什么不摸我几下呢,你摸我,我也不会怪你,继续装醉了。
“我也眼馋你的身子,可我不想死!”。
他也眼馋我的身子,忽然这句话仿佛一句咒语一般萦绕在高安心头。
“陈方,你也眼馋我的身子,可为何你说你不想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