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豪婿王锐卫清怡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
香山别院,一架梭形战机垂直升空,郑琛腰间别着黑色三棱刺,乘坐战机迅速赶往周家!另一边,周季红也在行动!她本来在四楼书房,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五楼,叫醒了熟睡中的丈夫:“厚田,醒醒,赶紧起来,去一趟我的娘家!”崇明集团的大老板,朱厚田!他揉了揉睡眼,从床头柜拿过老花镜戴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一脸迷糊:“季红,啥情况,大半夜的还不睡,回娘家干啥?”“志阳被人打了!”周季红顾不上多说,催着朱厚田换衣服:“快点儿,直升机已经准备好了,咱们马上过去!我已经联系了岳老,现在郑琛应该出发了——对方是个内劲强者,必须郑琛出手才能对付!”居然连岳老都惊动了?!朱厚田一个激灵,赶紧下床换衣服,又连忙询问:“志阳怎么样,严不严重?这孩子……哎!”周志阳的人品,他很清楚!沾花惹草,流连夜店,结交狐朋狗友……富二代喜欢干的事儿,周志阳几乎干了个遍,名声臭的不能再臭。可是那又怎么样?还是得宠着!朱厚田今年六十岁出头,比周季红大三岁,可先天不孕不育,世界各地的大医院都跑遍了,根本无法医治,至今无儿无女!所有后辈里面,就只有小舅子家里这一根独苗!“是不是志阳为非作歹,这才惹祸上身?”朱厚田换好衣服,并没有立刻坐直升机出发,而是神色郑重,抬手扶了扶眼镜腿儿:“季红,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志阳的错?”周季红点点头,满眼狠辣:“志阳做的有错,我不否认,但对方敢找上门,咱们就不能袖手旁观,帮亲不帮理,咱们必须给志阳出头!”“是。”朱厚田眯着眼睛,琢磨了大约半分钟,突然狠狠一拍大腿:“季红,我腿脚不方便,你去把咱娘留下的阵线盒子拿过来!”周季红满头雾水:“针线盒子?拿那东西干什么,老物件儿了,这都什么年底啊,谁还用那个!”“你不懂!”朱厚田眼底寒光闪烁,声音无比狠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内劲强者没有一个好热的,郑琛是岳老的人,不一定铁了心的向着咱们,大事还得靠自己——我让你拿你就拿,快点儿!”周季红心神一凛,没有再多问,赶紧翻箱倒柜,把朱厚田说的针线盒子找了出来。一只古铜色,镶着黑色木头的针线盒子!“娘……”朱厚田拿着针线盒子,似乎想起了某些往事,脸色无比复杂:“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会……哎,不说了,季红,咱们走!”周季红满脸疑惑,但也来不及多想,和朱厚田乘坐私人直升机,往周家别墅飞快出发!————————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王锐已经在周家别墅门口停留了4个多小时,逐渐接近凌晨两点。如果是普通人,这个时间肯定犯困,没什么精神头儿。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陈枝芳已经返回奥迪A6,迷迷糊糊的开始睡觉,其他人毫无睡意,就连被王锐一耳光抽晕的周志阳都已经苏醒,躺在地上,上半身被蔡淑英抱在怀里,目光无神,满脸呆滞!“志阳,志阳?”蔡淑英伸手摸着周志阳的额头,满脸焦急,眼泪哗哗的流:“孩子,你说句话,你咋了啊,我是妈啊!”王锐看了看这对母子,目光淡淡:“不用喊了,我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惩罚,他以后应该可以生活自理,其他的就不要想了!”生活可以自理?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把我儿子打傻了?!”蔡淑英愣了一小会儿,这才有些明白过来,浑身猛地一僵,满脸不可置信:“你,你故意打伤我儿子的脑子?影响他的智力?!”王锐眉梢一挑:“怎么,不应该吗?”蔡淑英:“……”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困住,呼吸困难,眼前一阵阵发黑,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这可是她唯一的亲儿子啊,就这么被人打成了傻子,成了智障!“志阳,志阳!!”周太奇也冲到了儿子身边,一代枭雄忍不住老泪纵横:“志阳,你睁开眼好好看看,我是你爸,这是你妈,你说句话,快说句话啊!”蔡淑英怀里,周志阳两颗眼珠子木然转动,慢慢张嘴,嘴里流出了一大串哈喇子,声音含糊不清:“爸,妈……”然后就说不出别的了!“呜呜呜呜呜!”蔡淑英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儿子放声嚎哭,哭的撕心裂肺,呼天抢地,几乎就要背过气儿去。周太奇浑身无比剧烈的打着哆嗦,两只拳头紧紧握起,手指骨节“咯嘣咯嘣”不断爆响。无穷怒火!他的儿子,不过是玩了个小村姑,不过是把小村姑揍的流了产,不过是把小村姑的父亲打断了几根肋骨,还把他的肝也打破了……不就是这么点儿小事,一百万够不够?一千万够不够?他都可以赔!可是现在,他的儿子被人打傻了!“我要你死!”周太奇猛地一声暴吼,转身面对王锐,犹如一头失去理智的疯虎:“你这个畜生,混蛋,毫无人性的渣子!我儿子有什么错,你居然敢这么对待我的儿子,我要你付出血的代价,要你血债血偿!”王锐闭上眼睛。4个小时!他在这里等了四个小时,就是要把周家的势力彻底揪出来,无论周家背后是谁,无论他们有什么靠山,一律连根拔起!为了这个目的,王锐在这儿等了这么久,甚至有三个多小时没玩贪吃蛇,何等的枯燥!“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的三观很有问题。”王锐睁开眼睛,看着情绪失控的周太奇,仿佛看着一具死尸:“你心疼你儿子是不是?他祸害过的那些女孩儿,还有做过的所有恶,告诉我,这些账应该怎么算?不用回答,我来告诉你……”说到这里,王锐声音渐渐转冷。“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