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极品仙尊
不等李炫反应过来,无数线条已经被太阳之烬彻底吸尽,李炫陡然间有种感觉,他的神魂似乎变成了一团火焰!这种蜕变,并非是李炫的神魂真的燃烧起来,而是一下子领悟了一些关于火的奥妙。
就如同在成神之路上的临摹,令李炫更深刻的领悟到了七大本源力量的真谛一样,此刻对于太阳之烬内部规则线条的吞噬,也让李炫对于火的认识更进了一步!李炫有种感觉,如果这一刻施展一种火系功法的话,威力一定会比从前更胜数倍!既然太阳之烬可以吞噬,那么其他的本源力量呢?
是不是也能够吞噬吸收消化,融为己用?
李炫一时间浮想联翩,忽然发现大道规则衍生出来的力量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有成长性,充满了无数种可能!等太阳之烬彻底平息下来,李炫发现通过吞噬之后,不但他获得了火的真谛,太阳之烬内部的规则也变得更有条理,充满了一种对称和谐的美感。
而李炫更是能够感觉到,太阳之烬似乎正处于一种蜕变的过程中,若是完成这个过程,似乎有可能一举突破成为更高级的火种!“你居然也要突破了,我可不能输给你啊!”
李炫也要进行最后一步了。
此刻在他的神魂之中,飓风丹的药力已经完全的融化开来,随时都可以掀起一场可怕的风暴。
“来吧!”
李炫准备就绪,猛地将所有药力激发出来,神魂中陡然发出一声炸雷般的巨响,整个神魂世界都被一股庞大的飓风扫荡起来。
狂风呼啸,扫荡一切的杂质!狂风劲吹,吹动坚实的屏障!风若刀割,却无法阻止李炫变强的决心。
坚持了不知道多久,李炫的神魂世界中的灵力本源陡然发出闪烁的光芒,一分为二!下一秒,再度分裂!一转眼之间,李炫连续突破,跨入了筑基巅峰!……达达酒肆座落在帝驼贫民区的一条小巷里,如果不是巷口有一盏残破的风灯,几乎没有人想得到在这条污水横流的巷子里还有一家酒肆。
事实上,除了居住在附近的人之外,也没有其他人会到酒肆来喝酒。
即便是喝酒,他们喝的也都是散发着浓浓勾兑味道的最低劣的烧酒。
没办法,大家都很穷,有钱得先填饱肚子,之后才轮到喝酒。
往日的达达酒肆生意并不好,今天更是门可罗雀,除了门口蹲着的一个抱着布娃娃的小姑娘之外,就只有两个客人。
其中一个中年人头发乱糟糟的,一大早就跑到酒肆来喝了个烂醉,现在正趴在角落的桌子上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另外一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却是几分钟之前刚刚踏进这间酒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后就开始不断的左右打量。
这个人正是林爽,他收到六扇门的指示,要在这里见面。
只是林爽并不知道,六扇门早就失去了他的行踪,所谓的指示根本就是七煞教的一个阴谋。
此刻在不远处的一栋小楼上,正有几个人眺望着达达酒肆。
从他们的角度看过去,视野非常的好,甚至可以看清楚林爽的各种小动作。
居中的一个人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身旁还有个少女给他扇扇子,正是乔兴。
这个枫林城的艺术品鉴赏商人,此刻身边围着五六个美丽的女人,有的苗条纤瘦,有的丰腴饱满,有的娇小可爱,有的成熟性感,居然个个都美丽绝伦。
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些美女居然还都是修士,她们全副武装的站在乔兴的身边,口中谈论着接下来的行动。
“这次动用的人手似乎有些多啊,我们要对付的不是只有两个人吗,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人手都集合起来?”
一个美艳女人疑惑的问道。
如果有帝驼上流社会的人看到她,一定会立刻认出,这个美艳女人正是雷侯爵的夫人。
据说她曾经是某个欢场的红牌女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迷住了雷侯爵那个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老头子,最后甚至挤走了正牌侯爵夫人,如今俨然已经是一位贵夫人了!不过此刻这位侯爵夫人却是一身弓手打扮,箭壶里那一根根精钢打造的箭镞释放着锐利的寒光,甚至足以射穿钢板!一直站在乔兴身后的一个年轻女孩冷哼一声道:“大人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来那么多问题!”
“你说什么!”
侯爵夫人勃然大怒。
她认得这女孩,是帝驼某个地下势力老大的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但早早就跨入了修士的行列,甚至还亲手建立了一个帮派。
尽管侯爵夫人的出身也不怎么光彩,可她还是瞧不起这女孩的态度,尤其是在乔兴的面前,她更是要凸显自己的存在感。
于是她挥起手来,就要给女孩一巴掌。
“住手!”
这时候,一直微眯着眼睛的乔兴终于开腔了,“都是我的女人,你们要和睦相处。”
“可是……”侯爵夫人和黑帮女孩都委屈的叫起来。
“没有可是!”
乔兴冷冷的道。
女人们都不作声了,乔兴的话就如同主人对奴隶发出的命令,让她们不得不服从。
乔兴道:“你们想知道我为什么动用所有的力量,原因很简单。
因为罗滕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什么!”
众女人的脸色全都变了。
“你们怕了?”
乔兴促狭的问道。
女人们立刻摇头,齐声道:“为了大人,我们宁愿去死!”
“那就好……如果有人怕了,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乔兴微笑道。
没有人退出,女人们的眼神变得十分坚定。
不过还是有人会产生疑问,既然罗滕已经知道了这次行动,为什么不取消?
乔兴看出了女人们的疑惑,缓缓的道:“罗滕那边的消息,是我故意让人透露的,为的就是把他扯进来!”
“你们知道今天要对付的两个人是什么身份吗?”
他顿了顿又问道。